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安全回到安保營地,和荀方幾人彙合,幾個人一起商量接下來的事情。
斯裡最先開口,說道。“這次襲擊的影響很大,國會大廈被炸,相當於直接打了政府一巴掌,外交部、商務部和其他幾個部門是否開門,這一點很難確認。”
馮軍幾人沒有阿富汗生活經驗,對這裡的環境摸不著頭腦,也沒有好的建議。
不過,他們最緊要的任務就是安保,隻要張記安保沒有問題,其他事情,他們也不會太在意。
最終的主意仍需要張記定,隻要聽張記的就可以,何必操心費力的考慮其他事情。
張記想著國會大廈的恐怖襲擊,巧合之下,切身體會被恐怖襲擊支配的生活。
想問題時,張記喜歡看向外麵的天空,澄淨的天空總能讓張記內心撫平不安和煩躁。
偶爾也會帶來一些靈感,這些靈感的巧合能夠解決問題。
“斯裡,六個部門的上級部門是哪一個部門。我們能否找到他們共同的上級部門,打通上層關係,從上到下的處理事情。”
斯裡想了想,歎息道。“這個辦法行不通,令不出辦公樓。即使是他們共同的上級部門下達的命令,下麵單位也不會一定按照命令執行。”
“能夠坐在椅子上的人,哪一個是沒有背景的人。即使礙於命令,他們也會隨便找一個理由拒絕你。”
“安全是最好的借口,隻要說你的車或者你的人有安全問題,所有的槍口都會對準你。”
停頓一會,斯裡站起來在房間踱幾步,看到窗外天空中的飛艇時,斯裡想到了一個辦法。
他自己思考了一會,在腦海中分析利弊後,重新盤腿坐下。
這一次,斯裡直接坐在張記對麵,認真問道。“海頓上尉,你們的關係熟不熟?”
張記沒有想到斯裡會問這個問題,捫心自問,他也不清楚他和海頓之間的關係是熟悉還是不熟悉。
兩人隻有幾麵之緣,而且是在特殊情況下見麵。
第一次見麵是亨特帶著他,向海頓申請申領槍支參戰。第二次見麵是山頂防禦戰以後,海頓視察防線。第三次見麵就是在國會大廈。
有限的三次見麵,彼此之間的關係隻能算是認識,不能說是熟悉。
張記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斯裡,想了半天,才開口說道。“幾麵之緣。”
斯裡轉頭看向窗外,飛艇慢慢的飛過安保中心,消失在視野裡。
“我認為這次襲擊很不同尋常,一般的襲擊是軍營和基地比較多,或者襲擊補給線的車輛。公然襲擊國會大廈,後續肯定還會有其他大動作。”
“我們留在這裡的危險係會數越來越高,甚至會有生命危險。各位,我不是危言聳聽,這是我的第六感對我的警告。”
“不論你和海頓熟悉還是陌生,隻要能夠聯係上就可以。你可以聯係海頓,讓他幫忙辦理證件審批,甚至是直接安排一架運輸機運送我們。”
“當然,這就需要大量的錢通路。我們預定的運輸機現在還在日本,最快也要三天後才能到達。”
“飛機途徑哈薩克斯坦、塔吉克斯坦、土庫曼斯坦,然後才能到喀布爾。任何一個地方有意外,日期就要往後推遲,這對我們極為不利。”
“所以,我建議利用好海頓這條線,幫我們解決審批問題,解決飛機問題,這是離開喀布爾最快最有效的方法。”
張記盯著斯裡,問道。“你認為海頓可以解決這些事情?”
斯裡臉上綻放笑容,像是冰山上盛開的一朵花,冷峻而熱烈。
“規矩是最大的限製,有的時候,花錢辦事反而比規矩辦事更有效率。拿錢辦事,就是最好的規矩。”
“人心慌亂,沒有什麼比真金白銀更讓人有安全感。這也是腐敗的根源,椅子上的人不是想著做事,而是想著斂財,然後移民到其他國家。”
馮軍打斷斯裡,說道。“這畢竟是你的想法,能否實現也是問題。而且,斯裡你有沒有路子搞到武器,手裡沒有武器,心裡總是不安。”
斯裡看向馮軍,說道。“你想要什麼武器,隻要有錢,美軍標配的武器都可以搞到。”
馮軍想了想,說道。“一人一把9,配40發子彈。”
斯裡看一眼張記,見張記沒有反對,也隻能答應道。“沒問題,交給我。”
張記起身,站在窗前,眺望遠處的天空。
天空依舊澄淨,隻是沒有白雲。幾隻飛鳥飛過,又消失在視線中。
“我來聯係海頓,希望他能夠幫我們,讓我們儘快離開這裡。”
斯裡起身,和張記並排站在窗前。飛艇又飛了過來,在天空中飄著。
“北約盟軍的監視飛艇,可以監視這座城市裡的一個人、一輛車的活動軌跡。就是這樣的監視,仍舊避免不了恐怖襲擊。”
張記看向飛艇,白白胖胖的飛艇,沒有想到它是監視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