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是羊絨,還是羊絨加工品,國內、國際市場能夠消化。
張記突然來白沙瓦不會為這件小事,肯定還有其他的事,想著還有時間說服張記,不著急於一時。
疲憊寫在臉上,談笑說道。“你先休息,明天再聊。”
張記說道。“不論怎麼聊,我都會堅持胡樂的預測。如果你堅持年1300噸,你要考慮多出來的500噸如何消化。”
“市場就這麼大,雖然沒有達到飽和,但行情不好,限製消費能力。”
“你回去和胡樂聯係,聽聽他如何說。如果胡樂同意你的觀點,我也不會反對。”
沒有猶豫,談笑轉身離開。
沈俊順勢進門,打開筆記本說道。“9月14號,塔裡茲先生要你去曼穀,然後一起去大馬士革。”
“9月17號,羅伯特約定在白沙瓦見麵。一年時間到期,需要重新簽訂合同。煤礦分配份額不變,他要4成,我們3成。”
“9月24號,葉戈爾先生去魔都,商談農產品進出口貿易合同。”
“9月27號,法院拍賣會,有你看中的樓盤,定價在4800萬。”
聽完沈俊的行程安排,張記突然發現身邊少了一個人。
“馮軍去哪裡?怎麼沒有回來。”
沈俊說道。“馮軍是暗線,他比我們晚1小時到達,預計還有30分鐘到達彆墅。”
點點頭,想著明天的會麵,張記心裡有些忐忑。
一年沒有見伊姆蘭汗主教,突然間打電話,記猜測不出伊姆蘭汗主教為何找他。
心機玩不過,手段太幼稚,隻能任由伊姆蘭汗主教驅策。
伊姆蘭汗主教沒有讓張記吃虧,但是張記越來越不甘心被伊姆蘭汗主教驅策。
卡爾克的事曆曆在目,對伊姆蘭汗主教態度變化,既有尊敬,也有敬畏。
“早點休息吧,明天還有事。”
回到房間,談笑叫來童華思、劉慧,等兩人來到房間,談笑直勾勾的看著兩人。
童華思還是老樣子,雲淡風輕的微笑,沒有因為合同終止煩惱。
劉慧很憔悴,四個公司的賬目由她一人負責,雖然招聘5個財務助理,千頭萬緒的報賬程序中,還是頭大。
“我剛剛和張記談完,他不同意我們初計劃。但是,他沒有咬死不鬆口,說隻要胡樂同意,他就同意。”
“叫你們兩人過來,就是商量一下怎麼說服胡樂。”
“決定權在胡樂手中,我們一定要說服他,讓他同意我們的初計劃。”
劉慧歪頭發呆,沒有聽進去談笑的話。
她是三人小組成員,卻也隻負責財務,不負責其他部分。
扶一下眼鏡,童華思說道。“談笑,我也一直想和你談一談,我還是堅持我最初的觀點,不同意大跨步式的前進。”
“上半年行情好有客觀原因,我們恰好趕上好時候,所以才會在低穀邁進,囤貨到高峰。”
“這個過程中最不可忽視兩點,一點是胡樂的預測,一點是張記的堅持。如果沒有這兩點因素,我們不會如此成功。”
“09年年底囤貨,一直到10年6月出貨,這不是我們的操作,是張記和胡樂的操作。”
“高峰已過,下坡路明顯,縱然可以在這個時候侵占市場,我還是建議亦步亦趨的前進。”
“時間換空間,需要合適的時機。我們現在需要的是穩固空間,然後以時間緩慢推進空間,而不是一步跨越時間。”
斜眼盯著童華思,談笑很不滿童華思的反對。
劉慧不表態,他們兩人觀點相悖,不利於後續的操作。
童華思說的有道理,張記反對的有理由,胡樂更是用數據說話,將趨勢闡述明白。
不甘心於慢吞吞的走路,談笑想要跑步前行。
童華思再次表明反對態度,談笑不得不靜下心思考她的堅持。
見兩人僵持,劉慧說道。“聽說白沙瓦最近有軍事活動,打擊邊境走私活動,這會不會影響我們。”
“張總突然回到白沙瓦,會不會也和這件事有關。他有過境貿易,軍事演習影響邊境安全,這影響過境貿易。”
沉默一會,談笑說道。“不用管他,我們還是管好自己的一畝三分地。”
“800和1300都搞不明白,哪裡有多餘的心思去管其他的人閒事。”
童華思說道。“一年800噸挺好,國內完全能夠消化。即使國內消化不了,還可以加工成成品,做出口貿易。”
後躺在床上,談笑不想說話。
叫兩人過來是商量辦法,辦法沒有商量,迎來童華思的反對。
不能在堅持她的固執,談笑說道。“800噸就800噸,一年有保障。”
童華思、劉慧相視一笑,不約而同看向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