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對張婷的了解,在薑海潮這件事情上,她絕對撒了謊。”
“也就是說,那晚她在警方那裡提供的筆錄,一定有問題。”
“剛才她還試著勸我回心轉意,讓我不要再追查這件案子,想要帶著薑家的財產跟我一起遠走高飛。”
徐兵不由感慨,“你跟張婷一路走來,我們哥幾個也是親眼看見的。”
“當初在警校,挺有誌氣的一個小姑娘。”
“真是想不明白,如今她怎麼會變成這樣?”
李東也跟著感慨,“何止你想不明白,我也想不明白,可能這就是金錢的魅力吧。”
“對了,物業那邊是怎麼說的?”
徐兵解釋,“我又問了一下當晚的具體情況,根據保安的交代。”
“那天晚上薑海潮回家之後,在彆墅裡跟張婷發生了激烈的爭吵。”
“當時門外有保安,還有物業的工作人員,都可以作證。”
“後來,薑海潮帶著那個女人,離開了彆墅。”
“物業的工作人員後麵登門,也證實了張婷在家裡。”
李東皺眉,“薑海潮離開之後,張婷在家裡?”
徐兵點頭,“沒錯,幾名物業的女性工作人員親眼所見,而且她們一直陪著張婷待到很晚。”
“再然後,警方就來了!”
李東問道:“理由呢?好端端的,物業的人為什麼登門?”
徐兵解釋,“張婷被薑海潮打了,不方便出門,給物業打了電話。”
“讓物業幫忙送來了跌打藥,怕她出意外,物業的工作人員沒敢離開,一直陪她待到很晚。”
“也就是說,薑海潮出事的時候,張婷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明。”
“估計也是因為這點,警方才沒對她有所懷疑。”
李東反問道:“兵兒,你不覺得這事有些奇怪嗎?”
徐兵皺眉,“哪裡奇怪?”
李東解釋,“張婷是一個極要麵子的女人,尤其是成為薑家的兒媳婦之後。”
“自尊心作祟,跟我之間的戀情她都不願意承認,又怎麼可能承認被薑海潮家庭暴力?”
“你不覺著,她有些太刻意了嗎?”
徐兵點了點頭,“你不說我還沒覺著,你這麼一說,好像是有點不對勁!”
李東分析道:“新婚之夜,丈夫帶著情人回家,而且還把她這個正牌妻子給打了。”
“主動隱瞞,保住臉麵,一個人偷偷舔舐傷口,這才是張婷的性格。”
“鬨得人儘皆知,讓所有人都知道張婷在婚後過得不幸福,這麼做對她有什麼好處?”
“那豈不是說張婷作繭自縛,成了徹頭徹尾的笑話?”
“以我對張婷的了解,她萬萬不會做出這種事!”
“就算在薑家的處境再艱難,她也不會讓任何人知道。”
“恰恰相反,她還會想方設法的告訴所有人,她在薑家過得很好,她很幸福,這才是她的性格!”
徐兵恍然道:“你這麼說我就明白了,她打電話讓物業的人登門送藥,而且還陪了整晚。”
“不惜丟臉,也要拉著物業的人在場。”
“這麼做的動機隻有一個,那就是為自己製造完美的不在場證明!”
“這女人還真是好深沉的心思啊,以前我怎麼沒有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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