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間,許妮感覺她並沒有多麼喜歡洛文和,暗戀之情慢慢退潮,退回到原來的水平線。
摸摸胸口,心跳沒有變化,一切都很平淡。
自嘲的一笑,許妮感覺她做了一件傻事,怎麼會為了洛文和花花公子做舉報彆人的事。
洛文和是否入黨,是否能考入選調生,和她有什麼關係。
注定不是一個世界的人,畢業以後也不會有交集。
“班長,能說說話嗎?”
憋了一會,古藺感覺他憋得很難受,聽到許妮開口,迫不及待說道。“當然可以,我很好奇你為什麼做我身邊。”
許妮說道。“上午和張記聊了一會,能說說張記是什麼樣的人嗎?”
看著許妮,古藺發現許妮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人。
張記為什麼去找許妮,不用想也知道她和張記有關係,兩人唯一的關係是舉報與被舉報的關係。
三人猜測舉報人是誰,李文峰、洛文和嫌疑最大,是不是洛文和沒有定數。
萬萬沒有想到舉報張記的是許妮,一個和整件事沒有關係的人。
看向李文峰和洛文和,古藺發現兩人和許妮之間的隱形關係。
沒有心情猜測三人之間的關係,古藺反感許妮舉報張記的行為,也反感這個人。
張記沒有將入黨看的重,但也心心念念的想要入黨,這也是古藺操作讓張記入黨的原因。
學生入黨程序簡單,簡單電話家訪調查,過了政審就可以入黨。
本來是一件簡單的事,許妮舉報,將事情攪的複雜,將他也牽扯其中。
冷哼一聲,古藺說道。“許妮同學,你是不是太過自信,以為我也會像張記一樣,輕飄飄的置之不理。”
“你睜大眼睛看一看,入黨的人正在睡覺,被舉報的人在掙紮著生活。”
“不想知道你和洛文和的關係,我想我也要和你保持距離,畢竟沒有人喜歡和打小報告的人成為朋友。”
輕笑一聲,許妮說道。“當事人都不在意我舉報,你怎麼這麼在意?是因為張記是舍友,還是因為打破你操作的步驟,讓你陷入難堪?”
古藺說道。“你是女人,不懂男人之間的友誼。我和張記的關係不是你理解的舍友,至於我們是什麼關係,我沒有必要和你說。”
“你有什麼資格坐在這裡和我談論張記?是同學身份,還是舉報人的身份,不論是哪一個身份,你都沒有資格和我談論張記。”
“佩服你的記憶力,能記清將大一到現在的事,記憶力如此之好,不去當偵探真是可惜。”
不在意古藺嘲諷,已經做的事,許妮有承認的勇氣。
不理解男人之前的感情,不理解古藺為什麼如此反感他。
隻因為她舉報張記,沒有讓張記入黨。
許妮不後悔自己的做法,當時的環境下,她做的是對的選擇,即使破壞張記入黨。
可是,想知道張記更多信息也是真的,想知道他為什麼輕易的不報複,不去洗掉身上臟水。
謠言說了三遍,沒有人會在意真相。
可誰也不想身上有臟水,明知道是誰潑臟水,毫不在意的任留臟水在身上。
“若我說我對張記很感興趣,你信不信?”
看著許妮,古藺考慮許妮話中的真實水分,是不是真如他所說。
女人不能對男人產生興趣,這是不好的開始,至少對於張記來說,這是很不好的開始。
“你對張記感興趣?你喜歡他嗎?”
“你怎麼可能喜歡她,就算你說喜歡我,我都相信。你說你喜歡張記,我是一百個不信。”
“你不會從我這裡得到張記任何信息,不論你有什麼理由,我都不會告訴你。”
許妮問道。“是因為我舉報張記嗎?”
古藺說道。“那是你和張記的事,和我沒有關係。我隻是單純看不上你,很單純的不想告訴你。”
許妮點點頭,歎氣道。“自作孽,不可活。信任一旦失去,很難再次建立信任關係。”
“你相信與否,我都想說,我對張記沒有惡意。”
“還有另外一件事,我不喜歡張記,這是可以肯定的事。”
古藺說道。“你和張記的事是你們的事,你有他聯係方式。你想知道他的信息,你可以打電話,可以發信息。有很多種方式問道,不需要問我。”
拿出手機,打開通話記錄,三個未接通電話。
將手機放在古藺麵前,讓他看到手機界麵。
許妮說道。“我給他打電話,他沒有接。你說張記是不是不想接我電話,還在怪我。”
看了看手機界麵,古藺發現他很不了解許妮。
理直氣壯的打電話,難道她就不會尷尬。
看一眼時間,張記應該在飛機上,不適合接電話。
沒有告訴張記的動向,古藺將手機推到許妮麵前,裝作認真聽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