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新世界!
“嗯,老公放心好了,她待在這裡會安全的。”餘欣怡對李平安攬下薛如意的事並不意外,男人嘛對漂亮的女人總是缺少免疫力,特彆是柔弱的漂亮女人更是心生憐惜。
“咳咳……隻是朋友你彆多想,她的事我感覺跟那女玩家失蹤案有關係,我還得到遺忘之城一區查看一遍。”李平安有點做賊心虛的解釋道。
“老公,你不需要跟我解釋,強者為尊,不管她是什麼人,隻要老公你的安排,欣怡不會有什麼意見。不過你到遺忘之城要多加小心!”餘欣怡就是餘欣怡,光靠管是管不了男人的,何況梅川酷子的正牌女友眾人皆知是戀雪泡泡,自己已經是有些名不正言不順了,如今從這個“老公”身上她儘享好處,一堆資源供她所用,男女之事她更不可能持寵而嬌的給李平安設限。
“欣怡最乖了!啵!”李平安忍不住在餘欣怡嬌嫩的臉上啃了一口作為獎賞。說實話,餘欣怡對他的放縱真的有點過於寬鬆了,有時李平安都不得不自責懺悔。有這樣的女人相伴,夫複何求啊!
第二次踏上遺忘之城一區的土地,李平安多了幾分警覺和仔細,他的目標依然是那個傳說中的“窯子”。
弱雞這頭酒足飯飽淫欲再起,原路折返打算再好好玩弄一番薛如意,誰知虛掩的門竟然大開,昏暗的房間裡已經空無一人,他頓時有些慌了神。
“臥槽!這下完了!”他急忙循著腳印找去,希望薛如意逃不了太遠。可到了幾百米將要靠近遺忘大道的巷口處,地上的腳印就變得淩亂了,不,應該說是兩個人的腳印。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恐怕是有人把薛如意救了!
怎麼辦?薛如意一定會回君臨天下俱樂部搬救兵,張嘯天恐怕要三屍暴跳了,再加上譚文傑……
弱雞努力的讓自己冷靜下來,跟君臨天下俱樂部決裂其實早在計劃之中,隻不過要跟君臨天下對著乾得首先掌握“天使之塵”!如今奸淫了君臨天下的理事薛如意,又迷暈了太子爺譚文傑,恐怕這仇是結大了。
不過事已至此,隻能一條路走到黑。當務之急還是要儘快掌握“天使之塵”的合成方法。聖手堂秦壽還在大熊峽穀被監禁,眼下正是拿下“窯子”的大好時機,不出意外的話,那能夠合成“天使之塵”的合成師,要麼在自由之都的聖手堂會所裡,要麼就藏在“窯子”中,關鍵是“窯子”很可能還是重要的屯藥倉庫。
“老大,咱們的人已經到了!”弱雞的手下發來密語,病入膏肓俱樂部這一次也是背水一戰,既然已經決心不再做君臨天下和熾天使俱樂部的附庸,那就得自己殺出一條血路來。
“嗯,現在窯子空虛,群龍無首等會咱們攻進去把窯子占了,切記,裡麵的女人隻是商品,彆驚擾了客人,他們可是咱們的金主。”弱雞鄭重的叮囑道。
“放心吧,老大!咱們再急色也不差那一點半點的,等占了窯子吃香喝辣的還不是抬抬手的事!”弱雞的骨乾答應道。
“好,那咱們就開乾!”弱雞與手下相繼在聖手堂開設的那個“窯子”附近的暗巷彙合,相互打了手勢就偷偷的摸近目標。
病入膏肓俱樂部可謂是精銳全出,二十多號人組織嚴謹,加上“窯子”裡有自己的人策應,很快弱雞就從“窯子”的後門摸了進去,“誰!”看守場子的聖手堂成員,剛發現異常就嗬斥道。
“緊張什麼?你們會長讓我來這裡取點好酒!”弱雞若無其事的走近那看守的家夥。
“哦,弱雞會長,可是酒水不在這裡啊?”對方雖認出弱雞,但仍有些疑惑。秦壽對他們交代過,“窯子”的後門要嚴加看守,任何人都需要有他的許可才能進入通過。
“你看那不是還有一瓶好酒麼?”弱雞指向一個角落,看守順著他所指方向看去,“嚓嚓嚓……”七道刀光閃過,隨後又是“嗞啪!”看守整個身體飛出了四五米,臉露出的驚恐卻喊不出半句話,沒幾秒他的屍體就沉入了地下,被係統傳送回主城醫院。
秒殺!弱雞趁其不備使出的“七星連珠”必殺技,還有手下一名格鬥師施展的“神拳百破”。兩記暴擊足以把一名戰力不算太高的聖手堂看守輕鬆乾掉。
“殺!”弱雞暗喝一聲,二十多名手下魚貫而入,以絕對的優勢把整個“窯子”看守全部擊殺,就連酒吧台的酒保都一起收拾乾淨,病入膏肓俱樂部在“窯子”群龍無首的情況下,成功占領了聖手堂的“印鈔機”。
“各位客人彆慌,我叫弱雞!病入膏肓俱樂部的會長,今天我病入膏肓俱樂部正式接管這裡,這裡的服務依然保持不變,並且從今天開始,進行一周的8折大酬賓,酒水免費,希望大家繼續支持我們!”弱雞眉飛色舞的在大廳安撫在場的客戶。
來買春的客戶才不管誰是老板,隻要實惠,女人質量夠高,這錢花得就非常值得,當然有些小折扣小優惠那就再好不過了。弱雞就是吃透了這些客人的心思,所以這一番話迎來了在場所有人的掌聲,隨後音樂歌舞繼續,皮肉交易繼續。
李平安從新回到之前發現薛如意的地方,一點點的摸索那片不起眼的廢墟。隻是這片廢墟的光線太弱,他也沒有什麼新的發現,除了一些淩亂的腳印。
直到李平安走到那片廢墟的儘頭,在一個不起眼的轉角處看到了一盞悠悠的燈光,他剛要邁步就被一個聲音叫住“站住,有邀請麼?”
李平安看不清此人窩在什麼地方,但憑借氣息估摸著這個哨崗有五六個人在附近,如果自己輕舉妄動恐怕這些人都會一擁而上把自己乾掉。
當然李平安對自己的戰力有足夠的自信,五六個這樣的一般貨色根本不是他的對手,隻是今天他可不是來打架的,他是來查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