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記嘿嘿一笑,沒有說話,推開王婷婷的手,自己站直,凜然的說道。
“事已至此,我不後悔。”
朱標不想搭理張記,囑咐王婷婷說道。“王婷婷,你送張記回家。我在這裡處理另外三個人的事。”
王婷婷上前扶住張記,張記推開手,說道。“這點傷,不算事,我自己能走。想當年,我和野熊打架時,那也是載譽而歸。”
王婷婷無聲流淚,亦步亦趨跟在張記身後。
走出醫院,陽光照在身上,張記張開雙手,享受陽光下的自由。
想到身後的王婷婷,為他忙前忙後,雖說沒有幫忙的功勞,也有流眼淚的苦勞,張記決定請王婷婷吃飯。
“王婷婷同學,快過來扶住我。”
王婷婷跑到張記身邊,摟著張記的腰,半邊身子靠在張記身上。
張記感到肋骨的柔軟,不由暗想王婷婷得胸,平時看不出來,還是有料的。
張記說道。“忙了一中午,我們都沒有吃飯。你想吃什麼,大聲告訴哥,哥請你?”
王婷婷責怪說道。“先把你送回家,你在家休息,我去買吃的。”
張記拒絕說道。“不行,醫院對麵就有小吃街,我一直想去吃。今天剛好有時間,我們過去喝羊肉湯,全放羊肉不要湯的那種羊肉湯。”
王婷婷被張記逗笑,害羞說道。“我扶著你過去。”
來到小吃街,賣羊肉湯的店有四五家,兩人隨意找一家坐下。
張記大聲喊道。“老板,兩碗三十的羊肉湯,再來兩個涼菜,四個燒餅。”
老板回應一句。“好嘞,馬上來。”
張記接著說道。“老板,我要的是羊肉,不要羊雜。”
老板大聲說道。“放心,錯不了。”
王婷婷坐在張記側麵,關心問道。“還疼不疼?”
張記說道。“我說不疼,你信不信?”
王婷婷自責低下頭,說道。“都怨我,如果不是我,你也不會被王青打。”
張記打斷王婷婷說道。“這和你無關,我命中注定有一劫,躲不掉的。”
王婷婷想到張記消失的一周,問道。“你上次消失一周是不是在醫院住院?”
聽到王婷婷的問題,張記決定不再隱瞞,冒煙的紙,堵不住火。
“當天晚上回家,王青帶九個人在繁榮街圍我,我們打了一架。結果是我在醫院躺一周,他在醫院躺兩周。”
見王婷婷又要流淚,張記寬慰說道。
“王婷婷同學,這事和你沒關係。以我的脾氣,王青的尿性,我們兩個遲早要分出王侯,或早或晚的事。”
涼菜和羊肉湯端上來,張記拿起筷子,攪拌著羊肉湯說道。“王婷婷同學,快吃啊,羊肉湯要趁熱吃。吃的渾身冒汗,吃的身體像暖陽。”
朱標安排好王青三人住院,拿出手機撥打曾可臻電話。
曾可臻問道。“都安排好了?”
朱標回答道。“他們三人安排住院,沒有致命傷,都是小傷。”
曾可臻說道。“安排好就行。你回學校一趟,處理好班級的事,決不能再出問題。”
朱標問道。“張記怎麼處理,這是我最關心的?”
曾可臻說道。“冷處理。上次他們是怎麼處理的,這次有樣學樣的處理。不過,你先彆告訴張記,嚇一嚇他,這孩子膽子太大。帶管製刀具來學校,這是防著誰呢。”
朱標冷笑說道。“草莽之氣,匹夫之怒,常人之舉而已。”
曾可臻說道。“先讓張記回家住一段時間,以免社會麵的報複。”
朱標掛掉電話,重重吐出一口悶氣。事情看似告一段落,似乎也沒有告一段落。
回到家裡,張記癱坐在沙發上。
王婷婷好奇打量著房子,問道。“這是你家?”
張記不得不撒謊說道。“租的房子,我家是地地道道的農民,怎麼會城裡有房子。”
王婷婷點點頭,偷瞄一眼臥室,擺放整齊的書桌,疊放的被子,無不說明張記是愛乾淨的人。
王婷婷說道。“沒看出來,你很愛乾淨啊,家裡收拾的井井有條。”
張記閉目養神,思考著出路。曾可臻曾經以人格擔保不會開除他,但是,這次打架超出打架的性質。如何保住學籍,成了頭號要解決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