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相信命運,那就直接躺著就行,哪裡還需要奮鬥。
不相信命運,玄學存在千年,肯定有它存在的道理。
林含章接著問道。“道爺,我想問問的我婚姻。”
老人笑嗬嗬說道。“命中有時終須有,命中無時莫強求。你是紫衣之家,也會有相待之人。”
“門當戶對的緣分,隻是有一些波瀾。不過你放心,你的姻緣不差,舉案齊眉之樂。”
張記付完賬,將老人的飯前一起付了。
來到兩人身邊,說道。“付完錢了,走吧。”
唐銘起身,準備和張記一起離開,林含章還坐著。
張記看向老人,說道。“道爺,你幫他們兩人算命,我們不能讓你白算,你的飯前我付了。雖然不多,是我們一份心意。”
老人一愣,起身說道。“使不得,使不得。我有錢,可不能讓你幫我付錢。”
張記說道。“幾塊錢的事,你是長者,我們年輕人應該孝敬您。”
老人笑嗬嗬坐下,盯著張記看,說道。“你們三人是一起的,我幫他們兩人看了相,也幫你看一次相。”
“小夥子,你的命很苦啊。先天不好,後天也很辛苦,一輩子的勞碌命。閒下來的時候,多翻翻袁了凡,對你有幫助。”
張記不知道袁了凡是什麼,好奇問道。“道爺,袁了凡是什麼書?”
老人笑嗬嗬不說話,自得吃一顆花生米。
林含章起身,對著老人鞠躬,說道。“道爺,謝謝您。”
老人一直笑嗬嗬的,目送三人離開。
張記還想問問袁了凡的事,被兩人拉著出來,沒有機會問。
出了餐館,張記抱怨說道。“你們拉我乾什麼,他還沒有回答我呢。”
林含章解釋道。“袁了凡一個逆天改命的人,他寫了一本書《了凡四訓》。道爺的意思是讓你多看《了凡四訓》,學會後天改命。”
張記恍然,然後問道。“這麼說袁了凡的命就是我的命,我學他做事就能改命?”
林含章說道。“同人不同命,同命不同人。我認為道爺不單是讓你多看《了凡四訓》,也要看《嘉興藏》。”
“《了凡四訓》是袁了凡廣為人知的一本書,勸人積善改過。但是他最有曆史影響力的著作是《嘉興藏》。這兩本書你多看看,或許能夠改變命運。”
張記嗤之以鼻,說道。“你們還真信命呢?我命由我,這話說得大,但也是我的信條。”
“真要是信命,我可能就上不了財大,也不會遇見你們。這是我自己努力拚搏得來的,不是命運給我的。”
林含章抓起路邊雪,在手裡團成一個雪球,然後丟到遠處。
“我命由我,這個‘我’是誰?你可以不相信命運,但是一定要相信‘我’,拋開這個‘我’字,你都不是你自己。”
張記被林含章繞的頭暈,想了想,說道。“算了,多看書沒錯。我回去就買你說的這兩本書,隨身攜帶。”
林含章笑著說道。“這就對了,可以不信命,不能不搏命。”
回到民宿,三人回到各自房間。
路燈亮起來,張記抱著電腦,讓杜悅看到民宿外的雪景。
聊了一會,關掉視頻,張記決定到外麵走一走。
來到民宿大廳,張記看到林含章坐在沙發上發呆。
暖黃燈光渲染,林含章像是一幅靜態畫。
坐在林含章旁邊,張記問道。“看什麼呢?你今天對我說的那兩本書叫什麼,我沒記住,你回頭手機短信發給我。”
林含章瞥一眼張記,麵帶嫌棄,沒有說話。
張記見林含章不說話,以為他還沒出劈腿中走出來。
對著老君山揮手道彆,本以為心願已了,也走出這段破敗的感情,沒想到他還是沒有走出心城。
張記不再說話,陪著林含章坐著,看向外麵的飄雪。
南方人對雪的概念停留在字麵,沒有親身體會大雪飛舞飄落的景象。
看了一會,張記感覺無聊,不由開口問道。“那兩本書叫什麼?”
林含章沒有說話,直勾勾看著院子裡的飄雪。
張記被被無視得很不爽,一巴掌甩在林含章後腦勺,惱怒道。“問你話呢,說話啊。”
林可貞眼睛微眯,鋒利的看向張記,一字一頓說道。“好多年沒有人敢打我的後腦勺,你是第一個。”
聽見林可貞說話,張記感覺他的聲音變了。
一直是溫柔穩健的說話風格,突然變得銳利,嗓音也變得粗一些。
“你感冒了,還是發燒了?嗓音還變了?”
林可貞撥開張記的手,說道。“愚蠢的猴子,拿開的爪子。”
張記一愣,不悅說道。“你真有病,懶得搭理你。”
林可貞站起來,對著張記說道。“好不開心,我們打一架。”
話音剛落,林可貞撲向張記,張記見林可貞不是鬨著玩,雙腳合並彎曲,一腳踹去。
兩人在大廳裡打起來,沒有武功招式,隻是以最原始的方式抱在一起,在地上打滾。
老板見兩人打架,趕緊上前勸架,好不容易才將兩人分開。
張記和林可貞大眼瞪小眼,不服氣的看著對方。
林含章走出房間,在走廊裡聽到打架的動靜,好奇來到大廳,看一看誰在打架。
當他看到林可貞時,震驚的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他怎麼也想不到林可貞為什麼在這裡,還和張記打了一架。
“可貞,你怎麼在這裡?”
張記看向林含章,然後又看看林可貞,一個頭兩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