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還差最後一個。”唐靜晚把最後一隻餅烙上“可以收拾東西了。”
一行人很快收拾完東西,等到了錦江河的時候,唐念看著那波濤洶湧的江麵,忍不住道“除了水路,陸路還能走嗎?”
她的彆墅裡倒是有皮劃艇,可這岸邊人這麼多,也不能拿出來啊!
“我打聽過了,去奉天,如果走陸路,要多走一個月的路。”雷亮出聲,決定去奉天的時候,他就打聽過了。
錦江河坐船北上,最多隻用十天,就能到。
但如果走陸路,一個月,都未必能到,最主要的是,繞的路更遠了。
現在已經是九月初,運氣好,坐上船,十月能到,若是運氣不好,繞遠路的話,就代表著他們要在外麵過深秋了。
和夏天不一樣,深秋趕路,路上慢就不說了,最主要的是夜裡,不可能每天都能找到山洞休息,露宿野外,人的身體是撐不住的。
“偌大的錦江碼頭,肯定會有船的。”沈君柏的話音方落,就聽著岸邊的人群激動了起來“船,有船來了。”
“彆急。”沈君柏護住唐念,護住雙胞胎,拉住雷亮道“現在都擠過去,說不準,就會有意外。”
雷亮護著一雙兒女,眼看著擠向碼頭的人就像是密密麻麻的螞蟻一樣,站在高處,甚至看到人擠到了錦江河裡。
雷亮心中有些後怕,如果剛剛他們也擠過去,他們還好,孩子可吃不消。
“先找個地方休息。”唐念挑到坡頂一處空曠的地方,抱著小奶娃坐了下來,江風陣陣,唐念反穿著衣裳,將小奶娃裹的嚴嚴實實的。
小奶娃太小了,若是染了風寒,可不行。
沈君柏和雷亮他們剛把地方安頓好,就見著官兵來了。
“有沒有看過這個人?”
“有沒有見過畫像上的人?”
官兵們拿著畫像,一個一個的詢問,還問他們拿路引和戶籍。
唐念再次感歎自己的先見之明,這次官兵拿著畫像來的時候,她利索的就將戶籍和路引拿了出來,唯一擔心的就是畫像上的人,如果太像的話可怎麼辦。
“你們,有沒有見過這個人?”官兵拿著畫像詢問。
唐念仔細看了一下,搖頭道“沒有。”通緝犯?
之前不是找大將軍,這才多長時間,就變成通緝犯了?
而且,這畫像都沒有三成像。
“吳雙?”官兵拿到‘吳雙’的戶籍時,盯著沈君柏那臟兮兮的臉。
“軍爺,我男人剛生了火,有點臟。”唐念拿帕子給他擦著臉道“我男人模樣確實俊朗。”
唐念控製著把他的臉擦乾淨了一半,劍眉星目,哪怕穿著一身短了一截的衣裳,如依舊無法掩飾他的俊朗。
莫名從沈君柏變成了吳雙,沈君柏沉默著,將所有的疑惑,都壓在了心底。
官爺拿著畫像,和沈君柏對比著,其中一個官兵道“怎麼瞧著和畫像上差不多?”
唐念心中一個咯噔,她抹著眼淚走上前,偷偷往官爺手裡塞銀子“官爺,我男人家中出了事,求官爺通融通融。”
唐念塞的銀子,可是之前從雷亮手裡得來的碎銀子,足有七八兩之多。
官爺掂了掂手裡的銀子道“你男人?怎麼路引上寫著去奉天府迎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