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濯“問他做什麼。”
她走過去拿走了蔣勝英手上的鞭子,這上麵加持了好幾道禁製,明濯微微一笑,並指一劃,解開了禁製。
眾人能明顯感覺到鞭子上有一股很強的力量,難怪蔣勝英不肯給明濯!
蔣允成失神道“這個鞭子,好像比金錢劍還要厲害。”
難道今天的一切,真的是殺人奪寶?
這個念頭剛起,就看見明濯手下一甩,鞭子寸寸斷裂,化成了飛灰!
蔣勝英心痛不已“你瘋了嗎?”
他千辛萬苦煉成的法寶,就這麼被毀了?他寧願明濯就是為了奪寶!
明濯“你才瘋了!把戀人的皮肉煉製成鞭子,不是喪心病狂是什麼?”
“你果然都知道了!我是為了骨玉上的神力!誰讓她吃了骨玉!一個畜生而已,我難不成還要憐惜?”
蔣勝英說完,猛地發現哪裡不對勁。
他看見眼前的空氣微微波動了一下,一個人影漸漸顯現在麵前。
蔣允禮瞳孔緊縮,激動地走上前,“婉珍!”
白婉珍渾身血淋淋,怨氣衝天,血腥味瞬間在房間內彌漫開來,赫然就是賀望瑤昨晚看到的女鬼。
她因為要出來見人,幻化了一件血衣穿在身上,勉強維持著乾淨的模樣。
“鬼,真的有女鬼!”蔣允成抬手就是一張驅鬼符揮了過來。
蔣允禮將符紙打落,明濯將銅鏡照在了白婉珍身上。
這枚銅鏡既是辟邪的法寶,反過來用,也可以保護魂體不受傷害。
白婉珍眼神複雜地看了蔣允禮一眼,轉身朝著明濯盈盈一拜,“多謝恩人救命之恩。”
然後又朝著賀望瑤拜了拜,“也謝謝你幫忙。”
如果不是這個人,自己還不知道要維持之前非人非鬼的狀態多久。
無人看見,無人可交流,像是被整個世界給拋棄了。
賀望瑤有些不好意思,“不用不用,我也是誤打誤撞。”
蔣勝英不可置信地看著婉珍,“孽畜!你居然一直在我身邊?既然回來了,為什麼不告訴我?你忘記我是你的主人了嗎?”
他下意識地想摸鞭子教訓她一頓,等摸了個空,才想起鞭子被明濯毀了。
沒了鞭子,他還怎麼控製這個孽畜?
婉珍被這個動作徹底激怒,“你還想抽我?我已經不受你擺布了!”
她五官漸漸變了,幻化成一隻血淋淋的狐狸,張嘴就咬在了蔣勝英的肩上。
蔣勝英疼得叫了起來,他畢竟是天師,常年捉妖殺鬼,當下就把婉珍甩了出去,憤怒地摸出符籙。
“你不過是一個畜生!膽敢傷主,我能叫你再次魂飛魄散!”
剛準備掐訣念驅邪驅鬼的法咒,忽然發現身體動彈不了了!
他的眼睛裡,有什麼東西在蠕動。
明濯抬手打了個響指,那些瘋狂蠕動的香灰蠱才安分了下來。
“好了,聽話,不能真把這人的腦子吃了,我不好交代的。”
蔣勝英眼神震驚“你能控製香灰蠱?”
“沒有,我就是臨時接管了它們,畢竟你也控製不住它們是不是。”明濯好脾氣地解釋,“放心吧,我不喜歡傀儡,這些蠱蟲等會兒我就統統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