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普圖身邊坐下,拿起一根雪茄,點燃抽起來。
老黃說的話在陳洪生腦海裡盤旋,普圖和皇室搭上線,彼此之間有合作。
雖然不知道合作的項目,但隻要是合作,陳洪生的心裡就像是小貓在他的心裡,不停的撓他。
那是皇室,是整個國家的皇室,是掌握國家經濟命脈的掌控者。
隻要和皇室搭上邊,哪怕是邊角料,也能夠讓他們吃的飽飽的。
瞥一眼沉默的普圖,陳洪生思量如何開始他們之間的談話,又如何找個話題由頭,開始這個話題。
還有一個疑問,最開始是有風聲說皇室人想要對付普圖,怎麼突然間轉變風向,普圖要和皇室的人一起做生意。
風聲轉變的太快,讓他懷疑哪一個風聲是真的,哪一個風聲是假的。
他和普圖是一條船上的人,共同進退,不存在彼此。
如果現在的風聲是真的,普圖為什麼沒有給他說,甚至都沒有透漏一點口風。
普圖看出陳洪生的心事,但他的心事更重,沒有心情去聽陳洪生的心事。
突然和皇室的人聯係上,雖然不是皇室中的人,但睡在一張床上的人是皇室的人,也可以說是皇室的人。
透露的風聲是一起開一個賭場,而且老黃也在其中。
這一次的賭場不是他們正在經營的賭場,而是排名前三的大賭場。
賭場的賭牌到期後重新批,為期十年,這對他們來說是致命的誘惑。
有皇室的人兜底,他們怎麼都不會虧錢。
可普圖也有一個擔心,這麼好的事怎麼就掉到他頭上。
一個一個風聲,普圖有些分不清,哪一個是真的,哪一個是假的。
看了看身旁的陳洪生,陳洪生可以做事,但不能做主,尤其是這種關乎身家性命的大事。
如果他普圖都說不準,陳洪生怎麼可能說的準。
老黃是參與者之一,是否可以向老黃探探口風,是否是真有其事。
頭疼的拿起雪茄,普圖烤然雪茄。
“普圖,我今天去見老黃,將手中的五尊玉佛出給他。”
“老黃這個人還不錯,彆的不說,打錢的速度還是很快的。”
“聽說他又要投資賭場,門路很熟稔,這個賭場沒有到期,下一個賭場已經安排好。”
“有時候還真羨慕老黃,這麼大年紀,居然還能遊走在各關係之中。”
普圖冷哼一聲,不悅道。“這麼大年級的人就應該回家養老,不是出來做事。”
吐出一口煙霧,說道老黃的人際關係,普圖也佩服老黃複雜的人際關係。
活了這麼久,一直沒有倒下,老黃也有他的獨到之處。
“老黃的人際關係太複雜,你根本不知道他認識誰,他的背後又是誰。”
“拿到賭牌已經與很不容易,還是十年的賭牌,這其中的貓膩一定涉及到各個方麵。”
“這一次的賭牌很。有問題,而且需要提前驗資,這就是很大的問題。”
“我知道你從老黃那裡得到消息,但是這一次我不敢參與。一個人需要拿出2億美金的現金,這很有問題阿。”
投入很大,一個人需要2億美金,但誘惑同樣很大。
想著誘人的誘惑,陳洪生問道。“老黃隻要敢拿出2億,我們為什麼不敢。”
“以老黃的謹慎,他不會做賠本買賣,我們可以向他看齊。”
“他若是真的拿出2億美金,我們也跟進;他若是沒有拿出2億美金,我們就當沒有這回事。”
“而且,找到幕後操控的人很關鍵,至少要確定這個人有實力,可以保證賭牌的有效期,賭牌至少有3年在我們手裡。”
普圖笑了笑,說道。“我知道幕後之人是誰,也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他的身份有點尷尬,但能夠保證賭牌的有效期。”
“老黃可以拿出2億,到他不一定會真的參與。”
“這一次參與的人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而且是不會露麵的人,我們參與就必須站在台前。”
“洪生,老黃要是真的站在台前,這事就真的有意思了。”
陳洪生沒有說話,想著普圖猶豫的真實原因。
他了解的事太少,不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無法判斷。
老黃是參與者,或許他可以再次找老黃,詢問普圖猶豫的原因。
他想要參與,但普圖不參與,他也沒有辦法參與。
解鈴還需係鈴人,誠不騙人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