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開王海洋的手,王樂說道。“要去地窖也是你去地窖,你是保護我的保鏢,你要聽我的命令。”
王海洋看一眼王樂,看到一顆炸彈快速落地,趕緊將王樂壓在身下。
牆體阻擋氣浪,音波震得耳鳴。
起身拍拍身上的泥土,王海洋對著天空罵罵咧咧。
炸彈不停落下,村子陷入火海之中,唯一慶幸的是沒有炸彈落在王樂的院子裡。
過了一會,天空恢複安靜,沒有炸彈落下,王海洋和王樂起身看著村子。
確定沒有危險,王樂著急去救人,他最關心的是村長,第一時間衝向村長家裡。
王海洋跟在王樂身後,不明白王樂是不是魔怔,怎麼可以在這個時候還想著去救人,不是躲起來。
紮伊家裡房屋牆體坍塌,房屋裡傳出呼叫聲。
沒有猶豫,王樂直接衝進房屋裡,模糊中看到躺在床上的紮伊。
拿開紮伊身上的磚體,王樂說道。“紮伊村長,沒事的,我救你出去。”
王海洋看著紮伊村長,發現他隻是被磚體砸傷,沒有嚴重的傷。
兩人架起紮伊村長,慢慢的往外走。
牆體不穩,第二次倒塌,王樂一把推開兩人,他自己被倒下來的房梁砸倒在地。
小腿疼痛劇烈,王樂忍不住大喊,聲音撕裂。
將紮伊村長放在屋外地上,王海洋轉身去救王樂。
下半身被屋頂壓著,王海洋不敢使勁拖,害怕有第二次傷害。
“怎麼樣,腿部有沒有砸傷?”
王樂緊緊抓住王海洋手臂,臉色扭曲說道。“我左腿很疼,被砸到,不要硬拖。”
放下王樂,王海洋直接跳到倒塌的屋頂上,快速將磚石搬起丟到一邊。
沒有受傷的村民來到村長家裡,看到被屋頂壓住的王樂,幫忙搬石頭,將王樂拖到院子裡。
王海洋檢查王樂的腿,模糊中看不清傷勢,輕輕撫摸傷口,不樂觀的情緒慢慢蔓延。
“王樂,我要送你到最近的醫院,不然我不能保證你能保住這條腿。”
聽到王海洋預判,王樂知道他玩大,極有可能損失一條腿。
看了看村長,王樂情緒複雜。
不能在猶豫,他要保護自己的腿,隻能先救他自己。
“帶我去醫院。”
村民看了看村長,說道。“受傷的人很多,能帶的都帶著吧。村裡有車,可以和你們一起去。”
沒有拒絕村民開車過去,王樂將伊曼、伊莎的藏身之處告訴村民。
“我去開車,你在這裡好好躺著,不要亂動。”
看著跑起來的王海洋,王樂知道他的腿能不能保住,就看王海洋的速度。
痛入骨髓的疼痛,王樂強忍著不叫出來。
汗水慢慢流下,浸濕衣服,王樂感覺到冷意。
王海洋速度很快,開著車子來到紮伊家門前,二話不說抱起王樂,放進車子裡。
陳俊峰深夜驚醒,似乎發生什麼事,沒有預兆,他不知道究竟發生什麼。
看著漆黑的房間,陳俊峰感覺到一陣冷意。
起床來到窗前,拉開窗簾,眺望遠處的夜景。
伊斯蘭堡陷入黑暗之中,微弱的燈光在遠處,點亮一小片區域。
敲門聲響起,陳俊峰心裡一揪,深夜的敲門聲總是讓人不寒而栗。
側身來到門後,打開貓眼看去,看到羅宇站在門前。
打開門,陳俊峰抱怨道。“大半夜不睡覺,你敲我房門乾什麼?”
走進陳俊峰房間,羅宇說道。“突然間驚醒,然後就睡不著。你這麼晚還沒有睡,是不是也驚醒?”
詫異看向羅宇,陳俊峰說道。“是啊,我也是被驚醒,總感覺有什麼事,你我都沒有事,或許是遠方出事。”
羅宇歎氣道。“你說是不是王樂出事?我給他發信息,他沒有回我。”
陳俊峰笑著說道。“現在是淩晨,他肯定在睡覺,能回你信息才怪。不要亂想,隻是不準確的第六感。”
羅宇說道。“但願是我多想,真擔心戰爭打起來,很影響我們做生意。”
“王樂在克什米爾不安全,明天聯係他,讓他趕緊回來。等環境安穩以後,再去克什米爾。”
沉思一會,陳俊峰說道。“可以啊,伊朗的藏紅花已經打開源頭,克什米爾地位下降,地位不在重要。”
“讓王樂回來,讓他回家看看。半年沒有回家,肯定也想家。”
“我們是生意人,不是資本家,不能無限壓迫合夥人。一直呆在克什米爾,也難為他了。”
羅宇說道。“可以啊,我回去休息,明天再聯係王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