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鴻飛徹底無語了,他連忙擺了擺手,“彆喊,我抱!”
我靠!
今天出門沒有看黃曆,處處遇到倒黴的事兒!
陳鴻飛歎了口氣,他彎下腰,一隻手穿過她的兩條腿,另一隻手則摟住了她的後背,而安小柔則順勢,勾住了她的脖頸,四目相對,安小柔目光澄澈,嘴角微揚,露出一抹開心的笑意。
一時間,陳鴻飛竟然有點看呆了。
那垂涎欲滴的小嘴唇,真有讓人親一口的欲望。
機械地走到汽車旁,騰出緊抱雙腿的那隻手打開車門,把她放在副駕駛位上,陳鴻飛宛如做賊一般,看了看左右,然後繞到汽車的另一邊,跳上了駕駛位,一腳油門下去,汽車快速離開了。
馬路對麵的喬紅波看到這一幕,不禁微微一笑,掏出煙來遞給樊文章一支,“好戲,這不就開場了嘛。”
樊文章歪著頭,忍不住笑出聲來,“喬主任,你的手段,嘖嘖。”
他沒有說下去。
實話說,樊文章覺得喬紅波的手段,也太下作了吧。
即便是跟對方有仇怨,也不至於用這麼卑劣的辦法呀,況且那姑娘,絕對算是個上佳的女子。
你的良心呢?
你的職業道德呢?
你從小學三年級就開始學的品德呢?
“蒼蠅不叮無縫蛋。”喬紅波伸手一指,“樊大市長,趕緊開車吧,這好戲咱們得追著看。”
樊文章聞聽此言,立刻啟動了汽車,朝著陳鴻飛的車追了上去。
再說安小柔,起初的時候,她還安安靜靜地坐在車裡,但是後來,卻一驚一乍起來。
“哎呀,你毀了我!”安小柔忽然滿臉驚悚地說道。
陳鴻飛一怔,連忙說道,“姑娘,你可彆胡說八道啊,我跟你可沒啥關係,怎麼可能毀了你!”
“有病治病,但是話可不能亂說。”
“我沒有亂說!”安小柔大聲說道,“在我們老家,隻有新娘子才會被新郎官抱上車的,你把我最重要的時刻,給搶占了,你說怎麼辦?”
我靠!
這都什麼年代了,竟然還有這麼封建的思想!
再者說了,當初是你要求我,把你抱上車的,怎麼突然就倒打一耙呢。
想要訛詐我呀?
陳鴻飛把車緩緩地停在了路邊,扭過頭來,臉色陰沉地說道,“你知道我是誰,對吧?”
安小柔抱著肩膀,語氣不忿地說道,“我管你是誰,出了事兒,你就得負責!”
這句話一出口,陳鴻飛就覺得,這小丫頭的手段不怎麼高明了。
用這種辦法來接近我,那想必是有目的的。
“說吧,想要什麼。”陳鴻飛索性,直接把車熄了火,“又是誰指使你這麼乾的。”
他理所當然地,想到了剛剛樓上請自己吃飯的那個家夥。
用這種卑鄙的手段,來給自己下套嗎?
真是可笑至極!
“你說什麼呢,你撞了我,還說我有人指使,真是倒打一耙!”安小柔有些慌了,她真沒有料到,陳鴻飛竟然這麼難對付。
如果是彆的男人,就剛剛自己說的,新娘子讓新郎官抱上車的話題,一般男人都會說,你是生病嘛,那是無奈之舉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