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銷陳水令南山宇主。”
“將陳水令,陳偉推出去給我斬首示眾。”
“華海宗,流月宗,仙華宗,三宗所有人流放邊關。”
隨著雲皇一聲令下,整個大殿內氣氛瞬間凝固。
陳水令與陳偉被兩名身披重甲的士兵粗魯地拖出大殿,他們的臉上寫滿了驚恐與絕望,但在這皇權之下,他們隻能無力地掙紮。
殿外,刀光如雪,兩名劊子手手持利刃,眼神冷酷。
隨著“斬”字一出,寒光一閃,兩顆頭顱滾落在地,鮮血四濺,染紅了青石地磚。
周圍的修者被這一幕嚇得瑟瑟發抖,大氣都不敢出。
與此同時,華海宗、流月宗、仙華宗三宗的弟子們被一隊隊士兵押解著,如同待宰的羔羊般,他們的臉上滿是驚惶與不甘。
在士兵的驅趕下,他們緩緩走向遠方,那裡是邊關,是死亡與絕望的代名詞。
月光斜斜地灑在青石地磚上,映照著那兩灘刺眼的鮮紅。
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與遠處邊關吹來的沙塵混合,形成了一種獨特的壓抑氛圍。
遠處,一隊隊士兵押解著三宗的弟子們,他們的步伐沉重而緩慢,仿佛每一步都承載著無儘的沉重。
那些弟子們的臉上寫滿了對未來的迷茫與恐懼,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對故鄉的眷戀與不舍。
在隊伍的最前端,一個身影格外引人注目。
他是一位老者,頭發斑白,但眼神卻堅定如鐵。
他是三宗中僅剩的一位長老,此刻他挺直了腰板,目光堅毅地望向遠方,仿佛在告訴眾人,即便是在這絕望的境地,他們也要保持尊嚴和勇氣。
大殿內的血腥與肅殺逐漸散去,隻餘下淡淡的血腥味在空氣中徘徊。
最終扶陽被橫跨多個聖宇追殺這件事,以誅殺陳水令父子,流放三宗弟子結束。
雲皇站在殿前,目光深邃,仿佛能洞穿一切虛妄。
他緩緩轉過身,與葉離歌並肩走向深宮之中。
月光透過層層宮簷,灑下斑駁的光影。
兩人並肩而行的身影在長長的宮道上拉出長長的影子,宛如兩條交錯的巨龍在黑暗中蜿蜒。
周圍的宮人見到他們,紛紛低頭行禮,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深宮之中,靜謐而神秘。兩人穿過一道道朱紅色的宮門,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曆史的塵埃之上。
他們來到了一處幽靜的庭院,院中種滿了各色花卉,此刻雖已入夜,但花香依舊彌漫。
月光下,雲皇的聲音低沉而沉重,他停下腳步,轉身麵對葉離歌,臉上寫滿了憂慮。
“離歌,我最擔心的事還是來了。”他長歎一聲,望向遠方,仿佛能穿透那層層宮牆,看到更遠的地方。
“老師,黨爭並不可怕。”葉離歌的聲音在夜色中顯得格外清晰,她抬頭望向雲皇,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雲皇的目光深沉如夜,他望著葉離歌,眼中滿是擔憂與無奈。
他深知,顧清方在葉離歌麵前,無論是修為、聲望還是地位,都顯得如此微不足道。
他擔心,這場黨爭會讓他們師姐妹之間產生無法彌補的裂痕。
月色如水,灑在兩人的身上,雲皇伸出手,輕輕拍了拍葉離歌的肩膀,仿佛在給予她力量。
他沉聲道“離歌,你是我最得意的弟子,我希望你能明白,無論結果如何,我都希望你們能夠團結一心,”
“如果到了不可控地步,我希望你能饒清方一命。”
雲皇的話音剛落,一陣微風吹過,庭院中的花瓣隨風輕輕飄落,宛如一場無聲的告彆。
他眼中閃過一絲複雜情緒,望向遠方,似乎能看到那遙遠的未來。
葉離歌沉默片刻,她抬起頭,月光在她的眼眸中閃爍,仿佛承載了所有的堅定與決心。
她輕聲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老師,我明白您的顧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