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我剛接到探子來報,薑閔恒來到東青了!”
“我已經下令,把城門關閉起來。”
“這一次……薑閔恒如何……我便如何……我倒要看看……他如何取勝!……”
倪雲郴臉上浮現一抹笑容點頭道
“看來你的智謀也不弱啊!”
顧梓栒傻笑著道
“哈哈哈……倪先生見笑了!……我不過是不知道怎麼跟薑閔恒打……所以隻好效仿一下!……”
一個士兵急步跑回來跪下道
“啟稟顧將軍,永滄出現十萬兵馬,打的旗號是薑。”
顧梓栒呆愣的看著士兵道
“你沒有看錯吧?……薑閔恒在東青,怎麼可能出現在永滄?……那永滄現在如何了?……”
士兵道
“永滄已經落入甸和軍的手中!”
一個士兵著急忙慌的跑進來跪下道
“啟稟顧將軍,西納被薑閔恒帶領一萬兵馬攻占了!”
顧梓栒驚呼疑問道
“怎麼又是薑閔恒?……難道他會分身術不成?”
一個士兵急步跑回來跪下道
“啟稟顧將軍,薑閔恒親率一萬兵馬,攻占了迪香!”
一個士兵跑進來跪下道
“啟稟顧將軍,薑閔恒率領一萬兵馬,攻占了麗城。”
一個士兵跑進來跪下道
“啟稟顧將軍,普墨被薑閔恒率領兵馬攻占了!”
顧梓栒呆愣的看著,跪在眼前的幾個士兵,腦袋一片轟鳴……
怎麼一眨眼……薑閔恒似乎無處不在!……
等等……
顧梓栒急切的問道
“你說……普墨被攻占了?……”
那個士兵道
“是的!”
顧梓栒眯起眼眸想了一下道
“我要去會會薑閔恒!”
顧梓栒問道
“普墨有多少甸和軍?”
士兵道
“回稟顧將軍,薑閔恒帶去普墨的兵馬有三千。”
顧梓栒質疑的問道
“三千兵馬……竟然就能攻占普墨?”
士兵道
“自從南宮磊玄帶領南臨的百姓,到達甸和之後。允許甸和的百姓,與周圍的城池來往。”
“普墨的百姓對南宮磊玄也是很崇敬的,聽說甸和軍要進入普墨,百姓自發的來到城門口。”
“守城將軍還沒有反應過來,百姓就已經把城門打開,迎接甸和軍進入普墨了!”
顧梓栒連忙看著其他幾個士兵問道
“迪香、麗城、永滄、西納……都是這樣被奪取的嗎?”
幾個士兵齊齊道
“是!”
顧梓栒唇角浮現一抹笑容道
“這樣看來……薑閔恒不在這些大軍裡麵……隻不過因為……仙人軍師的傳說……早已遍布整個南國……百姓愛戴薑閔恒……所以才會讓他們……這麼快拿下幾座城池!……”
“你們下去休息吧!……我親自帶兵去普墨看看!”
幾個士兵道
“是!”
幾個士兵站起來離去後……
顧梓栒轉身看著,仍然坐在茶桌前的倪雲郴道
“倪先生,南臨就交給先生看著,我去去就回!”
倪雲郴擔憂的看著顧梓栒問道
“顧將軍!……你派個將軍帶兵去看看就是了,為何要自己去啊?……”
顧梓栒道
“他們隻有三千兵馬,加上城裡的三千守軍,也不過是六千。”
“我帶著一萬兵馬前去,有何懼哉!”
倪雲郴道
“計謀不在兵多,而在巧妙!”
“你忘了先前……南宮磊玄有多少兵馬……他的兵馬似乎是越打越多的!”
“這個似乎……和尋常作戰正好相反啊!……”
顧梓栒道
“薑閔恒人在東青,甸和軍同時攻占這麼多城池,他們怎麼能夠想到,正在與東青作戰的雲端軍,會轉過頭來對付普墨的駐軍呢!……”
倪雲郴思索著道
“或許……你說的有理……但務必要多加小心!”
顧梓栒拱手行禮深深一拜道
“多謝倪先生!”
顧梓栒,顧毅,現年二十二歲,善使兵器青淩劍和血飲槍,血飲槍乃是一杆紅毛長槍,連槍棒都是血紅色的。
騎乘戰馬名喚血梟,身體強壯力量大,是戰馬中最高大的品種之一,全身為大紅色,奔跑速度奇快,有一日千裡之說。
南臨西城門外一百裡處
茂密的山林,高大的樹木,沒有一絲擺動,也聽不到任何聲響。
顧梓栒騎乘血梟,手裡拿著血飲槍,領軍走在前麵……
大軍走進樹林,顧梓栒心裡有些莫名的慌亂……
越往前走,心裡越是覺得有些異常……
顧梓栒抬起一隻手喊道
“停止前進!”
所有人停止了前進的步伐……
樹林裡顯得更加的安靜下來……
顧梓栒喊道
“樹林有異,速速撤回!”
還未等顧梓栒和將士們反應過來,四麵八方忽然傳來不停的嗖嗖聲……
顧梓栒驚呼大喊道
“盾牌掩護!”
拿著盾牌的士兵,連忙把顧梓栒和其他士兵掩護起來。
顧梓栒迅速從馬背上下來,和將士們一起躲在盾牌後麵。
古江楓,古傑,現年二十二歲,手持虎頭黑矟,騎乘戰馬,迅速來到盾牌前麵。
躲在盾牌後麵的士兵,連忙把長矛從盾牌之間刺出去,想要以此抵擋古江楓的闖陣。
向羽洲,向飛,現年十九歲,手持暗月槊,騎乘戰馬飛奔而來……
古江楓和向羽洲,兩人兩騎戰馬嘶吼,兩人身後仍然有無數飛來的箭掩護著,使得顧梓栒的大軍,雖然有一萬兵馬,但全都躲在盾牌後麵,像極了巨大的一個大烏龜。
向羽洲大聲喊道
“潑油!”
隨著幾個士兵的回應
“是!”
許多油罐子砸向顧梓栒,一萬兵馬的盾牌陣營。
顧梓栒驚呼大喊道
“這是火油!……快撤!……”
盾牌掩護著大軍,慢慢往後撤退……
文鵬濤騎乘戰馬,帶領著十萬兵馬忽然出現在,顧梓栒的大軍後麵,擋住了後退的道路。
文鵬濤大聲喊道
“顧梓栒!雲山居士早已料到,你會親自帶兵前往普墨,所以讓我等埋伏在此恭候。”
顧梓栒呆愣的看著,四周站滿的兵馬,驚呼疑問道
“薑閔恒到底人在何處?”
文鵬濤道
“雲山居士當然是在東青侯府啊!……要不然為何來圍攻的人,都是東青的兵馬呢!”
“早死早超生,你就不要再猶豫了吧!”
“不過……奉勸你……不要再投生在張烈堯的雲端軍裡,否則依然還是隻會短命夭折!”
顧梓栒憤恨的拿著血飲槍,躍到血梟的背上……
動作迅速一氣嗬成,徑直朝著文鵬濤襲來……
文鵬濤,文訊,現年二十二歲,善使兵器長矛,身材瘦高,皮膚略黑,身穿戰甲。
文鵬濤把長矛扛在肩上,根本沒有迎戰的準備,隻是臉上帶著笑容看著顧梓栒道
“顧梓栒!……做你的將士可真是冤啊!……你這麼躍出來,不是給了人家扔進火種的機會了嗎!”
文鵬濤話音未落,顧梓栒身後便傳來,將士和馬匹淒厲的慘叫聲……
顧梓栒勒緊韁繩回眸望去……
他身後的一萬士兵,眨眼間被烈火包圍燃燒了起來,由於先前被扔了油罐子,盾牌上的燃燒,很快燙得無法拿在手裡。
盾牌被逐一扔下之後,暴雨般的箭支,帶著火苗射向士兵們……
那些將士倒地身亡後,依然還在燃燒著……
文鵬濤大聲喊道
“顧梓栒!……受死吧!……”
文鵬濤手持長矛,策馬狂奔襲來……
顧梓栒連忙揮舞著血飲槍迎戰……
兩人打得不可開交……
但文鵬濤此時才知道,顧梓栒武藝非凡不可小覷,應對有些吃力了起來……
文鵬濤找了一個機會,連忙對不遠處的古江楓和向羽洲喊道
“兄弟們!……幫幫忙嘛!……”
古江楓和向羽洲,兩人相視一笑,策馬朝著顧梓栒襲來……
三人合力對戰顧梓栒……
打了許久依然難分勝負……
古江楓尋個機會,連忙退到一旁,在向羽洲與文鵬濤,合力對付顧梓栒之際,拿起弓箭瞄準顧梓栒射去……
三箭齊發同時射中了顧梓栒的身體……
古江楓再次拉弓射箭,又射了三支箭出去……
顧梓栒再次被三支箭射中,從馬上重重的摔落在地上。
顧梓栒睜大雙眸,看著刺眼的天空,無力的喊道
“烈堯!……張昭!……來世……再做兄弟!……”
文西城外距離廣寧三百裡處
張烈堯騎乘朔風,率領十萬兵馬行軍於此……
張烈堯忽然感覺頭昏眼花,胸口一陣煩亂,險些從馬上摔下來……
公孫江陵急切的喊道
“大司馬!……你怎麼了?……”
張烈堯用一隻手捂著胸口,臉色有些發紫喃喃細語道
“沒事!……或許是連日行軍……有些累了!……”
後方傳來急促的馬蹄聲……
一個士兵策馬狂奔而來……
張烈堯勒緊韁繩,停止前進,轉身看著士兵來到眼前。
士兵下馬跪下道
“啟稟大司馬!……顧將軍!……陣亡了!……”
張烈堯頓時感覺晴空霹靂,睜大雙眸急切的問道
“怎麼回事?……南臨有九十萬兵馬……梓栒……怎麼可能?……”
士兵道
“大司馬剛帶著兵馬離開南臨,薑閔恒就到了東青。”
“後來三天之內,迪香、麗城、永滄、西納、普墨,全都變成了甸和軍的。”
“德瑞和保昌,也投靠了甸和軍。”
“每個地方出現的大軍,都打著薑閔恒的旗號。”
“顧將軍猜想,薑閔恒隻可能在東青。”
“而普墨距離南臨太近,所以顧將軍親自率領一萬兵馬前往普墨。”
“不料才出南臨西城門一百裡,在山林裡就遭遇了東青兵馬的埋伏。”
“他們打不過顧將軍,便用弓箭齊射,把我軍包圍在中間!”
“原來他們在那裡埋伏的兵馬,遠遠超出了十萬!”
“還有那三個賊將,竟然圍攻顧將軍!”
“其中一個人……趁著顧將軍與兩個人交戰之際……以弓箭射殺……”
張烈堯悲痛欲絕的對著天空喊道
“梓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