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應該是兄長,坐在主位上。”
月邵華看著閆墨川笑了笑道
“哈哈……墨川!……其實月家的家產,有一部分是閆家的,我想把閆家的那些家產,全都還給你。”
“所以最近,我都在整理有關閆家的產業。”
“等我整理好了,再交到你的手上吧!”
閆墨川連忙搖頭道
“不不不!……兄長切莫如此!……我從來沒有學過經營之道,根本就一竅不通嘛!”
“如果把家業交給我,說不定沒幾天就沒了!”
“其實吧!……這七年來……都是月寒養著我和祁叔……我可從來沒有客氣過呢!”
“那以後也不用有什麼改變,我花錢都跟月寒要不就成了!”
月邵華笑著道
“哈哈哈……既然你這麼說,那日後需要錢的時候,自己去月家錢莊裡拿就是了,我會通知各地所有的錢莊,你隨時可以去拿錢。”
閆墨川笑盈盈的點頭道
“好!多謝兄長!”
月邵華看著張辰瑜道
“辰瑜,既然已經是兄弟了,你也不必見外。”
“我也會通知錢莊的人,你需要錢的時候,也可隨時去拿。”
張辰瑜點頭道
“好!多謝兄長!”
月邵華轉身看著門外喊道
“周望!”
周清源走進來拱手道
“大老爺!”
月邵華道
“讓人在這裡擺上一張方桌,我們兄弟四人,今後圍桌而坐,無需分什麼主次!”
周清源回應道
“是!”
周清源走出正堂後,很快就有家仆和丫鬟,前來正堂裡擺放方桌。
方桌上麵擺放了幾盤菜,還有四個巴掌大小的酒壇子。
兄弟四人圍桌而坐,愉悅的享用著美味的膳食。
周清源從門外走進來。拱手行禮道
“老爺,門口有人給你,送來一張很大的雲石床。”
月邵熙抬眸看著周清源道
“周望,你讓人把雲石床,抬去我屋裡放好,並且鋪墊起來。”
“鋪墊之物,我已經放在屋裡的桌子上了!”
周清源回應道
“是!”
閆墨川看著月邵熙問道
“月寒,你何時讓人弄的雲石床?我怎麼不知道啊?”
月邵熙移眸看著閆墨川道
“在海溪,我去找月家在海溪的人,打聽叔父的事,確認是兄長,故意大肆宣揚,想讓我們回府來住。”
“我就吩咐那裡的人,幫忙去雲城,定製一張雲石床運來。”
閆墨川微微一笑道
“原來如此!”
張辰瑜疑惑的問道
“為何要定製雲石床?雲石雖然光滑好看,但是用來做桌子,或者用來鋪路倒是可以。”
“用來做床,不會太硬了吧!”
閆墨川笑了笑道
“哈哈……張耀!……雖然雲石床堅硬,但是一定會很牢固,不會像木製床一樣,那麼容易散架的!”
張辰瑜看著閆墨川道
“普天之下,所有人都是用木製床睡覺。”
“用雲石床睡覺……恐怕隻有你們倆人了!”
閆墨川臉上帶著笑容道
“這說明……我和月寒,與眾不同啊!”
張辰瑜呆愣的看著,閆墨川和月邵熙道
“有什麼不同!……不一樣是一個腦袋,兩隻胳膊,兩條腿嘛!”
閆墨川道
“雖然如此,但也有不同之處吧!”
“再說……用雲石床睡覺,隻不過是一種喜好而已!”
“張耀哥哥,你沒有必要,那麼大驚小怪吧!”
張辰瑜笑著點頭道
“哈哈哈……好吧!……你說的也有道理!……”
漆黑的天空,月亮和繁星,逐漸出現在天際。
閆墨川手裡拿著一個,巴掌大小的酒壇子,輕功飛躍上了屋頂,在瓦溝裡躺下來飲酒賞月。
月邵熙走進院子裡,四處張望找尋著。
閆墨川呼喚道
“月寒!……我在這裡呢!……”
月邵熙抬眸向屋頂上看去,臉上浮現一抹笑容道
“閆冰!……你怎麼又跑到屋頂上去了?……”
閆墨川笑了笑道
“哈哈……我想試試看,你們家的屋頂,有沒有雅軒居的舒服。”
月邵熙鄭重其事的道
“閆冰!……什麼叫我們家的屋頂!……從今往後,這裡也是你的家,你就不要再那麼見外了吧!”
閆墨川微微一笑道
“好!……我聽月哥哥的!……”
“月哥哥……上來一起賞月唄!……今晚的夜色很不錯喲!”
月邵熙道
“好!”
月邵熙輕功飛躍上了屋頂,在閆墨川身旁坐下來。
月邵熙移眸看著,閆墨川手裡的酒壇子道
“閆冰,酒喝多了傷身,還是有點節製吧!”
閆墨川看著天上的繁星,喃喃細語道
“月哥哥!……你說……人死了以後……會不會變成天上的星星?……”
月邵熙抬頭仰望著,月亮和繁星歎息道
“哎!……誰知道呢!……”
閆墨川飲著酒道
“我希望父親和祁叔……還有月叔叔……他們都能變成天上的星星,這樣的話,我們一抬頭,就能看到他們了!”
“而他們……高高的掛在天上,也能時常看到我們,那該有多好啊!”
月邵熙道
“是啊!……如果那樣的話……我也和你一樣……每天都坐在屋頂上看著他們!……”
閆墨川笑著道
“哈哈哈……月寒!……我哪有每天都坐在屋頂上!……我隻是偶爾如此好吧!……”
月邵熙笑了笑道
“哈哈……可是在我的印象裡,每次找不到你的時候,你都是躺在屋頂上。”
閆墨川呆愣的看著月邵熙問道
“是這樣嗎?”
月邵熙點頭道
“難道不是嗎?”
閆墨川笑了笑道
“哈哈……好像是哦!……”
張辰瑜走進院子裡,四處張望找尋著。
閆墨川喊道
“張耀!……我們在這裡!……”
張辰瑜抬頭看向屋頂上,臉上浮現一抹笑容問道
“你們怎麼跑到屋頂上去了?”
閆墨川笑了笑道
“哈哈……張耀!……你怎麼和月寒,說的話一樣啊!……”
月邵熙道
“閆冰!……因為隻有你喜歡,動不動就跑到屋頂上躺著!”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我是不會來屋頂上坐著的!”
閆墨川道
“是這樣嗎?”
月邵熙道
“那當然啦!”
閆墨川移眸看著張辰瑜道
“張耀!……你上來吧!……”
“在屋頂上飲酒賞月,可是很不錯的呢!”
張辰瑜回應道
“好!”
張辰瑜輕功飛躍上了屋頂,在閆墨川另一側身旁坐下來。
閆墨川打量著,月邵熙和張辰瑜,端正優雅的坐姿,又看了看自己,乃是完全躺在瓦溝裡,優雅端正完全不沾邊嘛!
閆墨川笑了笑道
“哈哈……喂!……兩位哥哥!……你們要不要這麼注重儀表!……學著我在瓦溝裡,躺下來飲酒不是更好嘛!”
張辰瑜臉上帶著笑容道
“戲子是不宜飲酒的,有時候會少喝一點,但如你這般的喝法……我從未有過!……”
閆墨川道
“人生苦短
人生短短幾十載,
憂多樂少悲憫懷,
有酒當醉勿空杯,
及時享樂逝無悔!”
月邵熙和張辰瑜,呆愣的看著閆墨川。
月邵熙喊道
“周望!”
周清源不知從何處走來,拱手行禮道
“三位老爺!”
月邵熙道
“去拿幾壇酒來!”
周清源回應道
“是!”
周清源很快就拿來幾個,巴掌大小的酒壇子。
月邵熙輕功飛躍下屋頂,把周清源手裡的酒壇子,接過來拿著,轉身飛躍上屋頂,然後把酒壇子分彆遞給閆墨川和張辰瑜。
月邵熙學著閆墨川,在瓦溝裡躺下來,看著天空飲酒賞月。
張辰瑜笑了笑道
“哈哈……我終於知道……什麼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了!……”
話說完後
張辰瑜也學著閆墨川,在瓦溝裡躺下來飲酒賞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