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姆蘭·汗先生,您是想讓我加入寶石行業其中?”
伊姆蘭·汗換上苦瓜臉,說道。“作為公司的負責人,我希望寶石行業可以健康發展。”
“現實卻是久弊難返,一時之間,亂麻難分。張總如果想要從事寶石行業,我可以幫助。”
張記一笑,說道。“一直想要拜訪伊姆蘭·汗先生,時間安排太緊張,沒有時間。既然,伊姆蘭·汗先生提出,我當然雙手歡迎。”
伊姆蘭·汗換上笑臉,說道。“我們歡迎任何一個新成員。”
張記說道。“伊姆蘭·汗先生知道,上一次我在賓館被狙擊,這件事讓我耿耿於懷。這一次過來,能夠不出門我就不出門,業務方麵,還要請伊姆蘭·汗先生幫忙。”
伊姆蘭·汗說道。“政府已經組織反恐,相信政府會為我們創造一個安全穩定的環境。”
送走伊姆蘭·汗,張記站在門前,看著午後的白沙瓦,心裡的火焰熊熊燃燒。
馮軍四人站在張記身後,默默站著,警惕著四周。
彆墅區外有警戒人員,可是,這並不能讓四人掉以輕心。
手機震動,張記掏出手機,看完短信,將手機放回衣兜。
“馮軍,東西準備好了嗎?”
馮軍說道。“好了。”
夜幕降臨,白沙瓦陷入夜色之中。白熾燈亮起,俯瞰望去,點點燈火點亮夜色之中的白沙瓦。
五輛越野車緩緩駛出白沙瓦,駛向郊區的荒野。
馬爾丹郊區的村莊,一戶泥坯壘的房子裡,六七個人坐在毯子上交易。
青金石鋪在毯子上,品質極高的青金石在燈光下泛著光澤。
顆顆藍寶石、鑽石、紅寶石、祖母綠,躺在絨布上,熠熠生輝。
其中一人屏聲細聽,聽到外麵的聲音,低頭沉吟一句。
“外麵怎麼沒有動靜。”
木門被一腳踹開,然後是衝進來的人。被衝鋒槍瞄準,房裡的人放下書中的ak和手槍。
屋外警戒的6人被押進房間,不大的房間,擁擠著二十多人。
張記看著地毯上的貨物,示意馮軍將所有東西收起來,然後對阿裡說道。
“你認識他們嗎?”
阿裡仔細看了看屋子裡的人,確定他不認識,對張記說道。“我不認識他們,阿富汗人和馬爾丹市人。”
阿裡開口和著屋子裡人對話,雙方聊了幾句。
回話人情緒很激動,雙手比劃著,不知道在說什麼。
停止對話,阿裡對張記說道。“巴達赫尚省是青金石主要產地,他們是巴達赫尚省的青金石商人,過來和信德省的人交易青金石。這批貨物是樣品,為後麵的交易做準備。”
張記皺著眉頭,說道。“信德省在巴基斯坦的東南方向,怎麼會在這裡交易。不過,這不重要,你問問他們,為什麼狙擊我。”
阿裡開口說一句話,然後手指了指張記。
所有人看向張記,一個人看清張記的樣子,下意識往後躲了躲。
察覺到異樣,對於阿裡指了指躲避的人,說道。“這個人有問題。”
阿裡撥開其他人,徑直走到阿富汗人身邊,低頭交流。兩人交流一會,阿裡起身,回到張記身邊,說道。
“事情很清楚,你截斷他們財路,他們才對你報複。亨特賣給你的貨,有他們走私的貨物。”
“不過,他說他沒有狙擊你,隻是看過你的照片。”
張記點點頭,雖然沒確定狙擊他的人,確定不是他無意中得罪恐怖分子,心裡輕鬆很多。
既然已經得罪,而且還要接著乾走私寶石的勾當,張記也不害怕得罪阿富汗人。
沒有領土主權,政權被閹割的國家,讓人尊重不起來。
“怎麼處理?”
14人的隊伍,不可能在異國他鄉悄無聲息的消滅掉。
更何況是兩個國家的國民,張記做不到開槍屠殺。
生意上的競爭,即使是搶了他們的貨,張記也做不到黑吃黑,將所有人殺掉。
阿裡低頭看著14人,建議道。“沒收所有通訊工具,手腳綁起來。確保我們回到白沙瓦之前,不會被武裝襲擊。”
張記看向馮軍,見馮軍點點頭,說道。“將我的聯係方式留給他,告訴他,所有的走私生意和正當生意可以找我,我保證給他公道價格。”
阿裡疑惑問道。“你在開玩笑嗎?首先,阿富汗的寶石商人不會選擇你,你是搶了他們貨物的仇人。”
“其次,信德省的人很有可能是布拖家族的人,你在這裡決不能得罪他們。”
張記不屑的撇嘴,說道。“10的雅號,我真不敢恭維。按照我說的做,我會讓他們聯係我。”
阿裡按照張記說的,將聯係方式留下。
馮軍等人對14人搜身,拿走手機,又將所有人綁住手腳,嘴巴裡塞上衣服碎布。
駕車離開村莊,5輛車快速返回白沙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