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哢笑了笑,再看一眼院子裡的人,嫌棄之情溢於言表。
不想在評價幾人,烏哢和他們不是一個層級的人,不會和幾人有太多交集。
有事會有老黃處理,也不需要他出麵,就像是醫院的事,他隻需要等文件送到他手上,簽字拿錢就可以。
搖搖頭,烏哢看著老黃,認真說道。“老黃,你年齡也不小了,以後還是要平心靜氣,不要和不三不四的人交往,他們會拉低你的層次。”
“縱是你的脾氣好,也架不住有人不知好歹的任你生氣。”
老黃笑了笑,不介意說道。“烏哢,層級不同可以少交往,不能不交往。”
“每個人都有他們的用處,不能因為鞋子不乾淨就光著腳,他們就是那些雙不乾淨的鞋子,有些臟的手套,總會有用到他們的時候。”
“有一些事,我們不能乾,但是他們乾就很合適,而且還會搶著乾。”
“回去轉達我的問候,我會處理好所有事,按照大公主規定時間將賭場開起來。”
點點頭,烏哢也不想在待下去。
尤其是看到院子裡的人,更是不想多待一分鐘。
沒有說告彆的話,烏哢轉身走向門外。
回到院子裡的桌子上,老黃看著怒目相視的砂楚\陳洪生,心裡有了新的想法。
事情總要是有人去辦,而他不想去乾那些無聊的事。
陳洪生倒是很合適,也喜歡去做事。
“洪生,剛剛烏哢過來,傳達大公主的要求,要我們儘快完成賭場交接,然後裝修。”
“事情來了就要有人去乾,你也了解賭場的事情況,裝修的事就交給你,儘快出設計圖,按照設計圖準備材料,等到賭場交接完,直接裝修。”
“普圖,你認為呢?”
普圖沒有想到老黃會點他的名字,回過神看著老黃。
猜測烏哢過來的目的,本想著旁敲側擊的問,老黃直接說出來,省了他的心思。
大公主為什麼急促賭場開場,不會是因為錢的原因,一定有他們不了解的情況。
老黃也隻是乾活的人,和他們一樣,了解的可能性也不大。
看一眼砂楚,普圖明白現在重要的不是做掉砂楚,在沒有查清砂楚背後之人是誰之前,不能輕易做掉砂楚。
他們需要平穩的時間,優先完成賭場交接,將賭場開起來。
等到賭場平穩運行,也調查清楚砂楚背後之人,可以視情況決定,是留著砂楚,還是做掉砂楚。
瞥一眼陳洪生,普圖說道。“當然是大公主交代的事情重要,其他的事都是小事。”
“洪生,事情已經過去,那就過去吧,酒吧就送給砂楚。”
“做人要往前看,不能停留在過去出不來,我們都要往前看,不能留在過去。”
“砂楚,你要明白我們不是鬥不過你,是不想和你鬥下去,耽誤我們做事的時間。”
“我們退了這一步,你也要退一步,承諾不再故意找事。”
已經決定的事,砂楚明白現在的他改變不了決定,隻能先和陳洪生\普圖達成和解。
至於以後的事,他不相信普圖,普圖也不會相信他。
彼此之間早晚還會有生死戰,隻是時間問題。
不確定幕後之人在不在現場,砂楚不想拖下去,隻好答應。
“我承諾不找事,你們也不能找我的事。”
“今天這裡的人都是我們承諾的見證者,要是有人違反這個承諾,在場的人是不是有責任懲罰。”
“都是曼穀生活的人,對於一些人反複無常的做法已經見怪不怪,我很擔心我不找事,有人找我事。”
臉上掛著笑容,普圖看一眼陳洪生。
老黃沒有讓場麵尷尬,接起話頭道。“冤家宜解不宜結,既然是過去的事,以後都不要提起。”
“說一句忘了,那不可能,但我們可以握手言和。不想見麵就不見麵,曼穀很大,可以做到不見麵。”
“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以後就回去睡覺,睡一個安穩覺,睡一個不會被槍聲吵醒的覺。”
幾人不情不願端起茶碗,像樣性的喝一口茶。
普圖\陳洪生起身,對著老黃\塔裡茲點頭,轉身離開。
砂楚看著兩人離開,眼神盯著背影,憤恨的眼神恨不得將他們生吞活剝。
不著眼看一眼沙楚,老黃說道。“彆看了,再看也不可能將他們看死。”
聽到老黃變化的聲音,砂楚一愣,繼而起身站好,恭敬的看著老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