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悅站在一邊,無聊的看著顧明宇的畫作,佩服之情寫在臉上,卻對自己失望。
似乎他就是作為反麵教材而生的,從小到大都是彆人嘴裡的壞孩子。讀書不行,音樂不行,畫畫不行,做什麼事情都不行。
唯一擅長的就是闖禍,不停的闖禍,大的小的,已經記不清他闖過多少禍。
王悅對比遠處風景和畫布上的風景,分辨不出有差彆,羨慕的說道。
“明宇,我真是羨慕你,你就是彆人家的孩子。”
顧明宇自得的笑,又馬上隱藏他的心情,保持著慣有的笑容說道。“術業有傳功,聞道有先後。人不同,道不同。但有一點是相同的,那就是天生我材必有用,先賢都如此說,我們後輩怎能妄自菲薄。”
王悅嗤之以鼻的說道。“我自己幾斤幾兩我還是知道的,從小到大都是這樣子,以後估計也不會有改變。還是說說晚上的賭局,明宇,明晚你有把握嗎?”
顧明宇收起畫筆,站起來認真的說道。“錢已經花了,總要有一個響聲。放心吧,這事萬無一失。”
王悅沒有顧明宇的自信,擔憂的說道。“我家裡不知道,我偷偷用了80萬,如果補不上這個窟窿,後麵就沒有好日子過。必須萬無一失,不論結果如何,80萬一定要拿回來。”
顧明宇微笑著沒有說話,享受著山間吹過的風。
潘雲鵬修好皮卡車,車門換掉一個,做了一個保養。陪伴他四年的皮卡車,帶著他在廣闊的天地中馳騁。
吃完晚飯,潘雲鵬把潘宇抱在懷裡逗著玩。
再次給張記打電話,手機仍然處於關機之中。晚上七點五十分,火車下午兩點多到站,五個小時的時間足夠回到家裡,手機卻遲遲不開機。
潘雲鵬疑惑的看著手機,不想聯係孫華,又怕聯係不上他人確定張記的行蹤,無奈的放下手機,心裡祈禱默念,希望是他自己想多了。
八點半,潘雲鵬聽到有人敲門,放下潘宇打開門,看到兩個不認識的人站在門口。
潘雲鵬疑惑的問道。“你們是誰?”
其中一人開口說道。“你是潘雲鵬?”
潘雲鵬點點頭,沒有說話,手背在身後,五指張開,準備抄門後的木棒。
那人繼續開口說道。“軍哥找你,跟我們走一趟吧。”
潘雲鵬鬆一口氣,一邊掏煙,一邊討好的說道。“原來是軍哥的人啊,兄弟進來坐。”
那人說道。“不用,趕緊走吧,彆讓軍哥等著急。”
潘雲鵬沒有多想,轉身對蔡倩倩說一聲跟兩人上車。
車子七拐八拐的快速前進,一直到天黑後,駛進一片山脈才放慢速度。
車子又開了一小時,潘雲鵬看到很多輛車,熟悉的車輛讓潘雲鵬認出來是出來旅遊的公子哥的車。
正納悶軍哥怎麼和他們在一起,車子急刹車停下,潘雲鵬慣性的前衝,頭撞在座椅後背上。
潘雲鵬跟著兩人下車,篝火晚會已經開始,烤架上烤著全羊和全牛,酒水飄灑中男女混亂的嬉戲。
深山裡麵的山坳,隔絕與外界的聯係。
潘雲鵬不知軍哥為什麼帶自己來這裡,彼此之間的關係並沒有如此親密。
等潘雲鵬在人群中找到軍哥時,看到坐在軍哥旁邊的張記,腦子瞬間炸掉。
張記為什麼會在這裡,還會坐在軍哥身旁?
潘雲鵬木然的看著四周狂歡的男女,心情低落到穀底。
篝火劈裡啪啦的響,潘雲鵬明白,野熊爭奪的報複已經開始,在他還沉浸在美好生活幻想中的時候,報複已經開始了。
難怪老劉會說等到明天,他是不是能活到明天都是一個未知數。
潘雲鵬心情灰暗的走到軍哥身旁,心灰意冷的叫一聲。“軍哥。”
張記扭頭看一眼潘雲鵬,微笑著點點頭,然後扭頭盯著眼前的篝火。
軍哥點點頭,臉上照著火光,笑著說道。“找個地坐,節目還有等一會。”
潘雲鵬不知道有什麼節目,不過一定不是什麼好節目,找一個地方坐下,安靜的等待著節目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