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戰星海!
太和帝國經濟實力是遠東星區的三倍多,武器裝備性能與遠東星區的聯邦軍相差不遠,軍隊數量也是遠東星區的一倍多,排名星海世界前百名的名將與遠東星區相比更是二比零。
這場戰爭無論如何計算,聯邦遠東星區都難有勝望!
夏世傑似乎很理解江遠流的心思,緩緩說道“你也不要過於擔心,聯邦在星海世界還是有盟友的,他們不會讓聯邦孤軍作戰,畢竟聯邦的失敗不符合他們的利益。”
“當然,我們要做最壞的打算,儘一切可能保存實力,消滅敵人,拖延戰爭的進程,為盟友參與作戰爭取時間,這也是我同意你的作戰方案和梁尚武辭職的原因。”
江遠流想想也是。
星海世界的國際局勢錯綜複雜,並不是幾個國家想打一個國家就隨意打那麼簡單,任何一個國家都有盟友,為了自身的利益,必要的時候,盟友都會參戰。
自己現在想再多也沒用,打好眼前的仗才是當務之急。
想到這裡,他拋開雜念,轉而問夏世傑“總司令,中江市那邊能派出多少兵力?”
夏世傑笑了笑“我讓人查了一下,中江市目前有機甲六百三十二台,不過其中完好的隻有三百五十八台。”
“按每台運輸三十名戰士計算,一天內可將一萬零七百四十名戰士運過長嶺山脈,並且往返,三天時間大概可以運送一個軍的兵力。”
“如果時間再寬裕一些,可以將部分損壞的機甲修複,提高運輸能力,四天內應該可以運送五萬兵力。”
江遠流思考了一下,點點頭“那就三天吧。”
“戰士們越過長嶺山脈後,到白馬原地區這段距離得靠步行,還要隱蔽行蹤,沒有三天以上時間很難到達。”
“這樣前後加起來得六到七天,時間已經夠長了,再長的話恐怕會出現變故。”
夏世傑點“嗯”了一聲“說的也是,那就這麼辦,我隨後就安排人開始運送。你那邊的武器裝備能不能準時運到?”
“應該沒有問題。”
江遠流的神情頗為自信“我原計劃用一個團的兵力押運武器裝備,為了保險起見,還是改用一個師。”
“萊陽市這邊我計劃圍困敵人五天,五天之後我命令部隊強攻西門、南門,逼迫敵人從東門突圍,然後我軍尾隨追擊,將敵軍壓迫至白馬原一帶。”
萊陽市北邊是大山,從北門突圍根本不用考慮,所以江遠流才說隻強攻西門和南門。
夏世傑神情肅然“圍三缺一,打法不錯。”
“這一仗的關鍵是不能讓敵人洞悉我軍意圖,所以沱河以東的阻擊部隊隱蔽非常重要,一定要多帶環境偽裝儀。”
“另外最好多派小股部隊分散搜尋,將敵人的偵察兵逐一捕殺。當然時機要掌握好,捕殺太早容易引起敵人的警覺。”
江遠流挺了挺胸“明白,屬下會按總司令的要求部署。”
夏世傑感歎一聲“這一點其實我也不擔心,從你幾次指揮的戰役來看,你的指揮還是很精細的,不過人年紀大了,總是喜歡囉嗦。”
江遠流神情恭敬“屬下倒沒有覺得總司令囉嗦,有總司令的指點,屬下這一仗更有把握。”
夏世傑對他的態度大為滿意“難得你在連續取得幾場大勝以後,還這麼謙虛,難怪龍騰聖師一直誇獎你,說你是他見過的最有前途的年輕人。”
江遠流臉色一暗“不知龍騰聖師怎麼樣了?我聽說他當初傷得很厲害。”
夏世傑笑了起來“我正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龍騰聖師已經康複了,而且因禍得福,突破到了中品聖師,目前他正在趕往你那邊的途中。”
江遠流大喜過望,幾乎要跳起來“那簡直是太好了,有聖師在,我們這一仗一定不會有意外!”
聖師就像是古地球時代的戰術核彈,具有極大的威懾力量,一般不會輕易動用。
交戰的雙方如果都擁有聖師,就像都擁有核彈,不敢輕易使用,戰爭就會采用常規武器作戰模式。
而常規作戰,江遠流可是一點也不害怕的。
“確實,有龍騰聖師在,至少不用擔心敵人對我方指揮官的刺殺。”
夏世傑點頭表示讚同,隨即又轉變話題“對了,當初那個紅衣女子究竟把你擄到哪裡去了?她又是什麼身份?”
江遠流猶豫了一下“她當初將我帶到了長嶺山脈的西部,去了一個很隱秘的所在。”
“至於那是什麼地方,因為我與她有神魂之誓,被要求保密,所以不能告訴您,還請您原諒。神魂之誓也是她放我離開的前提條件,不然的話,我可能永遠回不來了。”
夏世傑皺了皺眉“那她究竟是什麼人,又為什麼要擄走你?”
由於自己也是修者,對於神魂之誓的嚴密性,夏世傑是知道的,也就沒計較江遠流的保密。
江遠流回答道“她是基因調整組織的人,擄走我是想要我去幫她辦一件事。”
“果然!當初劉總參謀長對你失蹤的情況進行了調查,根據掌握的信息,我們推測她很可能是基因調整組織的人,還真讓我們猜對了。”
夏世傑冷哼一聲“那個紅衣女子既然放你回來,想必你幫她辦的事已經辦成了?”
江遠流點了點頭“是的。”
夏世傑見他隻是簡單地回答了兩個字,有些悻悻地說道“又是被要求保密?那麼你對她這種強盜般的行徑就沒有想法?”
“開始的時候是很有想法的,後來慢慢地就沒有了。”
江遠流苦笑了一下“紅衣女子其實並沒有與我們作對的意思,要不然當初高蒼翼、馮勝鋒兩位宗師就會被她重傷甚至擊殺,我也不會被她放回來。”
夏世傑的身子前傾,盯著江遠流的眼睛“你竟然幫著紅衣女子說話,難道與她之間有什麼隱情?”
江遠流尷尬地一笑“哪有什麼隱情,總司令您想多了!”
夏世傑盯著他看了一會兒,見他並沒有繼續說下去的意思,沉聲說道“不管怎麼說,僅憑她綁架和傷害我聯邦軍官一事,就是對我聯邦軍的敵對行為,嚴重傷害了我聯邦軍將士的感情和尊嚴,我們是絕對不會罷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