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理由躲避,而且也不需要躲避。
下樓來到大廳,和巴沙在大廳會麵,張記笑著說道。“巴沙,好久不見,風采依舊。”
打量著巴沙,張記發現巴沙和他接觸的巴基斯坦人不一樣,巴沙不像是巴基斯坦人,更像是歐洲人。
巴沙說道。“等我很久吧,沒有想到我會推遲到現在才出現。”
張記笑了笑,說道。“什麼時候過來是你的自由,我的時間很寬鬆,可以等。”
“我的合夥人沒有告訴我他們的態度,你的合夥人告訴你他的態度,所以矛盾就在這裡。”
“兩個和這件事沒有多大關係的人,被推出來談事情,想來也是和可笑。”
“既然來了,那就坐回。到了我這裡,話不說幾句,茶不喝一口,你回去沒法交代。”
巴沙跟著張記來到客廳,沒有人煮茶,倒是有一杯泡好的茶。
看著馮軍端茶,巴沙狠意外,本以為是女人上茶,沒有想到是張記的安保。
馮軍是張記唯一帶來的安保,似乎對自己的安全很自信,沒有將隨身保護他的5個人全部帶在身邊。
位置決定腦袋,處在關鍵位置,誰也不想讓張記在這個時候出事。
不需要讓安排人保護,會有人暗中保護,不會讓他出事。
看到張記,巴沙情不自禁想到哈克和卡爾克,兩個老朋友因為張記原因死去,雖說是他動手在先,也不想看著老朋友死去。
終究是低估對手,所以才會導致一而再的失敗。
回憶曾經的經曆,巴沙不得不承認,他和伊姆蘭汗主教有很大差距。
小狐狸鬥不過老狐狸,他是初生牛犢,隻能被老狐狸耍著玩。
唯一慶幸的是沒有要他的命,要是丟掉命,可真是得不償失。
張記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雙目緊閉,沒有正眼看巴沙。
巴沙不奇怪張記對他的態度,兩人畢竟是敵人關係,也是多次置他於死地的人,怎麼可能對他有好臉色。
若不是不能殺死他,張記早就拿槍嘣了他。
“你是突然出現在白沙瓦的人,有沒有想過你為什麼生意做得這麼順?”
睜開眼看向巴沙,張記笑著說道。“巴沙,挑撥離間的小把戲就不用耍,你我都很清楚各自的位置,何必說那些沒有意義的話。”
“我不過是千金買骨馬的骨馬,借著運勢,僥幸混到現在模樣,有這一份家業。”
“你用這種淺顯的伎倆離間不了我和伊姆蘭汗主教的關係,還是安靜的呆一會,這對你我都好。”
拿起茶杯蓋,看著裡麵漂浮的綠茶,巴沙看出來茶葉是白沙瓦綠茶。
沒有喝茶的意思,巴沙蓋上茶杯蓋。
幽幽看著張記,卡爾克出現在眼前。
“問你一個問題,為什麼一定要殺死卡爾克,他可以不用死。”
聽到卡爾克的名字,張記歎氣,反問道。“卡爾克一定要死的,他要是不死,泄露出去哈克寶藏的事,會死更多人。”
“你知道誰最後瓜分了寶藏,瓜分寶藏的任何一方都不會放過卡爾克。”
“你若是心存善念放過卡爾克,你怎麼保證他不將寶藏的事泄露出去,又怎麼保證卡爾克會守口如瓶。”
巴沙說道。“他可以離開白沙瓦,到另外地方開始新的生活。”
“不要否認這種方式的可能性,隻是采取最保險的方式,你們選擇殺了他,讓他徹底閉嘴。”
“我和伊姆蘭汗主教商量,沒有達成統一意見。拉瓦爾塔對講機說道你們殺了卡爾克,沒有給我機會說服主教。”
“事情做的太快,你也是很想殺了他。”
看了看巴沙,張記不相信巴沙會有如此善心,想要救卡爾克。
作為棋子,有隨時被丟棄的覺悟,卡爾克是棋子,他也有這個覺悟。
巴沙為什麼一定要救卡爾克,肯定還有其他事,掩蓋他真心的想法。
卡爾克已經死了,討論的死沒有意義。
張記不相信伊姆蘭汗主教會同意放過卡爾克,如此不安全的做法,風險太大,對所有人都不利。
不想個巴沙爭論卡爾克的死,畢竟已經死了的人,沒有必要談論他。
“死了就是死了,在談論他沒有意義,還是想想怎麼度過眼前的難關。”
“我們背後的意誌不想讓步,為難的既是你我,也不是你我。不如我們合作,不讓對方為難。”
巴沙說道。“決定權不在你我手中,不過是僵持局麵,安靜等著就是。”
“你我要做的事情很簡單,雖然不想見麵,還是要見麵,見一麵就完成任務。”
點點頭,張記說道。“我會配合,不會讓你為難。”
“今天已經見過麵,你也完成任務,我還要去練字,就不陪你坐著。”
“走的時候說一聲,該送的禮儀還是要做到。”
巴沙冷哼一聲,起身離開彆墅。
看著巴沙背影,張記笑了笑,起身跟在他身後,將他送到背書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