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弈玲瓏!
所有人都看向慕容書香,自然也包括殷千易。他想知道和慕容書香去那種地方的男子是誰,被他逮到一定用一千種方法弄死他。
周墨辰同樣冷眼看著慕容書香,他調查過慕容書香,自然知道這些,他也知道慕容書香和楚淩風隻是去吃飯,當時他氣憤慕容書香一個女子不知避嫌,現在他氣憤此事被趙心媛說了出來。他擔心這會影響慕容書香的名聲,雖然他覺得慕容書香可能不在乎。一想到她不在乎周墨辰的臉上更難看了。
趙心媛看著自己製造的效果甚是滿意,福來小館,她也是後來才知道的,這下看她慕容書香怎麼為自己辯白。
“嗬!”慕容書香輕笑,“原來趙姑娘知道那裡呀!我還納悶那裡怎麼就惹得趙姑娘不快,不惜在炎帝大壽期間鬨事,現在想來應該是那裡對趙姑娘招待不周了。”
攔著趙心媛不讓她上樓去抓她,說是招待不周也不為過吧!
“噗!”沒出雅間卻一直聽著外麵動靜的司空詡很失態的噴了茶水。眾目睽睽之下,一個未成年女子說出這樣虎狼之詞,她慕容書香還真是有膽啊!
周墨辰的臉瞬間黑了,這是她一個閨閣女子應該說的話嗎?她果然不在乎什麼所謂的名聲!
趙心媛聽罷先是一愣,繼而臉色一紅,反駁道“你,你休要胡說,哪裡來得招待不周……”
“既然不是招待不周,你為什麼砸了人家的館子呢?”慕容書香打斷趙心媛的話,不明所以的問著,繼而恍然大悟道“哦——應該是館子裡給趙姑娘安排的人招待不周了!”
攔著她的人是福來小館安排的,而且還很不客氣,她這麼說也沒錯。至於聽的人如何去“意會”什麼“不可言傳”的畫麵,她就無能為力了。
“才,才沒有安排的人,你不要胡說八道!”趙心媛看著剛剛用審視的目光看著慕容書香的人現在都用嘲笑的目光看著她,而她還無法為自己辯駁,更是惱羞成怒。
“那是趙姑娘自己帶的人店家不讓進嘍!”慕容書香歪著頭看著趙心媛,一臉原來如此的表情。
當時趙心媛確實帶了一群人,店家也確實是攔著沒讓進去,她沒胡說。
“慕容書香!”趙心媛大叫,指著慕容書香氣得全身發抖,“你,你……你是醫老前輩的孫女,與一男子去那種地方,醫老前輩的臉麵都被你丟儘了,我去那裡是為醫老前輩清理門戶的!”
“那依趙姑娘的說法爺爺還要謝謝你唄!”慕容書香冷眼看著趙心媛,“我會書信給爺爺,把趙姑娘的話原原本本的告訴爺爺,是他誤會盛永鏢局了。”
“算你識相!”趙心媛又昂起了頭,覺得這一局她贏了。
商穆扶額,慕容書香一陣無語,依照醫老仁慈的性格,不醫盛永鏢局的事情若說剛剛還有回旋的餘地,現在就是不留餘地了。
“醫老前輩的門戶什麼時候輪到盛永鏢局清理了?”吳畏突然說道,語氣隱隱有著幾分怒意,“你憑什麼說慕容姑娘去了那種地方,你有什麼證據,你抓到人了嗎?”
因為受流言影響吳畏曾經誤會慕容書香,但又因為石堆救人的事情並沒有對流言偏信,而現在真相基本揭曉了,廢人武功是那張大勇武功該廢,害人入獄是入獄之人咎由自取,至於殺人婢女,估計也未必屬實。
再有就是幾天接觸下來,吳畏覺得慕容書香雖然心狠但為人還算磊落,不會去做那種栽贓陷害和無故傷人的事情。
“我,我親眼看見的,要什麼證據!”趙心媛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哦?原來趙姑娘說話都是隨心所欲,不講證據的!”周墨辰說道,這輕飄飄的一句話卻是讓人恍然大悟。
此時周墨辰的臉色好了許多,還隱隱帶了些笑意。趙心媛沒有證據證明慕容書香去過那種地方,而她砸了人家的館子是事實,再加上慕容書香撲朔迷離的實話實說,很難不讓人想出各種可能。更主要的是趙心媛無法為自己辯解。
“原來這些流言都是趙心媛信口胡說的,難怪醫老前輩不醫盛永鏢局呢!”
“這要是有人隨意汙蔑我的親人,我也不乾啊!”
“這何止是汙蔑呀,這明明是黑白顛倒啊!”
“哼!什麼廢人武功,殺人婢女,害人入獄,分明都是咎由自取!”
“我,我怎麼就隨心所欲了,我的婢女死了,這還不夠嗎?這難道不是證據嗎?”趙心媛極力狡辯,然而她的辯白蒼白無力。
“趙姑娘,我和爺爺還有易哥哥在天音寺與你們分開的時候,你的婢女還是好好的,分開之後人死了和我又有什麼關係?”慕容書香質問的。
“怎麼沒有,誰知道你使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等你離開之後人才死的!”趙心媛說道。
“婢女?”殷千易陰冷的聲音響起,很是熱鬨的大堂瞬間變得清冷,溫度急劇下降,很多人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本尊若想殺你,豈是你們的區區驅蟲藥粉可以解決的,你婢女是怎麼死的趙姑娘應該最清楚。”
“我,我自然清楚。”趙心媛依然狡辯,“就是她慕容書香害死的!”
“嗬嗬!”殷千易冷笑道“本尊的話趙姑娘可能沒聽清楚,本尊說蜈蚣是本尊放的,原因就是看你不順眼,趙姑娘想將本尊如何呀?”
這話說的,眾人嘴角猛抽,誰敢把他如何呀,這一屋子人都沒人敢造次,她趙心媛敢動?
不,她不感動,但是她要哭了。
“荷包丟了,馬死了都是要人以命相抵的,這婢女死了,趙姑娘想要本尊的命嗎?”殷千易看著趙心媛問道。
“不,不敢!”她本想硬氣一點,但她現在抖得厲害,說話牙都在打架。
“不敢!”殷千易輕聲重複,“原來趙姑娘隻敢對小書香苦苦相逼,讓小書香抵命,真是好威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