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記,吃晚飯主動付錢,不要讓女生付錢。這不是大男子主義,是我們男人應表現出的雄性胸懷。”
張記看著古藺,嘲笑道。“你是母胎單身,還教我談戀愛。我呸。”
快速跑出宿舍,張記聽到拖鞋打在門上的聲音。
來到校門外,和杜悅彙合,兩人牽著手慢悠悠的走在街上。
沒有到周末,兩人沒走太遠,就在學校附近逛了逛。
杜悅帶著張記七轉八繞,來到一家小吃攤,看著排骨年糕的牌子,張記懷疑它是否好吃。
杜悅見張記皺著眉頭,打包票說道。“你彆看這家店很小,他家的年糕排骨味道最好。我吃了好幾次,這次帶你來吃。”
張記捏了捏杜悅的臉,說道。“你說好吃肯定好吃。”
走進小店,要了兩份年糕排骨,兩人有說有笑的吃完。
張記打包兩份,帶回去給古藺和何勁。
將杜悅送回宿舍,張記開心的往宿舍走。
一道人影從樹蔭下走出來,攔住張記。
張記看出突然出現的人影,警惕的看著人影。
人影慢慢走到燈光下,笑著打量著張記,自我介紹道。“張記同學,你好,我是紮伊希姆。”
張記看著紮伊希姆,典型的巴基斯坦外貌特征,分不清紮伊希姆是敵是友,張記說道。“我不認識你,再見。”
紮伊希姆笑著跟在張記身後,自言自語說道。“我們或許不是朋友,但是絕對不是敵人。我找你是和你談一筆生意。”
張記不說話,自顧的往前走。
紮伊希姆接著說道。“白沙瓦的寶石是3月15號到魔都,談笑的訂單挺多,卻賺不到多少錢。機械進口沒有利潤,你的馬甲還能穿多久?”
“田郎在伊斯蘭堡成立子公司,雖然表麵上撇開白沙瓦,作為張唐的分公司,他有張唐的影子,這一點是撇不開的。”
“低支紗的差價在700到800元,即使有謝裡夫家族的加持,你想要成功交易,並將低支紗運到國內也有很多困難。”
“海運有美軍阻攔,空運倒是方便,但是成本很高。對衝之下,你的利潤就會降低,甚至有賠本的風險。”
張記停下來,轉身看著紮伊希姆,問道。“所以,你在威脅我?”
紮伊希姆拿出錢包,從裡麵抽出一張支票,說道。“這是2000萬美金支票,我想我們可以談生意了。”
不在意紮伊希姆手裡的支票,張記直勾勾看著紮伊希姆。
紮伊希姆無奈解釋道。“我是熟人介紹,真心想和你一起做生意。支票是貨款,貨單我發到你郵箱。”
張記接過支票,看著上麵的數字,笑著說道。“你知道嗎?去掉兩個零,就是你這條命的價錢。”
張記的笑容沒有讓紮伊希姆感到輕鬆,反而有一股森冷的感覺。
這一刻的張記,雖然笑著,卻像是惡狼,隨時準備擇人而噬。
紮伊希姆正色說道。“我在魔都巴基斯塔辦事處有備案,學校有學籍。一旦我消失,會有警察調查。根據警察掌握的科技,很輕鬆就能確定我的行程,然後找到你。”
張記說道。“亡命之徒多得是,有很多人想要賺這筆錢。黃浦江每年都有死人,我不介意黃浦江多一個死人。”
學生有說有笑路過,看到兩個男人麵對著不說話。
指指點點猜測兩人關係,還有一陣陣意會的笑聲。
紮伊希姆說道。“我很幸運我是在中國,所以你是不會對我動手。你在國外做什麼都可以,在國內你就是一個好學生。”
張記冷哼一聲,壓低聲音說道。“這就是你威脅我的底氣?”
紮伊希姆聳聳肩,說道。“這是我說出這些話的底氣。支票在你手中,貨單在你郵箱,你是否可以考慮和我合作。”
張記將支票丟給紮伊希姆,轉身回宿舍。
這一次,紮伊希姆沒有跟在張記身後,看著張記的背影,紮伊希姆頭疼的拿著支票。
回到宿舍,將年糕排骨放在何勁和古藺桌子上,張記坐下來,仔細回想和紮伊希姆短暫的見麵。
紮伊希姆背後有人,而且是很了解張記的人,隻是不知道是誰。
回想白沙瓦熟識的人,張記也不能確定誰是紮伊希姆的支持者。
古藺打開飯盒,看到年糕排骨,用手捏著吃,邊吃邊說問道。“杜悅就請你吃這個,雖說是小吃,請人吃飯吃這個有點說不過去。”
何勁說道。“我感覺挺好的,這比去飯店吃千篇一律的飯菜好多了。”
看著吃的津津有味的兩人,張記滿意的笑了。
要不是古藺奇怪的問題,張記的好心情還能持續一會。
“張記,杜悅有沒有說男朋友是誰?”
張記沒好氣說道。“你不是安排人在杜悅宿舍樓下蹲著,沒有給你發情報。”
古藺說道。“早就撤了,還能一直蹲著。”
張記輕蔑一笑,說道。“吃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