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明輝鄙視道。“血氣不定,戒之在色。你這種人早晚死在女人肚皮上。”
程明臉色一板反駁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男人就應該風流過一生,豈能為一朵花,放棄花園。”
陳明輝不屑說道。“男人的驕傲,不是看他睡了多少女人,而是一輩子睡一個女人。忠於感情,忠於自我。”
程明說道。“我是人間惆悵客,無語東風,留戀花叢。哥的寂寞,你不懂。”
兩人一路鬥嘴,張記和何勁聽著,來到食堂,排隊打飯。
張記吃不慣飯菜,淡而無味,甜的齁嗓子,簡單要一個青菜和米飯。
何勁順著打飯口看一遍,買了一份打鹵麵,加一個雞蛋。
程明買的最多,四個菜,一份餅,一份麵條。
陳明輝要了兩份青菜,一份米飯。
四人聊著吃著,張記吃的最快,等著三人。
何勁細嚼慢咽的吃著打鹵麵,每次咬一口,嘴裡咀嚼一會才咽下去。
吃完飯,四人回到宿舍。空床鋪鋪上了被褥,筆記本電腦架在書桌上,衣櫃了塞滿衣服。
何勁皺著眉頭看著淩亂的衣櫃,忍住動手的念頭,轉頭不去看衣櫃。
下午沒有課程安排,四人窩在宿舍裡。
張記無聊的看著三人,程明電腦聊天,陳明輝拿著書研究編程,何勁躺在床上睡覺。第五位室友一直沒出現,不知道去了哪裡。
下午四點,張記練字結束。第五位舍友來到宿舍,手裡提著一袋子飲料零食,走進宿舍,笑聲傳遍走廊。
“親愛的舍友們,我回來了。來來來,透心涼的冷飲,喝點冷飲,讓炎熱的夏天不在炎熱。”
四人看著古藺單人雙黃,沒有動身。
古藺見四人沒有動靜,主動拿出飲料,分發到個人,然後說。“同窗之情,同學之誼,祝我們一起度過愉快的四年。”
程明眼神不善的盯著古藺,悻悻說道。“遇到對手了,第一局是我敗了啊。”
古藺笑著問道。“什麼意思,怎麼就敗了?”
程明問道。“古藺同學,中午回來看到你的行李在床上,人不見了,你去哪裡了,是不是看學姐去了?”
古藺擺手說道。“女人於我如浮雲,我於女人如圭臬。學姐就不看了,我去拜訪輔導員和班主任,人生地不熟,先拜拜碼頭。”
程明臉色難看的說道。“這也被你搶先,我想著晚上去拜訪,你已經拜訪完了。第二局,我又敗了。”
古藺笑笑,對剩下三人說道。“晚上我請客,我們去外麵吃,請大家務必賞光,給我一個認識的機會。”
程明憤怒的站起來,吼道。“不行,絕對不行。晚上必須我請客,說什麼也不能讓你請客。”
古藺說道。“不要在意誰請客,主要看和誰吃。能和度過四年的同學吃飯,是我的榮幸。”
程明堅持說道。“不行,必須我請客。你不能和我搶。”
陳明輝三人看著兩人爭執請客問題,最終,陳明輝圓場說道。“古藺,給我們說說輔導員和班主任唄。”
古藺坐在床上,盤著腿,手裡拿著飲料,說道。“你不問,我也要告訴大家的。輔導員是本校畢業的研究生,姓顧名南露,小名甜甜,魔都土著,身高一米六三,喜歡粉紅色和淺藍色,單身。班主任是隔壁研究生,博士在讀,姓章名港,哈爾濱人,身高一米七八,喜歡淮南菜,已婚狀態,愛人是研究生同學。”
說完基本內容,古藺笑眯眯的不再說話。
程明問道。“完了?”
古藺說道。“你要是想知道更詳細的,那是付費內容。隻要錢到位,在私密的信息我也能幫你弄來。”
四人不屑的說“切”。陳明輝皺著眉頭,問道。“古藺,你是不是有內部消息?統計與管理學院的消息能打聽嗎?”
古藺笑嘻嘻說道。“本校內的消息,我無所不知。哪怕是魔都市的消息,我都能幫你打聽。”
陳明輝說道。“你幫我打聽一三班的輔導員和班主任是誰。”
古藺說道。“兄弟,女朋友在一三班?”
陳明輝大方承認,說道。“是的,我怕她受欺負。”
古藺表情慢慢變的嚴肅,然後說道。“一三班,你女朋友叫什麼?”
陳明輝說道。“陸瑾。”
古藺衝到陳明輝麵前,緊緊握住陳明輝的手,激動地說道。“兄弟,我的親兄弟,以後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感覺晚上吃飯加上幾個人,你讓你女朋友帶著舍友,我們兩個宿舍共建。”
陳明輝鬆開古藺手,狐疑問道。“為什麼?”
古藺恨鐵不成鋼說道。“為什麼,為什麼,你居然問我為什麼?紀雲歌,大一屆公認的校花,她和你女朋友一個宿舍。隻要你能把她請出來,財大我罩著你。”
程明問道。“校花,很漂亮嗎,有沒有照片。”
古藺向往說道。“文字不足形容她的美,一見佳人誤終生。”
程明大吼道。“明輝,我突然間發現,你是我失散多年的兄弟,晚上一定共建。”
陳明輝不搭理花癡的兩人,接著研究編程。
兩人磨不動陳明輝,失望的坐在椅子上,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