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不是隻有女人才有月事嗎,為什麼男的也有?”
“我聽師傅說過,這世間有一種陰陽共生體,這種存在,兩種都有,指不定那哥們就是呢……”
“……”
這些小聲嘀咕,落到張龍山耳中,險些把他肺都氣炸。
你娘了個逼的,你全家都是陰陽共生體!
不由的,張龍山的速度加快,直接是超過了童詩詩。
“誒,張師兄?”童詩詩見狀,有些疑惑。
不過當她看到張龍山的異樣之後,頓時是愕然了。
張師兄……
也有月事?
“你家師兄身子有點虛呀,走路都在流血。”夜玄雙手插兜,不急不緩地走在後麵,不忘開口提醒道。
童詩詩聞言,頓時是愕然不已,旋即是俏臉上浮起兩朵紅霞,低聲道“可能是……”
童詩詩聲如細蚊,不知道在說啥。
前方的張龍山聽到夜玄的話後,差點沒摔倒在地。
這一天,注定回事張龍山最丟臉的一天。
“夜玄公子準備去哪裡?”童詩詩轉移話題道。
“萬安城。”夜玄緩聲道。
他這一次,打算直接回家了。
“萬安城?那豈不是正好順路?”童詩詩驚喜道。
“流火丹派的山門,就在萬安城之外的流火神山。”童詩詩雀躍地道。
夜玄神情平靜,並沒有說什麼。
“公子不願與詩詩同行嗎?”童詩詩見夜玄不說話,不由低落地道。
“你們自己去吧,我喜歡一個人。”夜玄飛身離開了。
“誒?”童詩詩見狀,想要開口挽留,但夜玄已經是離開了。
童詩詩頓時垂頭喪氣。
“萬安城嗎?老子記住了!”張龍山卻是聽到了,心中冷冷地道。
“師妹,走了!”張龍山喊道。
“來了。”童詩詩收拾好心情,或許夜玄公子隻是有急事呢。
這麼一想,童詩詩心裡麵好多了,跟上張龍山。
……
夜玄獨自一人離開了。
之所以沒有與童詩詩同行,是因為他想起了一段往事。
當年他人魂被葬帝之主拘回神話時代,而本體則因為缺少一魂,直接淪為了傻子。
這忽如其來的打擊,讓夜家為之震動。
爺爺夜洪禮請了萬安城所有的煉藥師,卻依舊找不到病因。
最終爺爺夜洪禮背著他,仿遍八方名山,甚至不惜跪著磕頭求人,卻依舊沒人能醫治。
其中流水神山,便是其中之一。
那一次,爺爺夜洪禮不惜給流火丹派的其中一位堂主磕頭,結果卻被按堂主橫掃出門,甚至還打傷了他的爺爺。
所以對於流火丹派,夜玄沒有什麼好的印象。
之前的時候,他還反應過來,直到剛剛童詩詩說流火丹派就是在流火神山上,他才想起了那段往事。
正因為如此,夜玄才冷漠離開。
夜玄朝著萬安城踏空而去,速度很快。
三天之後,萬安城的輪廓,已經是出現在了夜玄的視野當中。
看著那熟悉而又陌生的萬安城,夜玄有些恍惚失神。
“那,就是我的家嗎?”
夜玄鼻中微酸。
萬古以來,他不知多少次在睡夢中驚醒過來。
他曾無限接近於萬安城,卻在最後那一刻醒轉過來,發現是一個冰冷的夢。
但正因為如此,夜玄才越是想要回家。
這一次。
他終於回來了!
不再是夢,而是真正的回到了萬安城!
落到萬安城的城門外,夜玄閉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青草混合泥土的氣息,有些許不好聞。
但,這卻是家鄉的味道。
“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