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戲曲風波_江河百川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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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戲曲風波(2 / 2)

薑元東遲疑的道

“老爺……你不是讓手下盯著小公子嗎?……”

月彥君道

“你盯了這麼久,邵熙都沒有做什麼,或許他隻是想回家住幾天,這幾天不是去府衙裡住了嗎?”

“不過……他為何去府衙裡住?……”

薑元東道

“六年前閆佑琦身邊的護衛祁小榮,祁巧,帶著閆墨川離開閆府,靠著乞討把閆墨川養大。”

“如今祁小榮在府衙,做了楊瑾年的護衛。”

“閆墨川去府衙裡住,是因為祁小榮在那裡。”

“小公子與閆墨川交好,所以跟著去府衙住,也很正常啊!”

月彥君道

“此話雖然有理,但還是需要有所防備。”

“今日唱的這出戲……要儘快查出來……到底是誰寫的戲本子?……”

“那個人……絕對不能留在世上!……”

“李輝,你負責去查,寫戲本的人。”

“薑啟,你負責盯著府衙,注意隱蔽,千萬不要被發現了。”

李宣弘和薑元東回應道

“是!”

府衙

書房

楊瑾年麵對,閆墨川、月邵熙、祁小榮、吳晟滔、孫兆齊、馬玉龍、何俊才、陳思凱,站在書桌前。

楊瑾年道

“孫煦,馬金,你們查得如何?”

孫兆齊道

“大人,我與馬金,把整個南臨都找遍了,可是沒有人知道,這兩個人在何處!”

“他們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

楊瑾年疑惑的道

“怎麼可能呢!……除非是躲在,不為人知的地方,否則不可能找不到!”

所有人點頭以示,讚成楊瑾年的看法。

楊瑾年麵色凝重的道

“不過……眼下還有一件事!”

閆墨川問道

“楊大人,何事讓你如此緊張?”

楊瑾年道

“今晚月彥君,請我去南臨戲院看戲。”

“那出戲的內容,分明就是月彥君謀財害命,栽贓嫁禍的過程。”

“而且還有縣衙裡的,衙役和獄卒等人,莫名其妙死於非命,屍體被凶惡的衙役,送回家人身邊。”

“當時月彥君看不懂,讓我為他講戲。”

“我未加思索,把戲曲的內容,講給他聽了。”

“他的表情很不自然,想來很是生氣,但礙於我在麵前,所以壓製著心裡的怒火。”

楊瑾年自責的歎息道

“哎!……真是失策啊!……如果月彥君找到那個寫戲本子的人,肯定不會留他性命了!”

閆墨川道

“那我們就快去尋找,在月彥君之前找到那個人,把他保護起來,不就好了嗎?”

楊瑾年點頭道

“閆公子說得對!”

“孫煦、馬金,勞煩你們兩個,儘快找到那個寫戲本子的人,把他帶回府衙裡來。”

孫兆齊和馬玉龍回應道

“是!”

兩人迅速離去了……

閆墨川道

“楊大人,不如我和月寒,也出去找找吧?”

祁小榮急切的道

“我跟你們一起去吧!”

閆墨川笑了笑道

“哈哈……祁叔乖!……府衙裡不能沒有人守護,你還是跟吳護衛,一起守護好府衙吧!”

祁小榮憂慮的道

“可是……我不放心你們啊!……”

月邵熙臉上帶著笑容道

“祁叔,你放心吧!我會保護好閆冰的!”

祁小榮無奈的歎息道

“哎!……子大不由父!……好吧!……那你們小心點!……”

閆墨川道

“好!祁叔,我跟你保證,我和月寒,一定會好好的!”

南臨戲院

南臨戲院大門,開在南臨城中央,最熱鬨的地段。

戲院裡有一道門,通往後麵的一座宅子。

住在這座宅子裡的人,乃是南臨戲院的老板。

南臨戲院老板王尹鵬,王遠,四十歲左右的年紀。

宅子裡的正堂

王尹鵬與一個,長相清秀俊美的少年,隔桌相對而坐。

少年名叫張辰瑜,張耀,年滿十六歲。

王尹鵬抬起茶杯,輕抿著茶水道

“辰瑜!……你這出戲寫的太明顯了!……昨天晚上……月彥君邀請知府大人來戲院裡看戲,你不該把這出戲唱出來!”

“如果讓月彥君知道,是你寫的戲本子,你會沒命的!”

張辰瑜道

“師父放心吧!隻要師父不說,沒有人知道,戲本子是我寫的!”

“就算是查出來,也沒關係!”

“我自己做的事,自己會去承擔後果,不會連累戲院,也不會連累師父和各位師兄弟!”

王尹鵬歎息道

“哎!……辰瑜!……我不是怕你連累,我是擔心你的安危啊!”

“六年前月府命案之後,你父親和所有獄卒,連同所有的衙役,全都不明不白的死去。”

“你的母親也被那些,凶殘的衙役打死了!”

“可事後……知縣走了,縣衙裡所有的人,都不知道去了哪裡!”

“此案不是那麼簡單啊!”

張辰瑜道

“就算此案不簡單,但我的父母,還有哥哥,也不能白白的死去啊!”

“我除了把知道的寫成戲來唱,還能做什麼呢!”

王尹鵬思索著道

“六年前在公堂上,月公子就曾經提出過質疑。”

“或許你可以去找月公子,了解一下,他心裡是怎麼想的。”

“如果他仍然覺得案情可疑,那你可以同他一起,查找案情的真相。”

“或許如此……可以為你家死去的人報仇!……”

張辰瑜站起來,拱手行禮深深一拜道

“多謝師父指點!”

王尹鵬道

“你不要謝我!……我也不知道,這樣會有什麼後果!”

“你千萬要做留個心眼,對月公子也不可全信!”

張辰瑜道

“是!弟子記下了!”

熱鬨喧囂的街上,閆墨川和月邵熙,並肩走在其中。

張辰瑜迎麵走來,走近時,拱手行禮道

“請問,你是月邵熙,月公子嗎?”

月邵熙拱手行禮道

“在下月邵熙,月寒!”

“敢問兄台如何稱呼?”

張辰瑜道

“在下姓張,名耀,字辰瑜。”

“縣衙裡被燒死的那個衙役張辰欣,張榮,乃是在下的哥哥!”

月邵熙指著閆墨川道

“張公子,這是我的弟弟,閆墨川,閆冰!”

閆墨川拱手行禮道

“張公子!”

張辰瑜拱手行禮道

“閆公子!”

閆墨川臉上帶著笑容道

“此處人多眼雜,不如換個地方再聊吧?”

張辰瑜點頭道

“也好!”

東燕酒樓

三樓的一個雅間裡,閆墨川、月邵熙、張辰瑜,三人圍桌而坐。

店小二端來幾盤菜,還有三個巴掌大小的酒壇子,擺放妥當後退出雅間,並且幫忙把門關上。

張辰瑜看著閆墨川問道

“閆公子,請問六年前月府命案,被判定的真凶,閆佑琦,閆文,與閆公子是否有何關聯?”

閆墨川看著張辰瑜道

“那正是先父!……張公子認識先父?”

張辰瑜道

“我年幼時,有一次病了,母親背著我,牽著哥哥去找大夫。”

“母親到了那裡才發現,出門走得急忘了帶錢。”

“母親懇求大夫,先把藥抓了,隨後把錢送去。”

“可是大夫,說什麼也不肯抓藥!”

“幸好閆先生從藥鋪門口經過,幫忙把錢付了。”

“大夫才抓藥,給母親帶回去。”

“後來父親拿錢去閆府,還給閆先生。”

“閆先生不僅沒有收下錢,還給了父親許多錢糧和糖果帶回去。”

“這份恩情,我們全家人都記在心裡,永遠不會忘記!”

“可是沒想到,閆先生這麼好的人,卻被知府沈希磊,判定是殺害月府滿門,謀財害命的真凶!”

“其實當時,很多受過閆先生恩惠的人,都在為閆先生叫屈。”

“隻是百姓畏懼官府的壓迫,所以均是把那些叫屈的話悶在心裡。”

“我父親回家的時候,在我和哥哥,還有母親的麵前,說了對沈希磊的不滿,還有對案情的質疑。”

“無奈之下,母親隻好做些飯菜,讓父親帶去牢裡給閆先生吃。”

“沈希磊發現之後,竟然讓人,打了父親二十大板!”

“母親又想到,煮些雞蛋,讓父親帶去,趁人不注意的時候,把雞蛋殼剝了,遞給閆先生吃。”

“而雞蛋皮,悄悄的帶回家扔掉。”

“可是有一天,幾個相貌凶惡的衙役,用擔架把父親的屍體送回家。”

“他們說……閆先生越獄潛逃,殺了所有的獄卒和衙役。”

“我母親上前理論,說閆先生不會武功,而衙役和獄卒,都是會些功夫的人,根本不可能是閆先生殺的衙役和獄卒。”

“我母親說,要去找沈希磊問個明白。”

“那幾個凶神惡煞的衙役,竟然活活把我母親打死!”

“我和哥哥上前阻攔,被打倒在地上。”

“那幾個衙役還威脅我們,如果再敢阻攔,就連我們一起打死!”

“母親哭喊,讓我們不許再管她!”

“哥哥抱著我……眼睜睜的看著母親慘死……卻無能為力!……”

“你們能體會到……我們兄弟二人……當時的心情嗎?……”

閆墨川和月邵熙,聽著張辰瑜的講述,淚水滑落而下。

閆墨川哽咽著道

“辰瑜哥哥!……真沒想到……你們家為了我父親……竟然遭遇了這樣的事!……我就算是當牛做馬……也難以償還了!……”

張辰瑜流著淚道

“閆先生對我有恩,我們家為他做什麼,都是心甘情願的,墨川兄弟不必如此!”

“隻是……我希望能夠查出真凶,還閆先生清白,告慰父母和哥哥在天之靈!”

“這樣的話……他們也不算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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