正當他猶豫不決的時候,電話忽然響了起來,他拿過電話來一看,竟然是樊華打來的。
“喂,您好阿姨。”喬紅波十分禮貌地問候道。
“我有那麼老嗎?”此時的樊華,身穿一件小西服外配一條長裙,一隻手端著咖啡杯,氣質優雅地反問一句。
喬紅波連忙說道,“您跟我小姨是朋友,打她那論的話,我自然應該喊您阿姨了。”
這個女人,還真挺自以為是的,你好歹也比我要大十幾歲吧。
喊你個阿姨,至於這麼矯情?
“我跟郭盼,我們兩個已經恩斷義絕了,所以從現在開始,咱們兩個單論。”樊華把咖啡杯放下,沒給喬紅波說話的機會,“今天晚上,我想跟你見一麵,晚上八點,金橋會所,不見不散。”
“我沒……。”喬紅波最後那個“空”字還沒說出口呢,對方已經掛斷了電話。
看著暗下去的手機屏幕,他毫不猶豫地撥了過去,“喂,樊阿……樊小姐,今天晚上沒空,所以……。”
樊華做事,從來都是吐個吐沫是個丁,並且她相約的人,想見的麵,一般人還從沒有拒絕她的呢。
“晚上八點鐘,我在金橋會所等你,至於你什麼時候出現,那是你的事情,總之,不見不散,我的話你聽明白了嗎?”
我靠!
這女人腦瓜子,是不是不太靈光呀!
你約我見麵,好好說不行嗎,牛逼個什麼勁兒呀?
“我如果說,今兒晚上沒有時間呢。”喬紅波試探著問道。
“隨你得便。”樊華說完,再次掛了電話。
這尼瑪怎麼還搞得神神秘秘的,好像我如果不去,就會錯過中獎二百萬一樣!
至於去還是不去,那得看今天晚上老丈杆子的心情了,如果完事兒的早,那就去一趟,完事兒的晚,你就等著吧,喬紅波心想。
下午五點鐘,喬紅波的電話響了,孫喜明打來的。
“你好。”喬紅波接聽了電話。
“姚省長讓你五點半,來他辦公室一趟。”孫喜明說道。
“行。”喬紅波掛了電話,然後下樓開車,直奔省政府而去。
來到省長辦公室門口,喬紅波正要敲門的時候,孫喜明打開了房門,壓低聲音說道,“老板今天心情不好。”
他到現在,也不知道喬紅波已經是姚剛的女婿了,但,他能看得出,姚剛跟喬紅波的關係,很不一般,提醒喬紅波這句話,一方麵是告訴他,說話的時候注意一點,從而拉近他跟喬紅波的關係。
另一方麵,姚剛發火,最後倒黴的還是自己。
喬紅波點了點頭,“謝謝。”
“你先等會,老板在跟秘書長談話呢。”孫喜明指了指旁邊的沙發。
今天下午,從三點半鐘開始,倆人足足談了將近兩個半小時,也不知道在談什麼,但孫喜明有一種不祥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