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市長哪裡也不需要我交代,他知道以後,自會和你聯係。你們聯係的時候,怎麼交流是你們的事。”
“不過,勸你一句話,自作孽不可活,請你記住這句話。”
起身站起來,俯視著李民,臧科普恨不得一拳打在李民臉上。
不過,他也隻是想想而已,不會真的一拳打在臉上。
李民無所謂的態度,臧科普對李民徹底失望,不寄希望李民可能會改變。
員工的工資款是田亮的指示,李民如何做,就是李民的事,不是他的事。
一條船沉下去,他也是被淹死人的其中一個,而最先淹死的一定不是他,而是李民。
看著臧科普離開,門再次打開,走進來一個穿著西服的男人。
坐在臧科普坐的位置,西服男人看向李民身邊的女人。
再次有兩個女人走進來,坐在西服男人身邊。
摟著女人,手伸進女人的胸部,捏的女人嬌語沉沉。
李民鬆開女人,盯著西服男人,嚴肅問道。“李樂,事情已經辦好了吧?”
“從法律層麵,我不是廠長,不是股東,不是法人,欣潔的經營狀況如何和我沒有關係。”
“一年半的過渡期,沒有經手任何財務賬目,沒有在任何單據上簽字,隻是掛名在財務崗位。”
“我做的這一切是不是真的能從法律上規避責任,將自己從所有的事物中撇開身。”
李樂拿起酒杯,倒一杯酒拿在手上。
眼鏡折射光,照的李民看不清李樂眼睛。
回想他讓李民做的一切,無不是以有限身份,撇開無限責任。
但是,完美犯罪不可能存在,人證、物證形成證據鏈指正,李民還是逃脫不了法律製裁。
而他之所以幫助李民,不是真心幫忙,不過是想從李民身上撈一筆。
一個一個接案子,一個案子市場價是元左右,周期是一個半月。
依靠這種方式賺錢,想要實現財務自由,不知道要苦熬多久。
不能夠單獨接案子,工資和績效架起來,一共隻有6000元左右。
而幫助李民就很簡單,灰色黑色混在一起,而李民也是天真腦,真的以為可以逃脫法律製裁。
兩年時間,幫李民處理幾起小案子,獲得李民信任。
越是逃跑的獵物,越會慌不擇路,失去思考能力。
李民就是慌不擇路的逃跑獵物,不可能逃脫獵人追捕,也不會逃脫法律。
從李民手裡得到50萬,但這遠遠不夠,他還可以得到更多。
喝一口酒,李樂慢條斯理說道。“民哥,事情已經向你反複解釋多少遍,我究竟怎麼做你才會相信我。”
“你我是一藤上的葫蘆,逃不了你,也逃不了我。”
“我向你保證,我給你的是法律援助,是最齊全的法律援助。”
“法律條文已經擺在你麵前,我騙你,法律條文不會騙你。”
“不說這些沒意思的話,還是言歸正傳。我看上明山景苑的房子,你認識開發商,幫我介紹。”
李民皺著眉頭,分不清李樂說的是真是假。
他做的事不能讓其他人知道,也就不能問其他律師,無法分辨李樂的真實。
但是,冥冥之中,李民認為李樂不應該騙他。
李樂是唯一一個從他手裡得到錢的人,就算是為了錢,李樂也不應該騙他。
失去經濟來源,李樂不過就是律所裡新人,無法獨自負責案子的小律師。
“怎麼看上明山景苑房子?你認為那裡的房子好?”
李樂笑道。“政府工程建造的房子,居住的也是政府工作人員,這就是理由啊。”
“能夠和各行各業的領頭人成為鄰居,還有什麼比這更好的關係。”
“律師的從業,專業能力占三成,七成是人脈關係。”
“我是小律師不假,但哪一個大律師不是從小律師開始,一步一步走到高層。”
將女人摟緊懷中,李民笑著說道。“我確實認識明山景苑的老板,過兩天介紹你們認識。”
“從他手裡拿房子,可以打七折,這是最大的優惠力度,沒有比這更大的優惠力度。”
李樂點頭,以他的消息,七折是最大的力度,不會低於七折。
哪怕是七折,他也不想出錢,而是利用李民關係,在從老板手中討要好處。
李民蹦躂不了多久,出事也就是這一兩年。
在李民出事前,他要充分利用李民關係,為他自己搭建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