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兵,聽我一句勸,你還是個聰明的孩子,有些事兒不能摻和。”喬紅波低聲說道。
此言一出,三角眼的心裡,頓時咯噔一下。
他這兩天,確實生出一個瘋狂的念頭,如果自己能夠知道,麻洪濤的藏身之地,就有辦法從麻洪濤的口中,得到麻五藏錢的位置。
有了那筆錢,完全可以帶著羅伊離開這個鬼地方,過上人上人的生活。
如果喬紅波真的很愛羅伊,那帶上他一起走,倒也不妨。
沒想到,自己心裡的這點小九九,竟然被他一語道破。
“我就問你,知不知道。”三角眼沉聲說道,語氣中帶著一點點霸氣的味道。
“我憑什麼告訴你呢?”喬紅波反問。
一句話,令場麵的氣氛緊張起來。
死死地盯著他的眼睛許久,三角眼才緩緩地說道,“滕子生找你,就是想知道麻洪濤的下落。”
“找到麻洪濤,就知道了麻五的財產藏匿地。”
“如果你一旦告訴了他麻洪濤在什麼地方,那麼隻有死路一條了,我之所以告訴你這些,是了羅伊!”
這個人太難對付,在他的麵前,自己就宛如一個透明人一般。
能得到那筆錢,自然是最好不過。
若得不到,也沒有必要因此而枉送性命。
滕子生一定,還會對喬紅波有所動作的,那就索性把這件事兒講出來,否則,一旦喬紅波頂不住壓力的話,三個人全都得完蛋。
隻是,如果他真的對自己姐姐羅伊有感情的話,那麼自己的提醒,就會變得順理成章。
相反,如果他們沒有感情,那麼就會給自己的善意提醒,蒙上了一層利益色彩,從而使得自己之行為,變成了一種利益交換,或者有利可圖的味道。
眼下關鍵是,羅伊究竟能不能搞定他?
應該可以吧!
喬紅波挑了挑眉毛,嗬嗬笑道,“我如果說出麻洪濤的藏身之地,同樣性命不保的,還有你和羅伊吧?”
我靠!
這個家夥,乾嘛說的這麼直白!
這讓我情何以堪?
“人,有的時候,不能太聰明,因為這讓人覺得很討厭。”三角眼臉上,露出一抹厭惡之色。
“我明白了。”喬紅波拍了拍他的肩膀,隨後話鋒一轉,“既然滕子生對你,一直心存戒備,那你有沒有想過。”
講到這裡,喬紅波沒有說下去。
他想說,既然滕子生,已經對你起了戒備心,你有沒有想過,要把他乾掉。
可如果這麼說的話,會有唆使三角眼造反的意思。
以他現在的能力和水平,是絕對鬥不過滕子生的,萬一這小子真起了性子,那不是飛蛾撲火,自取滅亡嗎?
“你不要胡言亂語,滕子生是我乾爹。”三角眼說完,朝著不遠處的那幾個手下揮了揮手,“走了!”
看著這一群人遠去,羅伊快步來到喬紅波的麵前,她表情尷尬地說道,“對不起喬主任,我真不知道,這是羅兵搞出來的惡作劇,我……。”
“我相信你。”喬紅波笑了笑,“你弟弟,是個聰明人。”
其實,羅伊還是很漂亮的,她的骨架很小,但是個子又很高,鴨蛋圓臉上露出明顯的下頜骨,白皙的脖頸上,掛著一條價格低廉的銀項鏈。
雖然生活不富裕,但她還是很愛美的。
兩個人並排著,向陵園的門口走去,羅伊雙手交叉,高高的馬尾辮,走起路來輕輕擺動著。
那擺動的頭發,深深地吸引著喬紅波的餘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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