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收銀員怪異的眼光中,張記拉著杜悅離開。
中午時間,兩人找了一間生煎店,坐在店裡吃生煎。
兩個女生手挽手走進生煎店,路過時看到杜悅,對著杜悅打招呼。
“杜悅,你也在,好巧啊。”
杜悅抬頭看向兩人,不自然的打招呼說道。“是啊,好巧。”
女生看了看張記,詢問道。“這是?”
張記笑著看向杜悅,杜悅臉色微紅,說道。“男朋友。”
女生笑了笑,看張記兩眼,說道。“不打擾你們約會,再見。”
看著女生走開,張記看向杜悅說道。“你可以說我是你同學,我不介意。”
杜悅想了想,說道。“敢做就要敢認,這又不是見不得人的事。你也不是見不得人的人,我為什麼要心虛說謊。”
張記皺著眉頭,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你為什麼同意做我女朋友,畢竟我們兩個沒有交往幾次,也沒正經聊天。”
“而且,就外形來說,我們差距很大。彆人知道我是你男朋友,心裡估計會認為你和我在一起,是圖我的錢。”
杜悅一笑,調皮問道。“請問你有錢嗎?”
張記看著杜悅,像是看到冬天裡的梅花,反問道。
“不能說多有錢,在魔都混日子,溫飽不是問題。”
杜宇夾起生煎一口放進嘴裡,汁水從嘴角流出來。
張記抽一張衛生紙,為杜悅擦去嘴角的汁水,責怪說道。“慢點吃,沒有人和你搶。”
杜悅說道。“我的要求不高,能解決溫飽問題就行。”
看著杜悅精神且自信的臉,張記愈發迷茫,杜悅為什麼選擇他。
“杜悅,問你一個問題,你為什麼選我做男朋友。這個問題我想了一個春節,也沒有想到答案。”
杜悅想了一下,歎氣道。“我也不知道什麼原因,你說了那句話,我沒有拒絕。事後想一想,當時答應的太匆忙,可是怎麼辦呢,已經答應了,不能反悔。”
口頭即契約,說得出,做得到。
簡單幾個字,想要做到就很難。
“幸好你還能解決溫飽,有了多餘的錢,彆忘了給我治治眼睛。”
張記哈哈一笑,保證說道。“沒問題,你的眼睛包在我身上。”
吃完午飯,兩人又看了電影,無聊的肥皂電影,兩人看的很開心。
夜幕初臨,兩人再次來到城隍廟,看了城隍廟的夜景。
如果沒有阿裡的電話,張記會有一個好心情,阿裡的電話為一天的好心情畫上句號。
看著手機上阿裡的名字,張記接通電話。
“張記,事情有了著落,我或許找到下毒的幕後之人。”
一瞬間,杜悅似乎不認識張記,渾身散發的冷意像是穿堂風,吹得人骨子疼。
張記沒有發現杜悅的異常,冷冰冰的問道。“是誰?”
“現在隻是意向,我還需要進一步確認,等你回白沙瓦我就能確定。”
張記深呼一口氣,問道。“是不是我認識的人?”
張記的意思很明確,就是想要確定下毒的人是不是穆斯塔克和默哈茲,隻要不是這兩人,張記有信心讓下毒的人付出代價。
“不是他們,是另一人。我先告訴你這個消息,等你回來我再去找你,將所有證據交給你。”
掛掉電話,張記沒有逛街的心情。
知道下毒之人,張記心裡的氣愈發濃烈。
無解的相殺之仇,必須有一方徹底倒下才是結束。
默哈茲所說,一件事沒有畫下句號,就不是一段完整的句子。
杜悅小聲問道。“張記你怎麼了?感覺你好嚇人。”
張記緩和心情,笑著說道。“沒事,知道一件讓人很生氣的事。天也晚了,我送你回家。”
杜悅看看時間,又看看大包小包的張記,點點頭說道。“好吧。”
打車將杜悅送回家,張記又讓出租車送他回家。
阿裡說的幕後之人,出乎張記的預料。
本以為是穆斯塔克或者默哈茲下的毒,沒有想到居然是另外一人。
胖子哈克,既有外號,也有名字。
作為老牌地主和礦主,哈克有千畝良田和兩座礦山,父輩開始從事寶石和珠寶生意,在白沙瓦占據份額。
因為不滿寶石與珠寶發展公司的創立,哈克和穆斯塔克等人分道揚鑣,自己繼續乾著寶石和珠寶生意。
看著阿裡的信息,張記回想和哈克接觸,兩人隻是在展覽會見過一次,然後就沒有聯係。
一麵之緣,素無矛盾。哈克為什麼要對他出手。
張記實在是想不通哈克的動機,難道就因為他和寶石與珠寶發展公司有合作,就要乾掉他。
第一批返回白沙瓦的人已經到了白沙瓦,張記給談笑發一條短信,提醒他們注意安全,尤其是食物安全。
放下手機,張記眺望著魔都夜景。
打開窗戶,讓冷風吹進來,吹過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