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斤半白酒,張記直接趴在桌子上。
“怎麼了,忘記了你昨天怎麼大展雄風?”
張記嘿嘿一笑,討好說道。“我在你麵前哪有雄風,隻是遇到一個朋友,開心多喝幾杯。”
杜悅無奈,起身走到張記麵前,伸手放在張記額頭。
額頭和手一樣的溫度,沒有發燒的跡象。
感受到杜悅手的冰涼,像是一片冰放在額頭。
額頭沒有升溫,張記感覺身體在升溫,心臟如同喝了酒,快速的泵動。
一把抱住杜悅,轉身放到床上。
杜悅激烈的反抗,一把推開張記,翻身跳到床下。
張記品著嘴巴裡的血,知道他的嘴唇被咬破。
眼睛盯著杜悅,張記不滿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杜悅冷眼盯著張記,反問道。“你想乾什麼?”
張記理所當然說道。“我什麼想法你不清楚嗎?我們是男女朋友,我為什麼要隱藏自己的想法。”
杜悅沉默一會,慢悠悠說道。“洗漱吧,上午逛一會,下午回去。”
摸了摸嘴唇,鮮血沾在手上。
知道不可能進行下一步,張記起床。
衣服沒有脫,不用在穿衣服。
簡單洗漱,兩人退房,離開酒店。
“房間是誰定的?你還是老劉?”
杜悅和張記保持半米距離,聽到張記問她,便說道。“老劉定的,我可沒有開房的錢。”
尷尬一笑,張記摸摸頭,沒有刻意去縮短兩人之間的距離。
一時衝動的後果,杜悅不消氣,不會讓他靠近。
預計回魔都的計劃因醉酒耽誤,想到杜悅沒有回去,怎麼向家裡交代。
“昨天沒有回去,你怎麼和叔叔阿姨說?他們有沒有怪你?”
杜悅瞥一眼張記,沒好氣說道。“你還能想起這事,我還以為你要去找老劉喝酒呢。”
“不該你管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還是管好你自己。隻要你不用我操心,我就謝天謝地!”
張記一笑,說道。“你看這事鬨的,開心過頭。我向你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喝醉。”
杜悅嫌棄道。“可彆,你喝醉不喝醉和我有什麼關係,你自己開心就行。”
一把攬住杜悅,杜悅快速掙脫開,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不要生氣嘛,我道歉,是我的錯,我向你道歉。”
付秋來到老秦的小院,看到老秦在剪花,走到老秦身旁蹲下。
拿起地上的剪花,端過一盤菊花,說道。“秦叔,菊花養的不錯。”
老秦看都沒看付秋,直接說道。“我這是小家小廟,容不下你們這些大神。我隻想安安靜靜的生活,不希望有人來打擾我。”
停頓一下,放下剪刀,脫下手套。
老秦起身,揉著腰,接著說道。“我知道你來找我什麼事,我說了我隻想安安靜靜過日子,不希望有人來打擾我。”
付秋放下剪刀,起身問道。“秦叔,張記來找過你,能否問一下,你是怎麼答複他的。”
老秦坐在院子裡的石凳上,拿起杯子喝茶。
吐掉嘴裡的茶葉,抱著杯子,沒有說話。
付秋見老秦如此模樣,知道老秦不想搭理他。
可是,事關他的計劃閉環,付秋想問清楚老秦是否答應幫助張記。
張記隻找了老秦一人,沒有再去找其他經紀人,隻要老秦沒有答應張記,或者拖著張記,他的計劃就不會出現意外情況。
“秦叔,張記給你多少居間費?”
老秦看向付秋,眼神中滿是輕蔑。
年輕人掉進錢眼裡,這事和他無關,一個一個過來找他。
顧你的麵子,顧他的麵子,老秦誰也不想給麵子。
再次看付秋一眼,老秦說到。“這和你有什麼關係?你也是老大不小的人,對付一個年輕人,真夠掉價。”
付秋一笑,說道。“三千裡悟道,終究抵不過天方地圓,更何況我隻是一個凡夫俗子,眼裡巴掌大的地,看的也是中間的孔。”
“秦叔,你是長輩,我是晚輩,不該打擾你的清靜。可是這件事乾係太大,我不得不過來求您。”
老秦歎氣,再次喝一口,說道。“張記說我的麵很難吃。”
付秋一愣,沒有想明白老秦的意思。
一句話已經給出答案,想要明白,隻能自己去悟。
得到老秦回複,付秋知道是該走的時候。
“秦叔,謝謝您,過段日子再來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