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著人去查查,唐……”米聿的話一出口,又改口道“算了,我們的酒坊,是不是下個月要往奉天送酒?”
“對。”呂葉正聽著呢,冷不丁的聽著米聿的說話,他眼巴巴的看著他,有些好奇,這兩姑娘是哪裡的人!
“少爺,少爺……”
呂葉跟著米聿的背影,這八卦的心,按壓不下去啊。
奉天。
唐念收到信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月之後了。
奉天正在如火如荼的春播、種紅薯,他們還特意試驗了一畝的土豆,到時候看看土豆一畝能產多少。
唐念在挑了幾個地方種土豆,用了空間泉水和沒用的,到時候看看對比是多大!
“塔娜的信?”唐念晚上看著送來的信時,一邊打開一邊說“肯定是她們兩個又玩到哪裡去了,說不準,還畫了畫。”
“靜思畫畫還是挺不錯的。”唐念誇讚著,剛打開信,就見著塔娜說起她們這次出門的趣事了,特彆是說起撫江的桃花酒難喝,想念唐念釀的果子酒時,那畫麵感都出來了。
當街揍混子?
怕是也隻有她兩能乾得出來。
唐念嘀咕著,繼續往下看,當看到米聿那一段的時間,她的眼睛亮了亮“小丫頭還春心萌動了?”
“誰春心萌動了?”沈君柏剛進屋就聽著這一句話。
“果果睡著了?”唐念見他一個人進來,先問了女兒。
“剛睡著。”沈君柏回,道“你是不知道,小丫頭纏著我給她講故事。”
“沒讓你唱歌?”唐念含笑看著她,小姑娘最近會的詞是越來越多了,晚上睡覺的時候,如果沒有玩累了睡著,那就得纏著人跟她說話。
明明會的話就來來回回那麼些,但小姑娘小嘴叭叭的,就能夠不停。
有時候唐念都覺得吵,就跟清早躺床上,那樹上的小鳥在唱歌似的,可沈君柏,從來不覺得吵,反而十分耐心的回答。
“沒。”沈君柏一提起唱歌,就想起女兒對他的嫌棄了,難道,他唱的真這麼難聽?
這麼想著,沈君柏果斷的換了話題,問“靜思看上誰了?”
“撫江米家,一個釀酒的世家。”唐念回答著,道“信裡塔娜說著,那米大少爺驚為天人,也難怪,靜思跟果果一樣,那都是看臉的,喜歡一切漂亮的東西。”
“真要是凡夫俗子,怕是打動不了這丫頭的心。”唐念哪怕沒見著米聿,也大概能清楚,這米聿的樣貌,那肯定是個頂個的。
“一個釀酒的?”沈君柏蹙起了眉。
“怎麼,還嫌棄人家身世不好?經商?”唐念輕笑著,睨了他一眼道“我家以前還是泥腿子呢。”
“念念。”沈君柏攬著她的腰,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輕嗅著她身上的氣息,道“以前我還是一個通緝犯呢,你也沒嫌棄我不是?”
“不管靜思嫁給誰,我這個當姐夫的,肯定會雙手支持。”沈君柏果斷的表態。
“哼。”唐念輕哼著,伸手戳了戳他的臉“那肯定不行,萬一那人人品不行呢?不過,也不用擔心,靜思這丫頭鬼靈精著呢,學什麼都三分鐘熱度,我琢磨著,等到時間一長,說不定就有張家、李家呢。”
“這丫頭,從小就膽子大。”唐念想起給她遞棒球棍的小姑娘,那是真膽大,不管誰,隻要她說什麼,那她就乾什麼,從來不會想,這事能不能乾,該不該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