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喝酒沒有規矩,隨意喝著,不用敬酒打圈。
旁邊一桌坐著一群人學生,一個俄羅斯同學見孫小凡和何勁一杯一杯的喝酒,酒興大起,端著酒杯跑過來,對孫小凡和何勁說道。
“兩位同學,讓我也加入,我們一起喝一個。”
孫小凡盯著俄羅斯同學,用俄語問道。“俄羅斯哪裡人?”
俄羅斯同學驚喜的回答,兩人俄語交流幾句,端起酒杯慶祝相識的友誼。
聚會慢慢轉變方向,一桌人看著安德烈、孫小凡、何勁三人拚酒。紮啤酒精度低,三人換了北京二鍋頭。
125l的北京二鍋頭,三人一口喝完,安德烈和孫小凡大笑,中文和俄語雙語交流,何勁在一旁開酒。
程明不在意三人拚酒,圍著紀雲歌轉來轉去。
紀雲歌皺著眉頭說道。“程明,我有男朋友,你不用在我身上費心思。”
程明毫不在意說道。“隻要你沒結婚,我就有追求你的權利和義務。哪怕你結婚了,我也有在你家窗下看你的權利。”
紀雲歌加重語氣說道。“你有權利和義務,我有拒絕你的權利。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我們之間不可能。”
程明微笑著說道。“拒絕是你的權利,這一點毋庸置疑。可是,喜歡你,追求你是我不能控製的感情。給你帶來麻煩,我隻能說抱歉。”
紀雲歌再次拒絕道。“控製好你的感情,轉移到彆的女孩子身上。我相信你,感情可以轉移。”
程明裝作痛心狀說道。“雲歌,人是自私的,我也是自私的,我的愛隻會為你停留,不會為你過紅綠燈。”
紀雲歌歎氣,不再說話,默默吃黃瓜,不再搭理程明。
陳明輝和陸瑾對視一眼,畫風轉變的太快,兩人沒有預料到事情轉變方向。
古藺和林含章有說有笑,聊著魔都的記憶,大學同學的性格和奇怪行為。方言嘰裡呱啦,隻有兩人能聽懂。
張記無聊的呆著,和張記一起發呆的還有杜悅,兩人都沒有找對方聊聊的心思。
張記吃著土豆,一塊一塊的吃。土豆表麵灑了一層孜然和胡椒粉,吃在嘴裡味道怪怪的。
吃完第一份土豆,第二份土豆,張記沒有動,吃了幾串肉串,又將烤茄子吃了。
杜悅將烤茄子遞給張記,張記詫異看著遞過來的茄子,歪頭看向杜悅。
杜悅說道。“我看你挺喜歡蔬菜,放在我這你拿不到。”
張記接過烤茄子,說道。“謝謝!”
等地上放24瓶二鍋頭時,孫小凡醉了,率先趴在桌子上。何勁和安德烈紅著臉,手裡拿著二鍋頭,手顫抖著對視。兩人誰都沒有開口,誰也沒有後退。
最終,古藺站起來,拿走兩人手中的二鍋頭,說道。“兩位,給我點麵子,到此為止。”
安德烈和何勁兩人坐下,大眼瞪小眼的對視。
安德烈開口說道。“我還能接著喝。”
何勁點點頭,說道。“我也是。”
安德烈接著說道。“我沒喝醉。”
何勁點點頭,說道。“我也是。”
安德烈喉頭翻動,咽一口唾沫,說道。“再喝點。”
何勁點點頭,說道。“喝點就喝點。”
安德烈還想說下去,同學過來,拉著他離開。
安德烈大聲說道。“我沒有輸,改天繼續。你叫什麼?”
何勁大聲吼道。“財大,新聞係,何勁。”
安德烈消失在街角,何勁悻悻說道。“誰怕誰啊。”
看一眼孫小凡,何勁皺著眉頭,不悅的說道。“女孩子,喝什麼酒。”
張記豎起大拇指,說道。“何勁,厲害,喝酒這一方麵,說真的,我就佩服你。”
何勁不好意思的低頭,不再說話。
林含章說道。“北方人的豪邁,今天是見識到了。”
古藺說道。“不敢有下次了,一人喝了兩斤白酒,還有幾杯啤酒,太生猛了。”
古藺拍拍何勁,問道。“能走路嗎?”
何勁說道。“能,我沒喝醉。”
古藺看著孫小凡,問道。“孫小凡怎麼辦,我們男生不方便抬她。”
陸瑾走到孫小凡身旁,拍拍孫小凡肩膀,見孫小凡沒有反應,歎氣說道。“背著回去吧,誰還有力氣。”
眾人看向張記,雖然他是最矮的,也是坐著安靜吃飯,沒有喝酒的人。
張記見眾人看向他,無奈說道。“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