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記站在酒店門前看著來往行人,腦海中規劃一張即將開建的藍圖。
萬丈大樓平地起,著急的不是張記,而是伊姆蘭汗等人,著急改變生活狀態的白沙瓦。
k辦理好手續,張記攔住k問道。“你是普什圖人還是旁遮普人?”
k笑著問道。“這重要嗎?”
張記認真說道。“你是我在白沙瓦唯一一個不算朋友的朋友,我總要對你有一個了解。”
k咂摸著張記所說的“朋友”,沉思一會,說道。“我叫沙赫德·阿裡。k或者阿裡,你想怎麼叫都可以。”
張記說道。“我以後會經常在白沙瓦,安全是最大的問題,持槍證和什麼證,你要幫我辦理。”
k想了想,說道。“這個需要時間,沒有那麼快。”
酒店門前走過一個十幾歲少年,少年看著張記,和身邊夥伴打鬨著離開。
等他走過街角,少年停下來,趴在牆角觀察張記,然後拿出手機,對著張記拍幾張照片。
少年將照片發出去,呆在牆角觀察著酒店,看到酒店門前的持槍警衛看到他,假裝做一個鬼臉,靠在牆上抬頭看向天空。
眼角餘光看到張記走進酒店,少年拿起手機打了一個電話,簡單說幾句話,掛掉手機,快速離開。
不一會,一個佝僂老者,慢悠悠的來到靠近酒店的街角,蹲在牆角曬太陽。
眯著眼睛盯著酒店進出的人,張記沒有出現,老者一直等到天黑才離去。
唐銘做完兼職,回到宿舍,打開書卻看不下去,心思飄向遙遠的白沙瓦。
李峰抱著籃球準備去球場打籃球,唐銘叫住李峰,問道。
“室內籃球場隻能打籃球嗎?”
李峰說道。“當然不是,還可以打羽毛球和乒乓球。怎麼了,你想要去運動?”
唐銘起身,活動一下僵硬身體,說道。“運動運動,身體太僵硬。”
李峰開心說道。“快點換衣服,我們一起去籃球館。”
唐銘隻有一件籃球服,是籃球隊買球服買多了,李峰拿回來送給他的。
換上籃球服,外麵穿上褲子和外套,和李峰一起來到籃球館。
天氣太冷,也凍住運動的激情。
8個籃球場,隻有3個籃球場有人打球。
李峰沒有加入組團打球隊伍,和唐銘在意一起一對一。
李峰防守,讓唐銘帶球進攻,一邊防守,一邊問道。“唐銘,我看你心不在焉,是不是有心事?”
長時間沒有運動,唐銘生疏的拍著籃球,說道。
“擔心張記,他一個人去國外,我很擔心他的安全。”
李峰說道。“他是出國,沒什麼事,不會有問題。我感覺你這次外出回來以後變了很多,變得很急躁。”
唐銘手裡的籃球被李峰搶走,李峰拍兩個籃球,將籃球丟給唐銘。
“你是不是也有這種感覺?”
唐銘接過球,左手拍幾下,換右手拍幾下,僵硬動作慢慢自然。
“這次外出遇到一點特殊情況,一直沒給你說。其實,也不是大事,了了一個心願,突然失去方向。”
唐銘運球,向左一個假動作被李峰識破,籃球再次被李峰搶走,突擊再次失敗。
李峰說道。“脾氣變差和方向沒有關係,不論發生什麼事,我們都要陽光麵對生活。”
唐銘接過籃球,拍著球衝鋒,假動作再次被李峰識破,籃球第三次被李峰搶走。
唐銘無奈說道。“太久沒有運動,籃球都打不過你。”
李峰轉身一個投籃,籃球順利投進籃筐。
“你打不過我不是因為太久沒運動,是你本來就打不過我。”
唐銘跑到籃筐下,拿過籃球,一個砧板將籃球投進籃筐。
再次拿到籃球,重拍一下,然後投進籃筐。
李峰雙手叉腰看著唐銘投籃,似乎是壓抑太久,運動釋放累積的悶氣。
直到累的渾身大汗,唐銘雙手撐地坐在籃球場上,大口喘著粗氣。
李峰走到唐銘身邊,居高臨下問道。“舒服了?”
唐銘笑道。“舒服了。李峰,我決定考研,去讀哲學。”
李峰皺眉頭說道。“跨專業考研很難,你要好好努力啊。”
唐銘站起來,掀起衣服擦掉臉上的汗,笑著說道。“先解決經濟問題,然後專心考研就行。”
李峰皺著眉頭,不知道唐銘怎麼解決他的經濟問題。
不過,李峰沒有多問,朋友之間需要秘密,唐銘不主動說,他不能主動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