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侯門主母,星夜流光相皎潔!
林晚意喊來茯苓,“你繼續讓人盯著東街末尾巷的娟娘跟詩情。”
“是,小姐。對了小姐,就是上次逛街,您說那個鋪子很適合做醫館,正巧奴婢看到往外掛著售賣,您是否想要買下來?”
林晚意想起來了,“我記得,那個鋪子跟之前的戶部尚書有關的吧。既然已經對外售賣,這兩日你就跟朝顏一起過去看看,倘若各方麵合適,就盤下來。”
“是。”
現如今幾個侍女,紫蘇負責廚房的事情,朝顏負責林晚意的賬目,銀翹負責林晚意的日常起居,茯苓就比較靈活了,大部分時間去給林晚意跑腿辦事。
林晚意看著茯苓跟忙碌的小蜜蜂似的,她一手杵著下巴感慨,有點不舍得把茯苓還給宴辭了啊。
前院花廳中,沈愈白臉色難看,但還是硬撐著起來送眾位同僚離開。
大理寺卿十分體貼道“沈世子,這幾日你就不用去當值了,在府中好好歇著吧。”
沈愈白心中苦澀,隻好陪著笑說多謝上峰。
可實際上,沈愈白感覺同僚們的笑容,都有點刺眼,就好像他們都知道他不行了……
尤其是宴辭,沈愈白的目光落到了他的嘴角,猛然眸子一縮。
“都督大人,你的嘴角怎麼了?”
宴辭伸手摸了一下,意味深長道“被你們侯府的野貓給咬了,不過無事。”
沈愈白本來就硬撐著身子,突然搖晃了一下!
野貓?他們侯府怎麼會有野貓!
不不不,肯定是他想多了,絕對不會是婠婠,肯定不會的!
宴辭微笑著上了馬車,在一眾人的簇擁下慢慢走遠。
沈愈白再也堅持不住,被嚇人扶著踉蹌著回了屋子,躺在榻上的時候,額角已經滿是冷汗。
侯爺無奈道“你是怎麼搞的,就那麼急麼?你那妾室還懷著孩子啊!如果你非要行房,就不能找其他女人麼?如果感覺後院女人少,你再納幾個就是了。”
沈愈白一臉頹敗,他煩躁地說道“父親,不說這件事了行嗎?倒是您下了早朝就不知去向,害我跟母親他們多次撒謊,您到底在忙什麼?”
侯爺聽後眉毛頓時就立了起來,“你自己的事情都弄不明白,還要管為父嗎?”
沈愈白咬牙,“兒子不敢。”
就在這個時候,外邊有小廝來報,說是七皇子殿下來了。
父子倆這才結束了這場不愉快的對話,一起去迎接七皇子,七皇子看到沈愈白這個樣子,也很震驚。
“愈白,你這以後……還能舉嗎?”
如果是其他人,沈愈白肯定就會黑著臉將人轟出去了。
但這是七殿下,他們侯府的未來可是都係於他身上了!
他低聲說道“無礙,就是要多休息休息。”
“哦,那就好。”
七皇子心事重重地坐下,愁眉不展道“剛才本王聽聞,宴辭帶著大理寺的人,都過來探望你了?”
提起這件事,沈愈白又想起來宴辭嘴角的那抹可疑痕跡了。他已經有過許多女人了,哪裡不知道那是什麼?
一想到宴辭可能親了婠婠,沈愈白被氣得那話,一抽一抽的疼!
可此時七皇子在場,他隻好硬著頭皮點頭,“他們剛走不久。”
“本王是真看不透宴辭,他對你倒是不錯,可為何在審陳年久的時候,卻毫不手軟!他竟然抓了陳年久的外室,看來本王要失去禮部了……”
沈愈白擔憂道“殿下,就沒有挽救的可能了麼?”
“老九那邊咬得太緊,而陳年久又寵妾滅妻,實在是太過於愚蠢,為今之計,隻能寄托禮部尚書新人選,也是我們的人。”七皇子其實有點急躁,畢竟林貴妃被禁足許久,一時間他也不知道父皇的意思。
沈愈白也愣了,如今的局麵對七皇子日後奪嫡,十分不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