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遍信息,時鬆放下手機,思量著這件事的難易程度。
隻是一條信息,沒有其他有用的信息,想要查詢很難。
電腦不是萬能,不是想要查詢就能查詢,而且還是海選一般。
“老板,這事有難度啊,我已經不乾那些事很多年。你這突然讓我窺探彆人隱私,我的道德不允許我這麼做。”
冷笑一聲,張記說道。“我和談笑認識幾年,知道她很多事情。”
時鬆眼睛一亮,信誓旦旦說道。“老板,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好久沒有乾過黑客,你彆說,手裡很癢,你給我一個範圍,我一定把這隻淘氣的土撥鼠挖出來,任你砸他的頭。”
想到範圍,範圍很小,無非是班級的43人,加上入黨的人選。
他沒有這些人的名單,古藺手裡有,也不能第一時間就給他。
“名單稍後發給你,這個人肯定在名單裡,你對比名單肯定能找到他。”
“說說吧,你對這個人有沒有推測。”
時鬆一笑,說道。“隻能說他是有心人,而且是很注意規劃細節的人。以我推測,他從大一就開始關注所有人,不能確定誰是對手時,所有人都是對手。”
“大一搜集資料,等到需要的時候拿出來使用,絕對是一個狠人。”
“我對他很感興趣,若是可以,挺想把他招進公司,我喜歡按照規劃細節做事的人。”
嫌棄看一眼時鬆,張記起身說道。“你們這些人啊,太可怕,走了。”
打開門,轉身對時鬆說道。“不用送我,搞得很尷尬。”
俞信回到辦公室,回憶剛剛咖啡廳的談話,他心裡很煩躁。
一時之念,衝動的結果,沒有想到會帶來這麼麻煩,而且每一個麻煩都不是輕易能夠解決。
競拍的房子還要持續競拍,不能讓任何人得到。
時間過了這麼久,不論房子裡有什麼,有足夠時間轉移。
耽誤一天,多阻攔一天,會對南新很不利。
沒有名聲的公司,即使能夠得到資源,也是無根之木無源之水,有輕微風吹草動就會崩塌。
失敗一次,俞信不想失敗第二次。
第一次失敗還可以歸罪於次貸危機,第二次失敗隻能歸罪於自己能力。
王明一直在盯著北新,也盯著法院。
不能阻止法院的法拍,也不能阻止北新的競拍,隻能在法拍過程中搗亂,不讓交易成功。
執行庭同樣不能得罪,一旦得罪執行庭,變相得罪公檢法,這是為南新樹敵。
拿起座機,讓王明來他辦公室,俞信有必要為王明提提醒,一定將事情辦好。
接到電話,王明小跑來到辦公室門前,敲敲門在,走進俞信辦公室。
瞥一眼王明,見他做作的樣子,俞信心裡更加煩躁。
公司的老人,不需要表現出如此模樣,隻需要安心做事。
將事情做好,好過做作模樣拍馬屁。
“北新最近有什麼動靜?”
王明扶了扶眼睛,慢聲說道。“錢總最近和執行庭的人來往親密,雙方交流法拍細節。”
“我向執行庭的關係打聽,執行庭也有意偏向北新,想將住宅樓拍給北新。”
“北新因為司馬李相在棗城貸款的事,緊急抽調1500萬到棗城。他們的資金有缺口,錢顧想要向銀行貸款,目前還沒有和銀行交涉。”
“銀行選定的是工商,沒有交涉,我也不好過去提前交涉。”
聽王明講完他掌握的信息,俞信問道。“執行庭的意向很明確嗎?偏向北新?”
王明說道。“四個貪官貪汙的房子,想要進入市場流通有難度,有人一次性競拍,執行庭也想快速出手。”
“北新競拍的目的是將住宿樓當做員工宿舍和員工福利,所以他們才會在這個時候出手,不擔心出手問題。”
“房子壓在執行庭已經一年半,在壓下去,不知道會有多少麻煩。”
俞信歎氣,命令道。“不管執行庭和北新怎麼一拍即合,你的任務就是繼續破壞。”
“去財務申請經費,請執行庭的人吃飯,拖延法拍的時間。”
“找人去北新,不論用什麼手段,讓他們不能正常辦公,確保法拍的時候不能出席。”
驚訝看著俞信,為了不讓北新競拍,已經了用下三濫手段的時候。
不明白俞信為何如此做,王明還是答應道。“俞總,請你放心,我一定完成任務。隻是資金,我申請多少合適。”
辦公椅轉動,背對著王明說道。“你看著辦。”
模糊的答案,隻能意會,不能言傳。
起身站起來,王明說道。“俞總,放心,我先出去。”
離開俞信辦公室,想到晚上的邀約,王明準備提前下班去赴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