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明濯發覺不對勁,去海邊找了一圈,才找到擱淺在岸邊脫水得快暈過去的傻魚,帶回酒店。
阮明萱和明濯住一間,看到不對勁立馬就把浴缸放滿水。
好在酒店套房內有冰箱,仙澤提前凍了很多冰塊,阮明萱把所有冰塊都倒入了浴缸中。
仙澤在裡麵泡了一會兒,總算緩了過來,不然很可能就是橫公魚種族裡死得最冤的一個了。
他緩過來後,害羞地閉上了眼睛,“天呐,萱萱你救了我,我願意以身相許的!”
阮明萱皺了皺眉“……是濯濯救了你。還有,你不要亂說,小心桑桑出來揍你。”
如果桑桑知道這家夥居然敢對妹妹說這種話,一定會揍他一頓。
仙澤更加期待了“桑桑要出來了嗎?太好了,我好想念她的拳頭。”
阮明萱“……”
明濯真是沒想到,這人可以完全做到無視自己的存在。
她忍不住揪住仙澤的衣領晃了晃,“我看看是不是你腦子裡進的海水太多了。”
阮明萱猶豫了一下,阻止了明濯,小聲耳語,“應該不是吧,他一直這樣,我懷疑腦子本來就有問題。”
明濯看著笑得一臉粉紅泡泡的仙澤,深表認同。
這魚傻了,徹底沒救了!
明濯隔天就被賀望瑤科普,這種就是典型的戀愛腦。
仙澤聽到不以為意,隻要不麵對阮明萱,他就會表現得有幾分大妖的風範。
“戀愛腦就戀愛腦,求偶是動物的天性,再說了,我都成年很多年了!”
他隻是見識少,不是真傻。
打了很多年的光棍,現在終於遇到讓他瘋狂心動的人,當然要拚命示好。
明濯“你是不是忘記了,問過我同意了沒?”
仙澤隨口道“算了吧,問你做什麼呀,你一個萬年老光棍,誰都不愛。當神女都快當得沒人性了,肯定會棒打鴛鴦……”
明濯“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棒打傻魚,中午請所有人吃魚翅!”
仙澤咳嗽了聲,“我說錯了,對不起。”
然後轉頭拉著剛剛走進來的阮明萱快步離開。
阮明萱不明所以“你很怕濯濯?你不是說你是上古大妖,誰都不怕的嗎?”
仙澤“也有特殊的,她就是那個特殊,血脈壓製你懂嗎?萬妖萬鬼都得臣服,什麼邪神都不如她厲害,哎呀,我怕她開大。”
李文和轉頭看著明濯,“他的意思好像是,你以前地位非常高。”
明濯“這不是當然的嗎?”
李文和若有所思“他說沒有人性,難道隻有神性?”
顧栩真坐在一邊喝茶,手微微頓了一下,又漫不經心地把茶水送到了唇邊,輕抿了一口。
他的皮膚很白,唇色也一直殷紅,在白瓷的映襯下,就像是染了胭脂一樣。
此時那雙殷紅的唇卻沒有半點血色。
——
轉眼這場盛大的婚禮結束,明濯也趕去大學報道了。
家裡像是突然安靜了下來,讓阮木藍有些不習慣。
她不想離小女兒太遠,畢竟分彆了太多年,所以慢慢將公司產業轉移到了帝都。
白家那邊也很讚同,畢竟玉汝市離帝都更近,那裡才是阮木藍的故鄉。
這天是個周末,難得休息一天,阮木藍約了人,準備去燒香拜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