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的笑容,喬紅波頓時感到,一陣毛骨悚然。
我去,有沒有搞錯啊,隔壁房間裡,可是正在發生這一起,非常嚴重的暴力事件,萬一談判的效果不理想,今天晚上很有可能會發生,非常重大的變故。
車豔麗一步步,深情款款地向喬紅波走來,她走路的步態,宛如陽春三月微風吹拂的依依楊柳,那晃動著的胸脯,宛如屋簷下欲滴的水珠,那秀眉微蹙的表情……,那表情屬實就差點意思了,喬紅波壓根就對她那張細長,且帶有鞋拔子特點的臉,提不起多少興趣。
“你坐在一旁,好好說。”喬紅波板著臉提醒道。
女人聞聽此言,身姿一轉,一屁股坐在了,喬紅波的身邊,兩個人的距離,近到大腿挨著大腿。
喬紅波宛如火箭發射一般,噌地一下站起身來,他向旁邊連續挪了兩步,滿臉震驚地問道,“你,你要乾嘛?”
“警官,我向你交代問題呀。”車豔麗滿臉無辜地說著,立刻站起身來,再次逼近喬紅波。
喬紅波立刻向後躲閃著,一直退到大衣櫃邊,退無可退。
“你給我停下,否則我就不客氣了。”喬紅波板著臉,低聲嗬斥道。
聞聽此言,車豔麗噗通一下,跪倒在地,“警官,我有件事兒,必須向你坦白。”
喬紅波居高臨下,低著頭看著車豔麗,心中暗想,我尼瑪,今天老天爺是故意要考驗我的嗎?
“你有什麼問題,就直說。”喬紅波說著,向旁邊挪了一步,“乾嘛下跪呀。”
然而,當他打算,邁出第二步的時候,車豔麗一把抓住了他的褲腰帶。
喬紅波連忙抓住了她的手腕,打算使勁兒掰開,然後逃之夭夭的。
媽呀,這個女人簡直太可怕了,一句話沒有,上來就直接動手,早知道這樣,自己說什麼也不進這個屋。
“你彆掰我的手指頭,疼,疼。”車豔麗語氣焦急地說道,“我就是想求求你,我求求你……。”
“你求我,你乾嘛動手?”喬紅波說道。
“你不跑我就不動手。”車豔麗說道。
喬紅波一愣,立刻鬆開了手,然而,車豔麗並沒有鬆手,依舊死死地抓住他的腰帶,“我求求你,給我一條活路吧。”
講到這裡,女人竟然摸摸底垂下了兩行熱淚,喬紅波歎了口氣,“有什麼話,你儘管說,我絕對不會讓你的生命受到威脅。”
抹了一把眼淚,車豔麗依舊跪著,“那個拿刀的男人,是我的一個情人。”
“自從我老公的腿,被打斷了之後,他就堂而皇之地住進了我們家,硬逼著我跟我老公離婚,我老公天天在房間裡罵街,他氣急了之後,就把我老公暴打一頓……。”
我靠!
這世上,還有這等奇葩事兒?
“你老公的腿,是不是被羅立山打斷的?”喬紅波問道。
車豔麗一怔,卻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繼續說道,“我實在受不了這種日子了,一個整天撕心裂肺地苦惱,一個每天喝大酒,然後再欺負我……。”
“那你可以跟你老公離婚啊。”喬紅波說道。
離了婚之後,就可以擺脫這一困境了嘛。
“我情夫不讓我們離婚。”女人揚起臉來,滿臉無奈地說道,“我又有什麼辦法?”
喬紅波滿臉的懵逼,“為什麼呀?”
他實在是想不通,這裡麵的關竅,既然野男人想要得到這個女人,那應該非常樂意地見到,他們兩個離婚,然後再跟女人長相廝守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