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新世界!
李平安微微一愣,然後意味深長的說道“媚孃,你不會把我當我三歲小孩吧?雖然我每天都照鏡子,但還從未有過什麼萬人迷的自信,我自己幾斤幾兩還是掂量得清楚的,我沒那麼大的魅力。”
李平安是好色之人但絕不是狂妄自大之人。這na世界隨機給他的皮囊也隻是比在地球末世的時候年輕一點罷了,帥談不上,秀氣也談不上,普通才是他樣貌的最真實定義。
“說出你的真實想法吧,咱們沒必要繞圈子。”李平安玩味的掃過媚孃的臉。
“做你的女人就是我的真實想法,因為你可以庇護我,還能讓我變強。我受夠了漂泊不定一切未知的生活。”媚孃輕咬下唇說道。
“庇護你?你在sn自然有俱樂部庇護,哪需要我這樣的臭男人,從在荒廢那一役我就能斷定你媚孃可不是逆來順受的女人。”李平安反問道。
“不甘逆來順受又如何,這是強者為尊的世界,我在荒廢累死累活拉起一群烏合之眾,混口飯吃已經很難,差點還被反噬,若不是sn的姐妹及時趕到,後果我都不敢想象。”
“我承認那一刻我怕了,之後仗著綠豆雅的關係借了戀雪泡泡的極品裝備,才一雪前恥,清理門戶。我摸著那身裝備突然明白了一件事,這世界真正的強者,潛力無限的強者不是那些穿著光鮮亮麗高階裝備的台前人,而是締造這些極品裝備的合成師!”
“對,沒錯!合成師才是這個世界的王者!我媚孃一直沒有跟合成師打過交道,那是我高不可攀的存在,隻是沒想到機緣巧合下遇到了你。一個默默成為三家俱樂部核心的天才合成師,彆看這些俱樂部的會長在台前一個個光鮮亮麗一呼百應,其實他們都倚仗著你,sn俱樂部暫且不說,連水雲軒天俱樂部的生死存亡都因為你的斡旋能起死回生。”
“這些日子我一直在默默的觀察,我沒有看錯,你是那個值得我追隨的人,為此我不惜一切代價!”媚孃說得非常果決,李平安微微動容,一個能把強烈欲望說出來的女人,是功利也是坦誠。
“我從不把感情當買賣!”李平安表情冷酷,雖然媚孃有些明碼標價交投名狀的意思,但是把一夜春宵跟感情再加上利益混在一起,李平安本能的厭惡,女人也不是寵物,送上門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收下養著。
再壞再好色再賤的男人也得把守一條底線,那就是責任。對依附過來的女人是有責任的,沒有感情而去談責任就是空談。
“你救過我,讓我在sn有了歸宿,離開了刀口舔血的日子……”媚孃還想強顏反駁。
“感情也不是報恩!”李平安言語變得更肯定,隻不過他內心也產生了某些疑問,餘欣怡到底屬於哪種?自己道貌岸然的在推開媚孃,那餘欣怡不也是主動依附過來的女人嗎?難道這就是純粹的愛情?純扯淡!沒有利益的訴求,哪來的好感,沒有好感和時間的培育哪來的感情。
這是一個無解的題目,李平安覺得自己眼下真有點“禽獸……不如!”如果一個純粹的老色批,他的定位就是推倒做個禽獸,然而擺出一堆道理去拒絕一個已經把欲望擺在桌麵的女人,那就是“禽獸都不如!”
“梅哥,我說了,我不惜一切代價。”媚孃說完就要把身上的黑色體恤脫下來,在這幽閉的灰色空間裡,她媚孃沒什麼好懼怕的。
“臥槽!”李平安嚇了一跳,他趕緊上前阻止,這一阻止就有了肢體接觸,媚孃也是聰明的女人,順勢就撲在了李平安的懷裡,然後帶著一絲哭腔且異常堅決的小聲說道“梅哥,這輩子我從沒這樣……放肆過。我承認自己私心很重,但我們的感情可以慢慢培養,說心裡話我喜歡你,隻不過混雜了一些感情之外的東西,讓我有些不確定,不過我會努力的!”
撲鼻的幽香讓李平安有點把持不住,他狠狠的用指甲刺入手心,疼痛能讓他稍微清醒一些。媚孃這虎狼之詞壓根不比他的語言修為要低,這本是他誘騙小蘿莉的那一套路,現在卻是老老實實忍不住想往裡鑽。
李平安此時有種哭爹喊娘的衝動,nnd,老天爺你知道男人要拒絕一個漂亮的女人投懷送抱是多麼的艱難嗎?我寧願被毒打也比這種煎熬要來得舒服。
的確,媚孃酥酥軟軟的倒在他的懷裡,並且在這孤男寡女獨處的空間,換任何一個男人都不可能放過這塊送到嘴邊的嫩肉。媚孃啊,媚孃。你的名字還真的沒起錯,真的是媚到骨子裡,要男人命的妖精。
“誒……你這是何苦。即便我們是朋友,我也一樣會幫助你,沒必要生搬硬套的捆綁上那種關係!”李平安深吸了一口氣,儘量讓自己冷靜,這下半身的思考權必須奪取回來,否則一堆的風流債就得用一輩子償還,他千刀萬剮也未必能夠還清。
“朋友?”
“嗯,朋友。我們先交朋友吧,大家保持一定的距離,若真有那什麼感覺……再說。”李平安說完這話就想立刻扇自己嘴巴,“渣男”、“綠茶婊”這兩個詞仿佛就在他的腦門上點亮。沒錯,這正是地球世界都市男女之間經常玩的套路,什麼先從朋友做起,什麼我隻是把你當朋友,什麼我把你當哥們,你丫竟然想睡我之類的!
李平安腦中一陣淩亂,不過媚孃這頭卻似乎有些吃味,朋友就朋友,至少比之前的距離拉近不少,正如梅川酷子說的,如果真有了感情一切都順其自然。“朋友”這個定義進可攻退可守,還真是一個不錯的過度關係。
隻不過,我媚孃到底喜不喜歡梅川酷子?隻是要利用他!還是我隻是喜歡強大的男人?這個如何界定?媚孃沒談過戀愛,她仿佛陷入了自己精心設計的陷阱裡,她的腦袋瓜子也變得淩亂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