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陳洪生的心慢慢靠向另一邊,對普圖有了警惕之心,他要避免被普圖吞掉。
在曼穀的地界上,願意和普圖合作的人不多,尤其是實力比普圖差的人,更不願意和普圖合作。
究其原因,就是因為普圖很喜歡捅刀子,刀子總是捅向合作夥伴,然後趁著合作夥伴受傷的時候,一口一口將合作夥伴吞掉。
陳洪生也不願意和普圖合作,但普圖給的誘惑太大,他沒法拒絕他的貪心。
而且,陳洪生有信心他足夠聰明,不會被普圖吞掉。
一直小心翼翼和普圖合作,保持著一分安全距離,拒絕和普圖走的太近,失去安全。
空手套白狼的遊戲,抵押的資產和場地是不重要的場地和資產,而他的資產基本上已經轉向國外。
轉回來的錢是他絕大多數財產,他和普圖簽訂合同,經過公證的合同,不擔心普圖會違法簽訂的合同。
暗暗猜想普圖真正用心,陳洪生暗下決心,這是他最後一次和普圖合作。
這一次賭場合作以後,他帶著錢直接離開,也不在曼穀待著,和家人一起到紐約,過他的養老生活。
錢已經全部打回來,第一年分紅就可以將投入賺回來,第二年就是全部的利潤。
隻需要兩年的分紅,他直接轉賣手中的分成,帶著錢瀟灑的離去,不再關心世事。
瞥一眼普圖,陳洪生也決定給普圖一個驚喜他,讓普圖知道他也不是好惹的,不是被他普圖利用的人。
普圖盯著手機,臉上的笑容就沒有消失。
知道陳洪生心情不愉快的,但是沒有關係,他已經得到實際利益,陳洪生也將錢轉回來,已經沒有退路,隻能一條道走到黑。
暗笑陳洪生的貪心,真的以為他傻,會真的拿出資產抵押,隻是為了貸款空手套白狼。
空手可以,他一定是空手的,但白狼也要套,用的隻能是彆人的白手套。
錢款已經全部轉到他的賬戶上,隻需要在驗資的時候驗資,他就在航行的床上占據一個位置。
“洪生,這一次的貸款是你出的力,你放心,普圖不會欺騙你,也不會背著你耍手段。”
“我們兩個人,隻有合在一起,才能在航行的船上占據一個有利位置,也能守護住這個位置。”
“在所有的眼睛裡,你我是一體的,我做的事就是你做的事,你做的事就是我做的事,分不開,也不用分開。”
“賭場順利開起來,不用10年,隻需要3年時間,分紅最後你我養老所需,也能為後輩留下足夠生活的財富。”
笑容出現在臉上,陳洪生一個字也不相信普圖,但不到和他翻臉的時候,還要保持良好關係。
心中在不甘心,也要忍2年時間,等到分紅以後才能和普圖翻臉。
錢是翻臉的底氣,沒有足夠的錢,也就沒有翻臉的底氣。
“我們之間一直是一體,在你我合作之初就已經決定。”
“我現在擔心一個事,塔裡茲回到曼穀一直沒有動作,我很擔心塔裡茲的下一步計劃。”
“張記到曼穀當街被截殺,過了幾天也沒動作,我很擔心他會對你我不利。”
“張記和塔裡茲是一體的,這也是大家公認的常識,他們會不會將這件事按在我們的頭上,然後對付我們。”
想了一想,普圖不認為張記、塔裡茲會將事情按在他們頭上,畢竟他們和這件事沒有關係。
又不是他找雇傭兵截殺張記,張記怎麼會將他當做敵人。
部隊出動,將雇傭兵掃蕩一空,短時間內雇傭兵不會在出現在曼穀。
曼穀安全情況好轉,這是他們福利,應該好好享受這一段時間的安全。
“洪生,張記的事是他自己的事,和塔裡茲沒有關係。”
“兩個人關係好,畢竟一個是中國人,一個巴基斯坦人,他們之間隔著一層人種關係。”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是張記根深蒂固的思想,不會對塔裡茲刮目相看。”
“塔裡茲對張記也保留著一分疏遠,也是大家族出來的人的處世之道。”
“不是你我找雇傭兵截殺張記,就把心放在肚子裡,不要擔心不會發生的事。”
陳洪生笑了笑,沒有說話,他怎麼會不擔心。
塔裡茲看他的心神,還有老黃對他的態度,這個時候不是是誰做的問題,而是是不是想要將這件事按在他頭上的問題。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這是千古不變的道理。
而且,即使他雇傭雇傭兵截殺張記,張記要是知道他在背後搗鬼,一定不會放過他。
背後還有人參與其中,幫助張記度過生死危機,讓局勢變得更加莫測。
心中歎氣,暗罵阿蔡的沒用,要不是他失手,事情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靠在後背上,陳洪生暗暗思量後麵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