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笑了笑,沒有在說話。
等了一會,張記問道。“你們是怎麼看出來處男處女,有什麼技巧?”
荀方和沈俊大笑,不論張記怎麼要求,兩人沒有將技巧告訴張記。
下午四點到了棗城,來到司馬李相定的酒店,張記見到司馬李相。
看到司馬李相本人,張記見識到魔都精英人士的風範,西裝革履,自信而精致。
司馬李相臉上的笑容很溫暖,讓張記想到下車時吹得暖風。
接過荀方手中的文件袋,將文件袋交給司馬李相。
“你先看看裡麵的資料,你有法律資格證,應該知道怎麼做?”
司馬李相接過文件袋,打開拿出裡麵的資料,仔仔細細看一遍。
過來一個小時,司馬李相摘下眼鏡,揉了揉眼睛,說道。“這是一把雙刃劍,拔劍能傷人,擋劍也能傷己。”
“就是不知道張總的底線,是徹底將所有人送進去,還是隻想清理乾淨內部?”
想了一會,張記反問道。“這個問題我想了一路,也沒決定究竟怎麼做才是我最想要的答案。”
“你是職業經理人,應該處理過很多類似的事情,大多數情況下,你們是怎麼處理的?”
司馬李相沉思一會,看了看張記臉上的表情,張記的臉太平靜,看不出來微表情。
預料不及的分寸,這一點很難把握。
慣例是慣例,個人是個人,不能用慣例約束個人。
看向張記,不能確定年紀,唯一能確定的是張記年齡不大,也就是二十歲左右。
這樣的年紀最是嫉惡如仇,做事情也是圓滑不足,鋒角突出。
“除惡務儘,一乾二淨。”
詫異於司馬李相的做法,這麼激進的做法,不像他提出來的意見。
司馬李相的做法和唐銘的做法背馳,也和他的想法背向。
將情況和唐銘說一遍,唐銘向張記講了他為什麼一定要將李天南弄走的原因。
李天南和俞信的情況類似,兩人不離開公司,他們就很難掌握主動權。
兩人情況又不同,李天南徹底離開光伏行業,而俞信卻不會離開房地產行業。
最讓張記忍受不了的是俞信的所作所為,偷稅漏稅、吃空餉、養小蜜、男女關係混亂,還有違規套現。
承諾的不插手管理,但是也不能看著俞信像老鼠一樣,不停挖北新的財庫。
盯著司馬李相,看著司馬李相的眼睛,張記明白司馬李相的顧慮。
“司馬經理,你的名字很有意思,能解釋一下嗎?”
司馬李相笑著說道。“我父親姓司馬,我母親姓李,為了體現公平,我的名字集合父母的姓氏。”
“我的名字單字一個相,這才是我的名字,也是屬於我的名字。”
張記了然,和他猜測的一樣,司馬李相是集合父母姓氏的名字。
“司馬經理,你的名字蘊含陰陽,你的行為怎麼這麼不留底線。”
司馬李相解釋道。“放虎歸山,後患無窮。俞經理太了解北新,即使將人換一批,以他對北新的了解,想要找事太簡單。”
“為了避免以後麻煩,不如快刀斬亂麻,一刀切乾淨癌細胞,給自己一個健康的身體。”
“北新市場主要在棗城,但魔都也有市場。一旦俞經理氣不過,想要針對北新,可以說是易如反掌。”
張記說道。“司馬經理,這是你猜測我的想法,才提出來的建議?”
司馬李相笑著說道。“我個人不喜歡麻煩,最恨沒完沒了的麻煩。與其給自己留下麻煩,不如圖個痛快,在源頭解決所有麻煩。”
“不論是棗城的北新,還是魔都的北新,俞信的影子太深。不徹底將他的影子剝離,這會掣肘我的行為。”
“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火不燒起來,不讓所有人看到我的底線,他們怎麼會心甘情願的去做事。”
沈俊、荀方坐在一邊,聽著兩人交流。
高層決策也很簡單,並沒有太複雜的操作,兩個人幾句話決定很多人的飯碗。
犯罪證據擺在眼前,不退出,不按照設定的劇本走,隻有一條路可以走。
沒有人願意選擇單向路程,畢竟花花世界精彩,他們不會舍棄。
兩權相害取其輕,聰明人都會選擇利於自己的選擇。
“需要我和你一起過去嗎?”
司馬李相說道。“張總已經為我鋪好路,我自信順著路能自己走。”
張記點頭,想到史大軍的郵件,說道。“今天先休息,明天再去吧。等你辦完事情,晚上介紹一個人認識。”
“他手裡有一個項目,需要和你合作。早晚都要認識,我提前介紹你們認識。”
司馬李相說道。“這裡是張總的老家,我聽張總安排。”
“魔都到棗城挺遠,張總坐車很累,您先休息,等事情結束,我在向你彙報。”
來到自己的房間,張記直接躺在床上。
到棗城是為司馬李相掠陣,司馬李相自己能夠解決事情,張記也願意看一看他高價請來的職業經理人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