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沒有開口。
天域之門緩緩消散。
夜玄轉身，留給嫦夕女帝一個背影。
嫦夕女帝終究還是沒有出手，因為她也明白，那不過是在做無用功罷了。
在那最後一刻，嫦夕女帝再次開口道“下次見麵，小夕會殺死夜帝哥哥，還請勿怪……”
夜玄頓住腳步，沒有回頭。
他自嘲一笑。
今日之見，雖說是意料之外，不過卻也給了他一個答案。
昔年的背叛，沒有那麼多花裡胡哨。
就是背叛。
不管嫦夕女帝和牧帝身後站著誰，都不重要了。
“所以究竟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呢。”
夜玄在回憶過去，試圖從過往的一些細節上找到問題所在。
可一如既往，沒有找到任何問題。
那場背叛，就仿佛是那兩個叛徒臨時起意一樣。
處處透著詭異。
“怎麼樣？”
夜玄收回心神，緩聲問道。
“夜玄，本座可以肯定，這個女子並未接觸過我界的人。”
九幽冥鳳的聲音在夜玄耳邊響起。
在做出逼嫦夕帝影顯化之前，夜玄便通知了九幽冥鳳，讓它盯著點嫦夕，看能不能找到點蛛絲馬跡。
結果很顯然，不管是帝影的顯化還是嫦夕女帝出現在天域之門後，九幽冥鳳都沒能察覺到什麼。
夜玄微微挑眉道“會不會接觸嫦夕的人隱藏了氣息？”
九幽冥鳳聞言笑道“你這話就有點侮辱本座了，我界強者，都擁有本源之力，可以互相感應，隻要此女與我界強者有過接觸，那必然會留下氣息，哪怕相隔上百萬年，都能察覺到。”
“除非是在百萬年之前接觸過，那本座也沒什麼辦法了。”
說完，九幽冥鳳便將意識收回九幽冥界之中，不再多說。
夜玄揣摩著九幽冥風的話，如果九幽冥鳳的話可信，那麼就說明嫦夕和牧雲身後的人，並非是來自異域。
可如果九幽冥鳳包藏私心，故意這麼說的話，則會誤導夜玄。
夜玄自然不會全信九幽冥鳳的話，所以他還有後手。
“白澤，剛剛九幽冥鳳可有說謊？”
夜玄心中暗道。
“沒有。”白澤溫柔的嗓音在夜玄心間響起。
夜玄眸子一眯，有著一道寒光閃現。
既然不是異域之人，那麼隻有一個可能了。
來自諸天萬界！
夜玄腦海中不斷閃現有過恩怨的萬古巨頭。
然而卻沒有一個符合。
“不，或許是藏得太深了。”
夜玄咧了咧嘴，不過既然決定要跟他夜玄博弈了，那就好好玩玩。
隻求對方到時候彆死的太快了。
“夜帝！”
這時，雲刀離等人飛速降臨到夜玄身邊，神情都顯得有些緊張。
剛剛那個場麵，屬實有些嚇人。
所幸沒有發生什麼。
九幽帝神崆等城隍也是簇擁而來。
夜玄擺了擺手，示意無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