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認識阿茲爾和格瓦拉將軍,我曾經送給格瓦拉將軍一套發電設備,是你迎接我們,接收發電設備。”
“你要是確認,可以聯係阿茲爾,他前段時間剛剛和我在大馬士革分彆。”
“還有格瓦拉將軍,我們合作磷礦石貿易,這也是我這次過來的目的。”
疑惑看著張記,頭目對張記沒有太多印象,中國人都長一個樣子,他分辨不清誰是誰。
但張記不會騙他,更不敢在這個時候騙他。
聽到阿茲爾的聲音,頭目反問道。“阿茲爾還活著?”
張極笑著說道。“和我分彆的時候活著,現在是否活著,我不清楚。”
“我有衛星電話,你要是同意,我可以用衛星電話和他聯係。”
頭目想了一會,同意道。“你給阿茲爾打電話,但機會隻有一次,你要是敢騙我,你知道後果。”
聳聳肩,張記輕鬆說道。“朋友不需要欺騙,阿茲爾要是說不認識我,我也沒有辦法。”
“但我相信,隻要阿茲爾接了電話,他會很開心我給他打電話。”
沈俊拿出衛星電話,將電話交給張記。
撥打阿茲爾的號碼,張記虔誠向真主祈禱,阿茲爾一定要接電話。
幾十號人的生命和阿茲爾聯係,他隻要接電話,危機就會過去。
至於頭目和赫茲的問題,那是他們兩人之間的矛盾,和他沒有關係。
就是打出狗腦子,也是兩人內部的事,不影響他帶著工人離開。
“張記,怎麼這麼快給我電話,是不是需要我幫你解決大馬士革的難題?”
鬆一口氣,張記笑著說道。“大馬士革的難題可以解決,現在需要你和你朋友說幾句話,讓他放行,讓我帶著工人離開。”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我見過衛星電話給他,你和他說。”
頭目接過電話,走到人少的地方,和阿茲爾聊天。
有阿茲爾背書,張記有信心能夠讓他放行,讓他們安心的離開。
不過,張記也有所擔心,阿茲爾說服不了對方,還是需要一些周折,才能讓頭目放他們離開。
看向對麵的政府軍,雖有國旗庇護,但也不能保證政府軍就會讓他們走進政府軍的控製區。
李明端是否聯係好政府,命令是否下達到一線軍官,這些都是不可知的問題。
巴爾賈將軍這邊可能出現意外,政府軍出現意外也很正常,在勒索他們一番,也不是沒有可能。
財能通神,哪怕是在付出一些錢財,隻要能夠順利的走進政府控製區,順利的離開阿勒頗,回到大馬士革,一切的努力都是值得。
看著蹲在路邊瑟瑟發抖的工人,張記感到心疼,心疼他們為生活奔波於其他國家,也為他們的遭遇感到不公。
戰爭就不是公平的事,必然是一方勝利,一方失敗,而失敗的一方,接受不公平的條約也是國際公認的準則。
頭目打完電話,拿著衛星電話回到張記身邊,眼神依舊冰冷,對張記的態度有所緩和。
不知道頭目和阿茲爾的聊天內容,阿茲爾又對頭目說了什麼,緩和的態度讓張記安心。
不敵對就是好跡象,哪怕是談條件,也可以平等對話。
“沒有想到你救了阿茲爾一命,他說他欠你一條命。”
微微一笑,張記說道。“他是我的朋友,朋友幫助朋友,是我應該做的事。”
“至於他說的欠我命的事,還是不要這麼說,畢竟我以後也會找他幫忙。”
冷笑一聲,頭目掃視工人們一眼,緩緩說道。“你們可以走了。”
抬手示意士兵放下武器,士兵們看到頭目的手勢,槍口對外的緩緩後退,防備政府軍的突然襲擊。
鬆一口氣,張記說道。“謝謝你,我們還會見麵,下次見麵的時候請你吃飯。”
頭目冷冷的點頭,正對著張記後退。
“起來吧,所有人不準奔跑,跟著沈俊慢慢走。”
“誰敢不遵守我的規定,不要怪我無情的,將你們送給叛軍。”
瞪一眼李澤,表達穆雨的不滿。
李澤是穆雨的領導,必須為穆雨的事負責。
他不能拿一個女人怎麼樣,但可以對男人做一些事,處除心中的惡氣。
差點引發一場傷亡,哪裡是國家乾部應該乾的事,思想覺悟還不如工人。
李澤尷尬一笑,明白張記對他的不滿,雖然是穆雨個人行為,但穆雨的行為必須由他買單。
對於下來鍍金的世祖,李澤的話對穆雨沒有任何效力,要不說替他拿著槍逼著穆雨,歌劇院大廳就會鬨起來。
信中決定將穆雨所作所為彙報李明端,讓李明端解決他塞進來人的問題。
沈俊再次站在隊伍排頭,高舉著國旗,一步一步堅定的走向政府軍控製區。
士兵看著國旗,知道對麵人的身份,沒有為難沈俊,讓他大步前行。
穆雨蹲在一旁,臉色蒼白看著前行的隊伍,起身默默跟在身後。