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之夢!
科哈特突然行動,市政府警察,軍方調集部隊,將藏在科哈特的恐怖組織一網打儘。
硝煙扼殺在燃燒之前,報紙、電視大肆報道,將警察、部隊的英勇大肆報道。
像是得到新玩具的小朋友,炫耀玩具一般,不停的播報。
新聞播報另外一條消息,在查找到的文件中,有伊斯蘭堡和克什米爾的恐怖襲擊,還有三份聯係印軍的書信。
關掉電視,阿裡說道。“你怎麼看?”
阿索姆說道。“我能怎麼看,我用眼睛看。這件事還用多想,肯定會引發一起風暴。”
“沒有想到事情發展越來越超出控製,變成了全國性的大事。伊斯蘭堡會加大打擊力度,克什米爾也會刮起一場風暴。”
“我們能做什麼,我們什麼也做不了,隻能看著電視,聽著廣播,感慨世界之大。”
端起盤子,阿裡將盤裡的羊肉飯吃完。
拿起衛生紙擦了擦手,阿裡起身,來到窗前,打開窗子。
阿索姆也拿衛生紙擦手,順手將用完的衛生紙丟進盤子裡。
“以前都是用布,突然間改用衛生紙還真不習慣。不過,衛生紙還真好用,就是費錢。”
阿裡反問道。“你還缺錢?”
阿索姆躺在地毯上,盯著天花板說道。“不缺錢和亂花錢是兩件事,我不會因為不缺錢亂花錢。”
“我的錢是用命賺來的,沒有不染血的現金。這樣的錢,你怎麼能讓我任性浪費。”
阿裡看著窗外,享受陽光照在身上的溫暖。
阿索姆盯著天花板,回憶最近發生的所有事情,他發現一個他們忽略的人。
似乎在那場爆炸以後,張記就消失在所有人的眼前,他們也將張記忽略。
張記是不是傷的嚴重到下不了床,爆炸真的是彆有用心人的暗殺。
東一榔頭西一榔頭發生的事情,看似沒有任何聯係,阿索姆認為最近發生的事都他忽略的內在聯係。
卡爾克條件是張記的人頭,隻有親眼看到張記人頭,他才願意說出來哈克寶藏。
看不到張記的人頭,卡爾克會不會嘴硬到熬過嚴刑拷打。
人的精神耐度有限,一旦超過極限,精神崩潰,為了求解脫,會願意做任何事。
卡爾克的極限在哪裡,能否熬過嚴刑拷打呢?
張記被炸,然後消失在視線。
卡爾克沒有消息,怎麼找也找不到。
有沒有一種可能,有人同時將兩個人同時藏起來,一個在明麵,一個在暗裡。
一雙手在背後運作,牽著所有人鼻子,讓他們按照劃下的線走路。
“阿裡,我們有多久沒有看到張記。”
阿裡說道。“自從張記被炸,我們就沒有見過張記。”
歎一口氣,阿裡關上窗戶,坐在椅子上。
張記被炸以後,他們兩個去彆墅裡,雖然進了彆墅的門,卻沒有見到張記。
馮軍阻攔,不讓他們進張記的房間,隻在門外遠遠看望一眼。
“阿裡,有沒有這麼一種可能,張記在幕後布局,他是最近發生事情的幕後黑手。”
阿裡笑道。“你認為張記有這個能力?他沒有通天能力,肯定不會是他。”
“馬爾丹、科哈特、伊斯蘭堡、克什米爾,這四個地方不是白沙瓦,一盤大棋需要大師級的棋手。”
“白沙瓦跳一跳有可能,換一個地方,張記能被人搞死。”
阿索姆一笑,說道。“如果我們都是明,張記是灰,還有一雙手在背後呢?”
“不要小看任何一個人,更何況他是主教選中的人。若是主教在背後指揮,讓張記衝鋒陷陣呢?”
“張記那麼怕死,卡爾克一心想要弄死他。主教答應保護他的小命,張記肯定會同意,答應配合主教。”
“在白沙瓦這塊土地上,乃至放眼國家層麵,主教都有能力布局下棋。”
“你是一顆老棋子,見光太多,太容易讓人看到他的棋路。還有其他人,也是棋路明顯,隻有張記是新人,猜不到他的路子。”
臉上變冷,阿裡從沒有懷疑過主教,阿索姆說的要是真的,他已經成為邊緣。
主教有能力布局,這些事情對他來說很簡單,而且主教有足夠的情報支持,能夠掌控事情發展方向。
回想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阿裡不確定這些手法是主教的手法。
他很了解主教做事風格,向來正大,從來不會耍陰謀詭計。
“這不像是主教的手法。”
阿索姆說道。“最容易忽略的,往往最致命。我們也要多一個心眼,彆被人賣了,還幫人挖黃金。”
太陽慢慢走,走到山的另一邊,將夜幕拉上夜空。
馬爾丹的夜晚少了一絲煙火氣,街道上零星幾個人來往。
城市邊緣的一座院子裡,電燈關上,伸手不見五指的夜空,院子像是沒有人居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