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沈俊追問時,算命人說他就是一個打工命,命中遇貴人小富,不遇貴人小康。
沈俊不明白小富和小康的區彆,白沙瓦的經曆讓他明白,他就是一個打工人的命,沒有大富大貴的命數。
張記問他命數,沈俊想了想,說道。“我不懂命數,不過,我相信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運。”
張記沉默,想著袁了凡的命數,心裡感慨頗多。
電話鈴聲響起,沈俊看著列昂尼德電話號碼,看向張記,說道。“列昂尼德電話。”
張記坐起來,說道。“接吧,就等他的電話了。”
沈俊按下接聽鍵,說道。“列昂尼德,終於等到你的電話。”
列昂尼德說道。“我的車子在酒店門前,你下來吧,我帶你去吃飯。帶著你的老板。”
掛掉電話,沈俊看向張記。
張記拿出解酒藥,打開一瓶,直接喝下。
又拿出兩瓶交給沈俊,說道。“半斤酒時候給我喝一瓶,一斤酒時候再喝另外一瓶。”
沈俊將解酒藥放進衣服內兜,說道。“我知道了。”
兩人下樓,上了列昂尼德的車子。
司機啟動車子,帶著三人前往吃飯地點。
沈俊英語不好,張記充當翻譯,充當兩個英語不好人交流紐帶。
沈俊很有分寸,沒有問列昂尼德去哪裡吃飯,隻是和他交流格鬥心得。
車子駛到郊區一座莊園,張記打量著木頭建築房子,不知道他即將見到的人是何方神聖。
車子停下,列昂尼德領著張記、沈俊走進房屋。
進了莊園,列昂尼德態度轉變很大,變得很恭謹。
這也讓張記疑惑,究竟是什麼人,能讓列昂尼德害怕。
走進房屋,屋裡的溫度很高,張記看到起身的瓦西裡。
瓦西裡穿著休閒毛衣,戴著眼鏡,看著是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
“歡迎中國來的朋友。”
張記握住瓦西裡伸出來的手,說道。“瓦西裡先生,久仰大名。”
瓦西裡打量著張記,張記一副中國麵孔,隻是身高不符合他曾經接觸過的國人,張記身高太矮,像是日本人。
瓦西裡知道不能說一個中國人像日本人,這是對中國人最嚴重的侮辱。
血海深仇,民族矛盾,兩國人不停在較勁。
隻是彈丸之地,蕞爾小國,失去曾經的繁榮,隻剩下狼子野心。
他們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卻也隻能是野心。
中國不是一百年前的境況,想要抹殺日本,隻是一波攻擊。
“張總,沈俊,請坐。列昂尼德是武人,沒有招待不周吧?”
張記笑道。“我是泥腿子上岸,沒有那麼多禮節。我和列昂尼德先生是老朋友,相處的很愉快。”
瓦西裡看一眼列昂尼德,然後對張記說道。“張總,這一次來聖彼得堡是做生意,還是有其他事情?”
張記解釋道。“這次過來是過來找一個人,在國內和他見麵不方便,隻好到聖彼得堡見一麵。”
“有一個私人問題和他討論,不知道他是否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複。”
瓦西裡說道。“捷通的衛疆先生,對他有所耳聞,張總很看重他。”
不意外瓦西裡知道衛疆,在聖彼得堡這個城市,瓦西裡有他的情報來源。
張記甚至懷疑,當他下飛機時,他的行蹤已經被瓦西裡監視。
上一次來聖彼得堡,瓦西裡提出邀請,這一次邀請在預料之中。
張記不反感瓦西裡調查他,反而感覺到瓦西裡對他的重視。
沒有價值的人才會被忽略,有價值的人總會受到一些“偏愛”。
“找他做點事。”
瓦西裡沒有糾結這個問題,張記找衛疆肯定有他的目的。
像張記這種人,做的每一件事都有他的目的,不會做無用功。
“據我所知,捷通剛剛簽訂了一筆價值1600萬美元的糧食貿易合同,張總這是要做糧食進出口貿易?”
張記說道。“本國糧食和農產品質量很高,和我國有差價,我相信這是一筆穩賺不虧的買賣。既然能夠盈利,何樂不為。”
“我是商人,逐利是天性。糧食和農產品貿易能夠讓我賺錢,我就想做這筆生意。”
瓦西裡點點頭,知道張記的計劃,不過他也沒有多說。
兩人第一次見麵,這是一個良好開端,想要合作有很多機會。
隻要張記在聖彼得堡做進出口貿易,瓦西裡相信,早晚有一天,張記會找上門。
瓦西裡了解俄羅斯人的習性,貿易活動中會產生很多問題。
有問題就需要有解決問題的人,這才是交往的基礎。
有這個基礎存在,兩人可以更好地交流。
列昂尼德走到瓦西裡身邊,俯身說道。“瓦西裡先生,餐廳已經準備好了。”
瓦西裡點點頭,說道。“張總,準備一點特色菜,過去嘗一嘗我們這裡的特色。”
張記起身,說道。“恭敬不如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