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瓦拉說道。“電力隻是小故障,我也有其他事找你,想要和你做一筆生意。”
“你到大馬士革一定是陪著塔裡茲先生,他的化工廠被炸,我很遺憾。”
“我也在調查究竟是誰炸了他的化工廠,時間比較短,又不在我的範圍內,沒有找到頭緒。”
“你有時間提前給我說聲,我安排人去接你。”
將電話放在阿爾茲身邊,張記說道。“格瓦拉將軍放心,我處理好這邊的事,一定過去拜訪你。”
“手裡有一批發電設備,到時候我一起帶過去。”
和格瓦拉將軍通完電話,張記看著阿爾茲,問道。“你叫什麼名字?我確實沒有見過你。”
阿爾茲不屑說道。“我叫什麼和你無關,還是做你的事。”
“不要以為你認識格瓦拉將軍,我就不會對你動手。你要知道將在外軍令不受的道理。”
站起身,對著隻有30米距離的悍馬招手,讓悍馬車開到發電廠。
阿爾茲看向靠近的悍馬車,對著收下搖頭,所有人放下武器,緊張看著拉近距離的悍馬車。
秦豐興奮的看著,再一次獲救,讓他相信張記是他的福星。
但秦豐也做了一個決定,等這一次項目結束,他不會再去中亞國家出任務。
任務太刺激,不是被炸,就是被綁架,現在更是在軍隊的包圍中。
要不是他靈機一動給張記打電話,他們的下場還是未知。
人命賤如螻蟻,沒有人尊重他們的生命。
“陸工,我們獲救了。”
陸工歎氣道。“獲救很開心嗎?我們欠了張記人情,你看他和領頭人開心的聊天,不知道會不會為我們挖坑。”
“他們拆卸發電設備,說明他們需要發電設備。說不準張記和他們談生意,為他們發電設備,在強迫我們過去安裝。”
“不要以為張記多麼好心,他的心壞透了。”
嘿嘿笑兩聲,秦豐不在意陸工對張記的貶低。
白沙瓦的時候,陸工就貶低張記,更何況是現在。
生命安全有保證,秦豐不在意是不是欠了張記人情,真的如陸工所說,他們去做就是,反正也拒絕不了。
李明端盯著張記,短短時間的軍事衝突,到現在和領頭人談笑,可見張記的不一般。
不論張記用什麼理由和反叛軍領頭人達成協議,李明端都有結交張記的想法。
悍馬車開到運輸車左邊,以運輸車為分界,輛兩方車涇渭分明。
“補充彈藥,然後將剩下的彈藥全部交給這位兄弟。”
“認識也不容易,是我們的緣分,不能讓兄弟們空手回去。”
沈俊看一眼張記,命令道。“補充彈藥。”
阿爾茲看著快速補充彈藥的精裝軍人,羨慕的不行。
他們要是有這一套武器裝備,也不會被打的抬不起頭來。
補充完彈藥,武器子彈抬到運輸車下麵。
張記跳下車,腳踩這武器彈藥。
“兄弟,這些武器我用不到了,一起送你們了,你們拉走吧。”
“時間不早了,趕緊回去,不要等一會遇到支援的政府軍,我沒法交代。”
阿爾茲看著武器裝備,本能的想要拒絕。
看到手下們急切的眼神,他要是敢說拒絕,他很擔心被手下記住。
深呼吸一口氣,阿爾茲說道。“全部裝上車,我們走。”
阿爾茲手下將武器抬上車,張記沒有說話,而是打量著阿爾茲。
心裡默默記住阿爾茲這個人,張記決定去見格瓦拉將軍時候,打聽阿爾茲這個人的情況。
反政府軍開車離開發電廠,人質起身,四散開來。
李明端起身,揉著發麻的腿,看著拉著陸工的李天南走向張記。
皺著眉頭,李明端慢慢跟過去,聽一聽李天南和張記說什麼。
秦豐小跑著走到張記身邊,被槍口直接指著,他一身冷汗的止住身體,大喊用英語道。“我們認識,我們是朋友。”
沈俊示意其他人放鬆,說道。“我們是老朋友,不會有人對張總不利,放下槍,警戒外圍。”
走到秦豐身邊,拍了拍秦豐肩膀,張記笑著說道。“沒想到在這裡見到你,還真是緣分啊。”
秦豐說道。“你到大馬士革我就看到你,距離太遠,沒有和你打招呼。”
“我告訴陸工我看到你,陸工還不相信,還說你。”
說到這裡,秦豐戛然而止,他差點說漏嘴,說出陸工對張記的偏見的話。
看著過來的李天南和陸工,張記知道陸工對他的偏見,一直都在貶低他。
不過,陸工也是正人君子,貶低不光在背後,當他麵貶低的更來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