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新世界!
“意識模糊?”李平安有些不解。
“嗯,意識模糊,兄弟你不會不知道這些小姐都是磕了藥的吧?若不是用藥控製著,她們怎麼可能任人玩弄!”欲絕大仙解釋道。
“哦……看來這藥也挺厲害的,能讓人半迷糊半醒的狀態。”李平安繼續搭話道。
“可不是麼,據說這是特殊藥品,一般人搞不到不說,普通的合成師還合成不出來。對了,你想換個玩法,也可以在吧台購買些,服用後據說能夠提振士氣,反正我是不需要這玩意,把自己整得迷迷糊糊的,影響身體感知。”欲絕大仙非常不屑,喝了口酒說道。
“吧台都有賣?”李平安是震驚了,這踏馬太不要臉了啊,就這麼明目張膽。不過都已經在“窯子”裡麵了,還談什麼臉麵啊!
“嗯,好像叫什麼……天使……之塵!對,叫天使之塵,不過彆說老哥不提醒你,價格可不便宜,指甲蓋的量得15億n幣!”欲絕大仙對這裡的價格收費的確是門兒清。
“臥槽,這麼貴!都抵得上一件好裝備了!”李平安禁不住感慨道,真是黑啊,比自己拍賣的特殊藥品都要黑。
“那是貴得離譜,反正我不需要也消費不起,不過能消費得起的大有人在。我就見過君臨天下的譚少經常會來點,不過奇怪這兩天倒是沒見著他人。”欲絕大仙突然提起譚文傑,李平安心中咯噔一聲,根據薛如意的自述,當初她是應約跟譚文傑在那個酒吧碰麵的,結果正主沒來,反而遭了弱雞的毒手。
“談到這個低級彆小姐與高級彆小姐的區彆,首先是因為體質不同,同樣是被天使之塵控製神智,戰鬥等級高的就略為清醒,戰鬥等級低的迷迷糊糊,總體上還是因為個人的屬性麵板上的數據區彆,抵禦藥力控製的能力不同。”
“事實上咱們老司機都知道,誰也不喜歡玩個躺屍,越清醒越好,當然戰力太強一般人控製不住,對方一掙紮反而把咱們給傷了,到時花錢買罪受。可這裡對藥物的用量控製還是有自己的一套的,能保持一定程度清醒的高級彆小姐,會掙紮得激烈一些,不過還在可控範圍,反而有助興的意外驚喜,嘿嘿!具體等我今天嘗試了後再跟老弟分享!”欲絕大仙絕對是肺腑之言,當然也能看出他非常享受與同道中人分享買春經驗。
“老哥真是個如假包換的老司機!”李平安是真心實意的給這貨豎起了大拇指,媽的奸淫女人被你說得頭頭是道,李平安甚至找不到一個合適的形容詞,這藏汙納垢的地方不一把火燒掉,簡直是天怒人怨!
李平安喝了口酒掩飾自己心中的震撼和憤怒,就在這時有雙眼睛在暗處掃在李平安身上,他卻毫無察覺。
“梅川酷子!這貨怎麼來這裡?難道他也是色中餓鬼?”弱雞在大廳臨近的某個監控室裡,透過一個小孔觀察著大廳裡的一切。
話說弱雞的病入膏肓俱樂部成功占領“窯子”後,第一件事就是尋找天使之塵的倉庫,其次是找那名合成師。然而弱雞心裡也明白,隻要有點腦子的人也不會把這麼重要的合成師安置在窯子裡,但弱雞還是抱著一點僥幸的心理。
至於天使之塵的倉庫弱雞也是大失所望,他隻在某個辦公室的暗格裡找到了巴掌大的一包20版本天使之塵,此外一無所獲。
正在他焦慮之際無意間看到了在酒吧區喝酒的梅川酷子,他跟梅川酷子是見過麵的,也了解梅川酷子的一些事情。團賽弱雞的病入膏肓俱樂部還被梅川酷子以一己之力團滅,其過程更是少兒不宜無法啟齒,賽後回味過來才知道梅川酷子使詐,用了某種特殊藥品,這完全坐實了梅川酷子是高階合成師的事。
雖然跟梅川酷子的仇是不共戴天,遲早得鬥個你死我活的,然而眼下天使之塵需要合成師啊!如果能夠控製住梅川酷子替自己合成天使之塵,嘿嘿,等賺得盆滿缽滿後再來一招卸磨殺驢,豈不妙哉?眼下把對方討好,拉入己方陣營,嘖嘖……我還找個屁的合成師啊,現成的就有了!
弱雞越想越覺得這個計劃天衣無縫,於是他從暗房裡走了出來朝梅川酷子走去。“喲,這不是梅老弟麼?怎麼這麼有興致來這裡消費啊!”弱雞滿臉堆笑的遠遠朝李平安打招呼。
李平安也是嚇了一跳,草!弱雞?果然冤家路窄,怎麼就在這裡碰上了。薛如意被這貨奸淫後僥幸逃脫被自己所救,這弱雞跟沒事一樣,難道不怕君臨天下俱樂部的報複嗎?還這麼悠閒的在這裡逛窯子。
“哦,弱雞會長。”李平安淡淡的回應道。
“梅老弟,看來大家也是同道中人啊!怎麼樣有什麼看上的小姐沒有?你隨便玩,這裡的一切我都免單!”弱雞大手一揮頗有豪氣的說道。
欲絕大仙見對方似乎似有來頭,趕緊讓位躲到一邊去。“免單?你是……”李平安有些詫異。
“嘿嘿,好說!我是這裡的老板,梅老弟不需要見外。”弱雞直接了當的承認道。
“老板?是你!”說實話李平安有些不敢相信,這貨能有這樣的智商?真有這樣的智商他也不會成為君臨天下俱樂部的附庸白手套了,更彆說還有那神秘的“天使之塵”,普通人那是根本不可能輕易合成出來的。
“嗯,如假包換。走,我帶梅老弟選女人去,我這裡的貨可是水靈得很,高矮肥瘦,高階低階任你選擇。”弱雞不由分說的拉著李平安去選女人。
李平安也沒有拒絕,他想看看這弱雞葫蘆裡到底賣什麼藥,按理說他跟自己的恩怨不比霸君豪他們淺,可以說不共戴天,如今稱兄道弟的,還許諾全場免單,估摸著有些什麼事等著自己。
李平安被弱雞帶入炮房區,其中一個幽暗的員工區房間裡,躺著、坐著、站著十多二十個女人,這些女人無一不是略帶迷糊,全身發軟,麵色潮紅,少部分還不自覺的從嘴角流出唾液,顯然連口腔的神經也已經不受控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