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工固然可以得到,遠不如天然兩個字的分量。
人工定價100元,天然可以定價1000元,而且還供不應求。
沒有問李而得要紅寶石用途,張記隻關心能否找到符合滿足條件的紅寶石。
品質和形狀,同時滿足兩個條件很難。
再次看了看照片,張記說道。“我不能保證一定能找到符合要求的紅寶石,隻能看機緣。”
“給我一個期限,我爭取在期限內給你答複。成與不成,都給你一個答複。”
李而得說道。“兩個月時間。”
張記說道。“可以,兩個月之內肯定給你答複。”
喝一口黑咖啡,張記感覺胃部抽筋,強忍著不舒服,笑著說道。“李而得,你們每年都會到魔都度假?”
李而得說道。“我們一年度假兩次,上半年一次,下半年一次。隨意走走,地點不定。”
電話鈴聲響起,張記掏出手機,看到張謂的電話,笑著說道。
“說曹操曹操到,剛才還說謂哥,現在就給我打電話。”
李而得示意張記接電話,張記按下接聽鍵,說道。“謂哥,剛剛說道你呢,晚上一起吃飯。”
張謂看一眼李總,說道。“李總在魔都,你有時間過來一趟,我將位置發給你。”
“好的。”
掛斷電話,張記說道。“李而得,凱瑟琳女士,謂哥讓我過去拜訪一位前輩。”
“晚上還是我來安排,我們一起吃飯。你們到魔都,一定要為你們接風洗塵。”
李而得說道。“你先過去拜訪前輩,等你那邊結束,我們再說吃飯的事。”
張記點頭,起身告辭。
按照張謂給的地址,張記打車去另一家民宿。
放下電話,張謂說道。“李叔,張記一會就到。”
核桃轉動,發出聲響,李總說道。“你說如果付秋拒絕張記的要求,他會不會對紐約付秋的家人動手?”
猶豫一下,張謂說道。“李叔,事情已經過去,我又怎麼說得準張記會不會動手。”
李總笑了笑,笑罵道。“滑頭啊。手段不是好手段,確實是好用的手段。”
“看著張記的樣子,還真想不到他有這一顆狠心。禍不及家人,做的過分。”
“他能在潘傑希爾買寶石,能在白沙瓦做生意,肯定是血雨腥風裡趟來趟去。”
“這種人物底線不多,又最有底線。”
看了看張謂,李總發現張謂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心裡明白張謂對張記的態度。
生在好時代,過慣好日子,難免看不上張記這種泥腿子出身的人。
人最怕忘本,以為生活變好,就能夠忘記過去的難。
可是,這也不能怪張謂,時代變了,人的心態也變了。
沒有經曆過生死存亡的艱難,自然不會明白生死存亡時的心理,也就不明白張記的殘忍。
李總很欣賞張記的狠辣,就像是他年輕的時候,沒有這一份狠辣,他也活不到現在。
“張謂,如果是你,你打算對付張記?”
張謂一愣,他沒有想過對付張記,也沒有想過對付其他人。
生意就是和和氣氣做生意,沒有必要打打殺殺。
即使是職場上的競爭,張謂本著做人留一線準則,不將人逼到絕路上。
家庭關係,他不需要刻意的逢迎,隻需要做好本職工作,保證不出問題。
對付一個人的方法有很多種,付秋、林琳坐局手段溫和,並沒有激烈的手段。
如果一上來就是最激烈的手段,不給張記反應喘息時間,張記早已被兩人踩進泥地裡。
偷看一眼李總,張謂說道。“如果是我,我會以最快的方式,徹底將張記踩在腳下,然後在和他談條件。”
李總笑了笑,沒有評價張謂的做法。
核桃轉動的速度越來越快,最後李總放下核桃,起身說道。“張小子,給你說一句,你可以用這種方式對待彆人,不要用這種方式對待張記,我怕你會死在他前麵。”
“鬥爭是為了活的更好,不是為了活的更差。鬥爭一番,發現比以前活的還要差,這就沒有必要。”
“你沒有殺人的膽量和狠辣,不能和亡命之徒起爭執。”
起身站在李總身邊,張謂感覺他被貶低。
沒有真正的過手,誰能判定結果。
上不了台麵的手段,隻是小道,沒有資格和他過手。
“不要不服氣,這是你的短板。你固然可以將張記踩在腳下,可是他會將你殺了。”
“人一旦死了,奮鬥還有什麼意義。你不敢殺人,但是你的對手敢殺你。”
“你以為你以最快方式把他踩在腳下就安全?安全是你的錯誤認為,不是他的認為。”
想到張記讓人闖進付秋家裡的情景,張謂脖子一涼,他也想到一個問題,付秋如果不按照張記說的做,張記會不會殺了付秋的老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