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她會和張記在酒店裡,一點記憶也沒有。
馬閒閒想要離開,逃離這個充滿曖昧氣息的地方。
孤男寡女在酒店裡開房,誰會相信兩個人的清白。
即使,她身上的衣服告訴她,張記並沒有動她。
推了推張記,張記睜開眼,看到睡醒的馬閒閒,心氣像是憤怒的火山口,一下子爆發。
“你終於醒了,還記不記得昨天晚上發生的事?你是不是有病,一個人去喝酒,知不知道這很危險。萬一出點事,你怎麼辦?”
馬閒閒可憐兮兮的認錯,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們怎麼在這裡?”
張記不想搭理馬閒閒,拿起手機看一眼時間,早上七點半,想到第一節課,張記起身,說道。
“自己回宿舍慢慢想,我要去上課。”
簡單洗漱,兩人退了房,張記緊趕慢趕的趕到教室,上課鈴聲響了十分鐘。
偷摸著從後門進教室,坐在古藺身邊。古藺看到張記,小聲問道。
“昨天晚上去哪裡了?”
張記無奈說道。“彆提了,不堪回首的往事。”
譚華沒在意教室裡的交頭接耳和趴在桌子上睡覺的學生,接著說道。
“很多人認為政治權利的影響力是最大的,縱觀曆史,政治是避不開的話題,這也是中國特有官本位形成的慣性。可是,在近代史中,有著一個人,他的影響力貫穿整個近代史。”
“這個人就是譚嗣同,說出他的名字很多人都知道他,也知道他的名句,‘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昆侖’。這是他在獄中寫的一首明誌詩,在這首詩寫完不久,慷慨赴義。”
“譚嗣同的犧牲精神鼓舞著很多力求改變中國黑暗現狀的改革派,每當改革遇到鎮壓時,一句‘願為譚嗣同’,甘願為改革赴死。雖然他們是曆史中的驚鴻一瞥,他的影響力卻一直延續。”
“譚嗣同有兩位學生,他的學生也有兩位學生,他的兩位徒孫帶領中國人站起來,推翻三座大山,建立新中國。至於這兩位‘徒孫’是誰,大家課後自行查詢。”
“新聞的影響力是什麼?這是一個值得深思的話題,每個人有自己心裡的答案。新聞不是孤立事件,他是一個沒有邊際的圓。你以為他的邊際是魔都時,它的邊際是中國的國界線。你以為它是中國時,它也可以影響到大洋彼岸。”
“國際化說地球是一個村子,一個村子能多大。村頭說一句話,村尾就能聽到。新聞也是村頭一句話,至於村尾能不能聽到,取決於它的價值,取決於它的影響。”
“二戰時,德國的坦克推進速度為什麼會慢下來,隻因為少了一個螺絲釘。想要了解詳情的同學請自行查閱,提示是一封家書的影響。”
“今天的課講到這裡,老師昨天沒有休息好,有點累。不過老師不能像同學們學習,累了可以趴在桌子上睡。留了幾個自行查閱的問題,請同學們課後查閱。”
“寒假快到了,開課時我留的小作文,請各位同學抓緊時間準備,不要忘了,想不起來了。請記住,前輩們在煎熬著等待黎明,我們後輩不能在黎明前沉睡。”
張記問道。“譚老師講了什麼?一會譚嗣同,一會他徒孫?”
古藺說道。“新聞的影響力,你錯過了譚老師精彩的演講。”
程明問道。“張記,你身上有酒味,你是不是去喝酒了?”
想起昨晚,不是美好的回憶,張記不耐煩的說道。“彆提了,以後絕不能喝醉,尤其是女人,喝醉酒真是麻煩。”
程明聽到女人喝酒,來了精神,調侃道。“喝醉的女人啊,這是好事。女人不喝醉,男人沒機會。這是給你機會,哪個女生,我們認識不認識?”
張記不屑說道。“這不是機會,這是折磨。馬閒閒,你們都認識啊。老王打電話讓我去店裡接她,我到的時候她已經喝醉了。又哭又鬨的,失戀的女人真可怕。”
古藺打斷兩人對話,說道。“歌曲的事情,你還有沒有其他想法。如果想要改變主意,還來得及。”
張記想了想,說道。“我不會改變主意,你放心去做。過兩天,我要回家一趟,學校的事情,你替我擺平。”
古藺說道。“沒問題。不過考試你要回來,這一點我沒有辦法擺平。”
張記回想史大軍的電話,左右三四天的時間,不會耽誤很久。
“我回家很快回來,快則三天,慢則五天。不會耽誤考試。”
程明接著問道。“你們有沒有發生什麼?”
張記笑著說道。“我又不是你,我的精蟲不會上腦,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
程明失望說道。“太可惜了,你浪費了一個好機會。”
何勁突然問道。“程明,你已經破身了吧?”
程明看向何勁,不言而喻說道。“這話說得,破身,我的身體這麼聖潔,肯定不能破啊。”
何勁一副我不相信的樣子,說道。“我不相信。”
程明說道。“張記都可以和女人在酒店一夜,什麼都不發生。我怎麼就不能保持純潔之身。”
何勁說道。“這個問題,你說的任何話都不值得相信。”
下課鈴聲響起,程明拉著何勁爭辯,何勁起身,小跑著離開。
古藺和張記看著兩人,對視一眼,跟著同學走向另一間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