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棄養後,我靠玄學直播爆紅了!
她很擔心明濯,“那個人那麼厲害,肯定在玄門之中身居高位,我們普通人要怎麼以卵擊石?濯濯,媽媽不想讓你跟玄門走得近,就是怕被那個人盯上。”
這麼多年了,她們一家連敵人長什麼樣都不知道,怎麼對抗?
“不是的,媽媽曾經見過對方。”明濯說。
阮明櫻“???”
明濯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我在媽媽的記憶裡看到過那個人,但是對方很謹慎,怕泄露他的身份,對這段記憶做過手腳,但我封存了這段記憶。”
阮明櫻“???”
越說越聽不懂了。
“你既然看過,那你應該記得吧?”阮明萱問。
明濯搖了搖頭,她的元神沉睡了一段時間,但很快她又說,“沒關係,等媽媽回來,我會重新提取這段記憶。”
阮明櫻遲疑了一下“如果有危險,那還是不要去看了。”
沒有什麼比妹妹和媽媽的安全更重要。
明濯說“不會有危險,真要對上,贏的人隻會是我。”
——
阮木藍看了一眼外麵的天色。
雨勢不見停,甚至隱隱有越下越大的趨勢。
前方打探路況的助手折返了回來,對車後座上的男人道,“李總,不行啊!河水漲上來了,前麵的那座橋被淹了!”
雨夜行車本來就不安全,更何況山洪爆發,河道漲水很快,冒然過橋很可能被急流衝走。
李尋猶豫地看了眼阮木藍,對助手道“你們下去問問當地人,看還有沒有其他的路;實在不行就隻能找個地方歇息一晚,看看明天洪水會不會退吧。”
這一趟隨行的出差人員有七八個,開了兩輛商務車。
他們今天上午還在參加工廠的開廠儀式,下午又馬不停蹄地去某個山村去查看當地的一種小黃薑。
據說這是今年新開發產品的主要原材料,要跟當地村民提前簽訂單,確保能順利交貨。
沒想到回來的時候就遇上了大暴雨,山洪爆發,徹底被困在了這個不認識的小鄉村。
李尋等人都走了,才對阮木藍道,“阮董,您也彆太著急,等明天洪水退了就能回家了。”
如果那些員工看到這一幕,可能要下巴都要嚇得掉在地上。
他們眼裡,高學曆高素質的精英海歸老總,居然會這麼恭敬地對待一個中老年婦女。
當年在自由州,李尋的公司破產,走投無路之下準備跳樓,是阮木藍救了他,還給了他一份工作。
李尋跟阮木藍共事十多年,深切地明白,這個彆人眼裡目不識丁的中年婦女,其實很有經商頭腦。
她聰明又豁達,所以才能在隱身幕後的情況下,把生意做遍了自由州。
不過對方因為一些原因不方便露麵,所以在外人眼裡,公司的老板是一位外籍人士。
而他則是公司的合夥人,二股東。
阮木藍準備下車,李尋急忙道,“彆彆彆,小心鞋子濕了。”
“沒事,你不用管我。”阮木藍撐傘下了車,她穿得樸素,上了年紀,卻仍舊看得出來年輕時是個大美人。
歲月從不敗美人,風霜侵染之下,她身上反而沉澱著一股溫和而寧靜的力量。
她主動走到附近一戶人家,用當地語言和主人家交談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