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長遠發展,好學校的優勢無可替代。你想報考哪個學校,有沒有具體的目標?”
張記歪著頭,盯著五糧液,不確定的說道。“賈寶玉最煩的是經濟仕途,仕途是你們的出路,我就追求經濟。報考一個經濟學比較出類拔萃的學校,學習如何搞經濟。”
劉澎不由分說的說道。“經濟好啊,搞經濟能賺大錢。以經濟建設為中心,記哥你這是為祖國建設添磚加瓦。”
張記習慣性的摸摸後腦勺,又感覺這個舉動有些幼稚,強迫手放在大腿上說道。“家窮啊,隻能用心搞錢。不然,媳婦都娶不起。”
劉澎撇著嘴,賤兮兮的說道。“那個誰來著,李濱,那個小妮叫什麼來著,天天給記哥寫信的那個。”
李濱皺著眉頭想了想,沒有想起名字,懊惱的說道。“想不起來了,和你一個姓。”
劉澎捅捅張記,問道。“叫什麼來著。記哥,你要是娶她,我肯定彩禮不要也給你,兩年給你生兩個大胖小子。哈哈”
四個菜上齊,一次性杯子倒滿酒,三人小心翼翼的端起杯子,輕輕碰杯,抿下一口。
李濱品著酒,說道。“這酒喝著有點不舒服啊,雖然是好酒,入口喝著不如本地酒。”
劉澎嘖嘖品味,皺著眉說道。“確實,有點喝不慣。湊合喝,怎麼說也是五糧液,不上頭就行。上次喝酒那鑽心的疼,肯定是買到假酒了。他媽的,無良奸商。”
李濱吃著菜,問張記。“記哥,筆記怎麼說,拿到手了嗎?”
張記放下筷子,端起茶杯喝口水說道。“約好了,明天早讀結束後去拿。先給我高一知識點的筆記,高二知識點的筆記高考結束後給我。”
李濱低頭想了想,咬牙說道。“沒問題,印刷的事交給我,其他的事情你放心去做,問題不大。”
劉澎不明所以的看著兩人,十萬個為什麼的疑問在腦門轉圈,疑惑的問道。“你們兩個說什麼呢?”
張記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一股腦的告訴劉澎。
劉澎沉思一會說道。“道理是通的,賣點也有,隻是想要賣出去有點難。而且,你一個人跑三個地方,距離很遠,很難操作啊。最好是賣給複讀班和現高二的學生,基本是本校的學生,環境熟悉,容易出手。去了外地,不知道出什麼事情,很難打開局麵。”
張記說道。“你說的這個我也想到了,想要走這一步,就不能怕有困難。錢哪有那麼好賺的,不受點累,不吃點苦,能輕鬆把錢賺了?如果有這種好事,肯定已經有人乾了,我也隻是利用這個暑假賺點複讀的學費和生活費,多少是一條路,不求賺多少錢,不虧本有點剩餘就行。”
劉澎說道。“記哥,你這事準備到哪一步了,需要我幫忙嗎?”
張記擺擺手,端起酒杯,三人喝一口酒放下酒杯。
“現在沒什麼需要幫忙的,後麵如果有需要,我再去找你,知道你家在哪裡。”
劉澎保證說道。“沒問題,大忙幫不上,小忙還是可以的。記哥,有事對我說,台城還是認識點人的。”
李濱端起杯子說道。“彆說這些了,抓緊時間加快進度,關門之前回學校啊。”
回到宿舍,張記抱了抱枕頭,確定信封還在,心裡舒了一口氣。人生中的第一桶金,決不能有任何閃失。
宿舍八個同學,雖說從未有丟錢事情發生,擔心仍然在心間。人性不能試探,不僅僅是失去一個朋友,還有不能去相信彆人的一顆心。
“白首相知猶按劍,朱門先達笑彈冠”。古詩說的多好啊,人性曆經千年,依然沒有改變。
張記洗澡後躺在床上,晚自習沒有結束,舍友沒有回來。安靜的宿舍,隻有一個人的呼吸。
張記決定有時間去辦一張銀行卡,三千元現金存放始終是一個隱患,第一桶金還有它的用途,不能丟失。
最近距離的銀行是繁榮街頭的郵政銀行,騎自行車五分鐘路程。銀行是下午一點半上班,辦理銀行卡大約十五分鐘,來回十分鐘,半小時時間足夠。
迷迷糊糊中,張記做了一個夢。夢中夢到上一次同樣的夢境,時間加速的從眼前一一閃過,人生如電影情節一般生動播放,隻是相比第一次,第二次清晰很多,事情情節有了具體輪廓。
關門的巨響如同響雷,震醒宿舍的舍友。
張記驚坐在床上,床下發出不耐煩的聲音,“睡不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